三百多年前的那个春天,北京城里出了桩大事——国破家亡。万里江山,转眼间成了别人的地盘。有人说“乱世见人心”,可当时那些个顶天立地的大官、状元、名流,到底做了什么呢?你或许以为,每个人都是大义凛然、敢死拼命的英雄?别急,历史给咱揭了老底:有人死也不松口守着钱,有人“三姓家奴”见风使舵有人“水太冷,不能下”,还有卖友求荣,为了升官不择手段。明末清初,那群人是高风亮节,还是“翻脸比翻书快”?答案,可能让你大跌眼镜。

比起宫廷剧里的大忠大奸,真实历史的主角们更像现实生活里的你我他:有人演技爆棚哭穷装可怜,有人表面忠烈实则“脚底抹油”;有人巴结新主子剃头剃得前排,讨好满洲老爷子连爹都不要。就拿当时的魏藻德、孙之獬、钱谦益来说吧,几位“风云人物”,一个敢于甲骨文的虚伪伪善,一个仗着脑袋不停换发型攀权附势,一个胆小怕死演双簧。这一波操作下来,老百姓看得啥感觉?有骂的,有笑的,更多的是无奈。你说,这群人真能代表那场大变革的风骨吗?
但历史不会一下子把答案全都摊牌。有些人刚开始装得像真英雄,转过头却跑路比谁都快;有人主张要当“死硬派”,实则盘算的不外乎“保命保钱保前程”。到了真刀真枪砸到自己头上,各自花样尽出,有人装死,有人投降,有人“死撑到底”最后依然输得底裤都不剩。可到底哪一个选择,更配得上“正义”“道义”这种伟大词语?

先说魏藻德,明朝最后一任内阁首辅,地位崇高。兵临城下时,崇祯抓耳挠腮缺钱,找大臣们找齐军饷,魏大人还敢少拿,说“家里穷啊,清官自守”,才掏出500两银子,比起普通人是巨款,对首辅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这时候,大臣们像集体掉进了“苦情剧”,一个比一个会哭穷。可是李自成冲进京城,魏藻德立马换了人设,觉得新朝廷一定会重用自己。可惜人家想看他殉国,他却忙不迭表态:“只要您吩咐,生死奉陪。”结果下场呢?被全城拷问,最后抖出家底才明白:左右逢源,不等于左右都能混得开。

另一边,周奎——周皇后的亲爹,朝廷“国丈”,家产丰厚。崇祯哭着让他出2万两做示范,他倒好,磨两遍嘴皮子只拿出一万两,还哭穷到女儿耳朵都快听出老茧。周皇后知道父亲丢人,只能自己变卖首饰补贴,两人眉来眼去、谎话连篇,连出彩的“戏”都不愿意全演。这也难怪,老百姓眼里的“国泰民安”,有时全得靠这些“高官显贵”的良心,但他们的良心,往往也是最紧缺的稀缺品。
再说孙之獬,清军一来,急忙剃发易服带着家属当“急先锋”,表面亲满,实际就是求新主子开心。结果两边没人瞧得起,不剃的觉得他卑鄙,剃了的满洲贵族也不把他当一回事。这一类“见风使舵”的人,不论朝代交替都存在。普通百姓那会,见到这些当官的折腾剃头、装穷、做“跑腿”,真不知是笑还是哭——其实剥开这些头面的“彩衣”,所谓仕途与命运,也不过是一地鸡毛。

表面上看,全国都变得“平静”起来。噤若寒蝉的官员们一个个琢磨:现在不表个忠、再做下决定,明天还不知该求谁保命。大部分“英雄”,都选择装“哑巴”或和稀泥,混水摸鱼。百姓那份担忧和猜疑,其实很多是对大人物的绝望。再不济,你说周奎、魏藻德这些人,起码抗一抗压力吧?可事实是,钱谦益连跳水都能以“太冷”为借口临阵脱逃。

明末清初最为无耻的八个人物

反对声音开始浮现。有人说,“文官武将如此无骨,怪谁?”有人甚至怀念起拼死保国的那些先烈。当时也有知识分子写牢骚诗文,痛骂这些世家大族“只顾自家的生死富贵”。小民讥笑那些“清流”其实不过是“清谈”——一到真事上头,跑得比野狗还快。风平浪静里,却是千疮百孔的道德与信仰。清廷一边表扬剃发的忠臣,一边又不信任这些“新投降”的人,给点官做做样子,然后“秋后算账”,你品,你细品,这操作像不像现代职场里“表面团结,暗地送钱不认账”?

到了关键时刻,剧情来了个大反转。大家以为大清会“海纳百川”,其实只是暂时需要这些“翻墙派”过渡下场,过河拆桥那是常见套路。魏藻德夹棍夹断十指,交出万两白银,最后还是落得惨死狱中,甚至家族遭殃。周奎顶不住压力,最后拖出家底六十万两白银才算完事,这回“清官”帽子也戴不住了。你觉得剃发易服抢头功的孙之獬会得到优待?结果谢迁反清时抓住他,拔光头发插猪鬃,顾不上是先降先投,最后还是一命呜呼。
钱谦益自以为小聪明,可以混到新天下安身立命。结果不但自己名声从文坛领袖变成槽点大王,连最亲近的柳如是宁愿穿红袍为他送行,自此两人分道扬镳,被文人圈子耻笑。他们这一代人的抉择,说白就是“骑墙”,想左右逢源,最后不管是大清还是老百姓,都没真正认同这些“高智商”的叛变者。

这时候,历史的伏笔集中爆发:你以为“现金+头发”就能买通新朝江山?对权力来说,“用得上时抬举用完就打入冷宫”,你翻看孙之獬、袁彭年、谢三宾的结局,莫不如此。不是被新旧政权狠揍到底,就是遭社会唾弃,下场比写剧本还惨。现实让人恍然大悟,再花巧的投机,最后都没有好果子吃。
看上去,风波平息,战乱过去。可实际上,新的危机悄然酝酿。不少人以为投降后就高枕无忧,偏偏朝廷越不放心这些投诚分子,他们也越发不敢把命运押在新政权手里。清廷表面大赦百官,实际一有风吹草动,最先拿这些降臣开刀。大家反而越来越分裂——有人抱团自保,谁也不信;有人明混实斗,暗地盘算翻身。清初严格的剃发令、搜刮银两、整肃汉官频频升级,每一轮操作像极了现代公司里的“裁员潮”,先砍功臣,后钓新才。
障碍接踵而至。像孔衍植这种自以为有祖宗加持的“血统精英”,刚一表忠心,又被要求做“表率剃头”,结果家族声誉大跌,宗族内部都分成几派,互相骂得热火朝天。袁彭年利欲熏心、脚踏两条船,结果二次降清后仍旧没讨到一点好。谢三宾“卖友求荣”,出卖义军,想升官却因此被乡亲朋友齐声唾骂,谁还愿跟他来往?
和解?成了一句笑话。你方唱罢我登场,每个人背后的小算盘比算盘珠子还多。旧的正义被踩碎,新的秩序没站住脚。社会像被边走边拆的积木,随时都有倒塌危险。
你看,这些所谓明末“精英”,当年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有的是状元,有的是国丈,有的是文坛盟主,有的是孔圣后人。可是一遇到风浪,嘴巴上全是“正义”“气节”,行动上却比掏钱包还含糊。表面都说自己是忠君爱国骨头硬,背地里能剃头的剃头,能哭穷的哭穷,能出卖人的更是第一个抢着上。咱还得羡慕他们不?明明是一群会演戏的“精致利己专家”。
有些人说,魏藻德是清官,舍不得钱也是为“大节”。周奎哭穷也是可怜天命“没法子”。钱谦益既然能文采盖世,偶尔贪生怕死算什么毛病?这种话听着像真理,仔细一琢磨,不就把标准越拉越低?要是“正义”都能谈价还价,谁还信什么英雄气?满清要“剃发易服”,他们抢着带头。明朝要“助饷自保”,他们抢着装穷。可惜啊,左右逢源终究不是生存之道,自己圈子都容不下,还指望给子孙撑场面?
历史早就把这些矛盾亮出来:嘴上的高风亮节,最后都败在了“现实”两字下。人性固然复杂,但那代人的选择,只能让后来人看个明白,笑在嘴边,冷在心头。
明末这些“高手”一个个算计精明,遇大事就推三阻四、墙头草两边倒。你说,在天要塌下来的时候,到底该指望“骨气”,还是继续点赞这种“聪明”?那些剃头先行、捂钱装穷的“名仕”,真的就比坚守气节的血性汉子更“聪明”吗?如果换成现在,你遇到极端变故,会选择魏藻德的钱谦益式小聪明,还是宁做拼死一搏的无名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