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色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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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精心修复并上色的民国老照片,仿佛穿越时空的钥匙,引领我们回到了那个风云变幻而又充满魅力的时代。这些照片,经过现代技术的细心处理,不仅保留了历史的痕迹,更添上了生动的色彩,让那个时代的风土人情跃然眼前。
民国初年,热闹的什刹海游船码头,成为了京城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这里波光粼粼,湖面宽阔,码头边,各式各样的游船停泊整齐,等待着游客们的光临。
每当夏日来临,码头上总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身着各式服饰的男女老少,或扶老携幼,或呼朋唤友,纷纷涌向这里,享受着湖上泛舟的乐趣。
在清末民初时期,位于东四牌楼西大街东段南侧的地方,被人们称为“弓箭大院”,也有“帽行大院”之称。1924年,随着末代皇帝溥仪的离宫,清宫造办处的匠人们纷纷离开紫禁城,四散至全国各地。其中,有不少匠人选择在这个地方开设工坊,继续传承和发扬他们的手工艺。
1924年末,随着末代皇帝溥仪的离去,紫禁城的大门缓缓关闭,清宫造办处的匠人们也纷纷踏上各自的命运之路,他们或分散至全国各处,转行谋求新的生活;或自立门户,开设作坊,凭借世代相传的手艺绝活在民间讨生活。就这样,原本专属于皇家的景泰蓝技艺逐渐融入了民间社会,焕发出新的生机。
在故宫南薰殿珍藏的《养心殿造办处图》中,景泰蓝匠人执镊子的手微微颤抖,这是六百年前明宣宗朱瞻基亲自监制的场景。今日泛黄的照片里,匠人们依旧延续着同样的仪式:在100瓦的台灯下,用0.1毫米的铜丝编织文明的经纬——这是景泰蓝工艺中最具灵魂的工序,名曰”掐丝”。
匠人指尖的铜丝如游龙般蜿蜒,在紫铜胎体上勾勒出缠枝莲纹。这种源自波斯的纹样,经元代西征工匠传入中国,最终在明景泰年间与中国传统吉祥图案融合。故宫博物院藏《髹饰录》残卷记载,当时御用监设有”铜丝作”,专门制作直径不足发丝的铜丝,其工艺精度要求达到”十丝不折”。
“点蓝”工序中,匠人用吸管将孔雀石、蓝铜矿等天然矿物釉料填入丝框。这些来自云南的宝石粉末,在800℃窑火中经历三次淬炼。根据北京珐琅厂老艺人回忆,明代御用釉料需经”七蒸七晒”,其中钴蓝釉因含少量黄金而呈现独特的”宝石蓝”光泽。这种釉色在《天工开物》中被形容为”雨过天青云破处”。
最后的打磨工序堪称东方美学的极致。匠人手持百年树龄的椴木炭,在器物表面做”太极式”旋转。这种源自宋代玉器抛光的技法,需匠人用指尖感知0.01毫米的凹凸。故宫修复专家发现,乾隆年间的景泰蓝器物表面存在特殊的”橘皮纹”,这是匠人为模仿青铜器自然包浆刻意保留的打磨痕迹。
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北京老天利的景泰蓝香炉夺得金奖,这是宫廷技艺首次面向世界的亮相。民国初年,京城”四大名旦”之一的程砚秋曾订制嵌玉景泰蓝烟嘴,其上的”梅兰竹菊”纹样由末代皇帝溥仪的启蒙老师陈宝琛亲自设计。这种雅俗共赏的转型,使景泰蓝从帝王案头的清供,演变为承载民族记忆的文化符号。
1948 年,一位美国记者对阎锡山进行采访,询问道:“假如共军攻进城,将会如何应对呢?” 阎锡山随即向记者展示了一个纸盒,只见纸盒之中整齐摆放着 500 个小瓶氰化钾。

阎锡山拿起其中三瓶,缓缓说道:“这是为我以及我的家人所准备的。” “太原就是我们的斯大林格勒。” 他的山西口音在美式录音机里显得格外刺耳。这位曾留学日本士官学校的军阀,此时正在上演最悲壮的文明自戕:他计划将剩余的497瓶分发给 “同志会” 基干,这些县团级以上官员的名单早已用蝇头小楷写在宣纸上。
1901年4月,孙中山和流亡到美国的家人在檀香山合影。拍摄当日,孙中山刚收到杨衢云在香港被清廷刺客杀害的密电。
一组硝酸纤维底片正在进行数字修复。当高清投影将1937年成都的街景投射在墙面时,观众们仿佛听见了时光碎裂的声音 —— 那是黄包车铜铃与青石板碰撞的脆响,是茶馆竹椅吱呀的慵懒韵律,更是一座城市用百年时光凝结的文明密码。
春熙路 “胡开文” 笔墨庄的玻璃柜里,徽墨与派克钢笔毗邻而居。掌柜的算盘珠子噼啪作响,计算着宣纸与打字机色带的利润。对街的 “蜀华春” 餐馆,堂倌用川剧高腔吆喝着 “开水白菜”,而厨房灶台上,留声机正播放着周旋的《夜上海》。正如作家李劼人在《死水微澜》中所写:”成都人的骨头里,渗着茶馆的竹香与锦江水的清甜。”
此组照片乃是英国园艺学家与植物学家威尔逊部分珍贵摄影作品,其拍摄时间定格在1908年至1910年间的四川乐山。
在岷江与青衣江交汇处,奎阁的十二角攒尖顶直指苍穹。这座始建于明代的文风建筑,其藻井下的二十八星宿彩绘,与顶层收藏的《嘉定府地图》形成时空对话。张献忠部队曾在此阁留下 “天生万物以养人” 的刻石,而 1941年乐山轰炸时,阁楼主梁上的 “避火咒” 木牌竟奇迹般保存完好。1939年梁思成考察时,发现奎阁斗拱结构与《营造法式》记载的 “偷心造” 技法完全吻合。
李德,原名奥托·布劳恩,作为共产国际派驻中国的军事顾问,在中国革命进程中留下了极为复杂且影响深远的印记。
1900年,李德出生于德国慕尼黑。其早年岁月布满荆棘,因积极投身革命活动,多次身陷囹圄。在历经磨难后,他辗转逃往苏联,并于声名远扬的伏龙芝军事学院潜心学习。在学院期间,他系统研习军事理论,为日后投身军事领域奠定了基础。
1932年,李德踏上中国土地。彼时的中国革命形势错综复杂,而他很快在第五次反“围剿”以及长征初期,肩负起军事指挥的重任。但遗憾的是,李德对中国国情缺乏深入洞察,完全照搬苏联的作战经验,大力推行“左”倾冒险主义战略战术。其中,“短促突击”战术便是典型。这一战术要求红军在敌军强大火力下,进行近距离、短时间的突击作战,全然不顾中国红军在武器装备、兵力资源以及地形熟悉度等方面与敌军存在的巨大差异。
在广昌战役中,李德不顾红军在装备和兵力上的劣势,命令部队构筑坚固工事,与国民党军队进行正面硬拼。国民党军队凭借优势火力,对红军阵地展开猛烈轰炸和进攻,红军虽顽强抵抗,却因战术失误遭受重创,被迫撤离广昌,战略要地就此失守。
而湘江战役更是一场惨烈的战斗。李德依旧固执地坚持错误指挥,让红军按照既定路线前进,陷入国民党军队精心布置的包围圈。面对敌军的围追堵截,红军战士们浴血奋战,以巨大的牺牲强行突破湘江防线。此役过后,红军兵力锐减,从出发时的八万余人骤减至三万余人,元气大伤。这两场战役的惨重损失,无疑都与李德的错误指挥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给中国革命带来了极为严峻的挑战 。
1901年,“庚子事变” 的阴霾笼罩着天津,一群信教的中国人正被外国传教士带领下逃离天津危险地、寻觅避难之地而忙碌着,一组老照片于动荡中按下快门,将那个风雨飘摇时刻里的特殊场景永久留存。
紫竹林租界的工部局门前,聚集着 2000 余名避难者。他们的服饰呈现出诡异的混搭。
这些信教的中国人,被迫离开熟悉的家园,迎着未知与不安,踏上前途未卜的逃亡之路。这些逃难者中的大多数最终抵达上海,在虹口重建了教会学校和印书馆。
毛泽东在延安的窑洞门口,留下了个人留影,毛泽东身着朴素的军装,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他的面容沉静而坚毅,仿佛在沉思着国家的命运与人民的前途。
这一组上色老照片,不仅展现了民国时期的城市风貌、社会生活和民俗文化,更让我们感受到了那个时代人们的真实情感与生活态度。它们如同一部无声的电影,静静地讲述着那段历史的故事,让我们在欣赏的同时,也能深刻体会到岁月的流转与时代的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