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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烧的煤,真的是“埋在地底的远古森林”吗?如果一层煤有几百米厚,…………………………………………………………………………….

那意味着得有多少棵树被埋进去?更让人疑惑的是,这些树是怎么变成黑黢黢的煤块的?…………………………………………………………………………….

一层煤的背后,是一片死去的森林

目前主流的观点是煤炭源于古代植物残骸,经过亿万年变质形成的。

很多人一听“煤炭是树木变的”,脑子里浮现的可能是松树、榕树、柳树之类的现代森林。…………………………………………………………………………….

煤炭的真正原材料,是最早期的高大蕨类、石松类和木贼类植物

它们生长在大约3亿年前的石炭纪,那个时代的地球没有恐龙,甚至连鸟类都没出现,…………………………………………………………………………….

但地表却是另一种疯狂:……………………………………………………………..

全球接近赤道的低洼湿地,被高达30米的巨型蕨类植物密密麻麻覆盖,就像一片热带沼泽的森林迷宫。

那是植物狂暴生长的时代。………………………………………………………………

根据美国宾州州立大学地质系的研究,石炭纪的二氧化碳浓度是今天的2~3倍,全球气温平均比现在高5~8℃,再加上当时还没有白蚁和真菌能有效分解木质素,所以植物死了也不容易腐烂,反而一层层堆积成厚厚的植物泥炭层。

这就是煤炭的原料来源——不是一片森林死了一次,而是同一个地区的森林死了成千上万次,每次死一点,每次埋一点。

一层1米厚的煤,至少需要10米厚的泥炭层才能压缩形成。而根据中国地质大学的数据,中国华北某些煤田的煤层厚度可达200米以上,这意味着——光是这一层煤,就凝结了2000米厚的泥炭,可能是几百万年的植物尸体积累出来的。

所以,别再以为煤是“某次大灾难压死的森林”,它其实是地球用几千万年时间,一点点“埋下去”的植物遗体档案。

树木如何变成煤?

如果你以为煤炭就是“树木被压扁压黑了”,那你可能低估了地球的化学能力。植物变成煤,不是物理过程,而是一个漫长的化学脱水与碳化过程。

这个过程有个专业术语,叫成煤作用它分几个阶段:

1.泥炭:最初的植物残体积聚层,含水量高达80%,几乎还保留植物原貌。

2.褐煤:经过浅层压实,脱水变黑,碳含量提升到50~60%。

3.烟煤:进一步深埋几千米,温度升高(约80~150°C),碳含量提升至75~85%,这也是中国最常见的煤种。

4.无烟煤:继续受热受压,碳含量可达90%以上,发热量最高,但产量稀少。

整个过程需要的不是“火”,而是缓慢而持续的温加热 + 高压脱水 + 分子结构重组。根据中国地质科学院的模拟实验,从泥炭变为烟煤,至少需要埋藏深度超过2000米、时间超过500万年。

煤炭是由树木变成的?形成厚达千米的煤层,得死多少树?

而这一切都要发生在不被氧气破坏的封闭环境中,否则植物会直接腐烂成二氧化碳而不是煤炭。也就是说,煤炭的形成不是“自然结果”,而是很多个“地质巧合”叠加的奇迹。

我们今天烧的每一块煤,都是几百万年里无数植物,在缺氧、深埋、慢烤中完成的“碳重构使命”。它不是焦土,而是“时间雕刻下的碳化遗迹”。

要形成千米煤层,得死多少树?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得死多少树”,我们来算一笔账。

根据数据,1米厚的煤层,平均由10米厚的泥炭压缩而成,原始植物干重约为4000吨/公顷。换算下来:

1公顷土地,10米厚泥炭 → 生成约1米厚煤 → 含碳量约为2000吨。

如果你看到一个200米厚的煤层,那就意味着这个地方在地质史上曾经反复长出、死亡并埋藏了80万吨植物残体。

再来看中国山西沁水煤田,根据勘测报告,其主煤层厚度达240米,整个煤田含煤总资源量超过420亿吨。

你可以想象,这相当于在这个区域,曾经有一个面积超过1万平方公里的“超级森林”,连续生长死亡几十万年,留下了亿吨级别的植物遗体。

这不仅是“死了很多树”的问题,而是:整个地球在那个时代,几乎用尽了所有适合光合作用的湿地,铺天盖地地制造植物尸体,然后一点点盖进地层,压缩成煤。

而我们现代人,用了区区两百年的工业化进程,就把这几亿年的碳储备挖空了三分之一。

这才是最让人后背发凉的地方。

为什么现在的森林不会再变成煤?

你可能会问,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再埋点树,以后还能变成煤”?答案是:不行,时代变了,地球也变了。

今天的微生物系统比石炭纪复杂得多。我们现在的森林,一旦倒下,会被真菌、细菌、白蚁在短时间内迅速分解,释放出二氧化碳回到大气中。不会有机会形成厚厚的泥炭层,更别提被埋成煤。

还有,全球地质构造也不再“配合”了。石炭纪时期,地球陆地大多集中在赤道附近,形成了广阔的热带沼泽。而今天的大陆早已板块漂移到中高纬度,湿地面积也比过去缩小了至少70%以上。

别忘了,现代人类的活动本身也阻断了成煤过程。我们开矿、筑坝、排水、填湖,几乎把所有低洼积水区变成了城市或农田。我们不仅不再“制造煤”,反而在以加速度“消费煤”。

这意味着,煤炭是一种不可逆的地质馈赠,一旦用完,就永远不会再生。

写在最后

煤炭不是一场灾难的遗物,而是亿万年植物死亡堆叠出的黑色化石。

它凝结着时间、地质、气候、生物演化的全部偶然,也支撑了人类工业化的全部必然。

从这点来看,或者我们烧的不是树,而是时间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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