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初心:谈家桢和毛泽东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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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多少总有点割舍不下的念想。有的是儿时伙伴,有的是一口好饭,有的人——可能是遥远、一生都难再遇的人物。可你能想象,八十多岁的老科学家,年过半百,还是记得几十年前的那场握手,一封信里的一句叮嘱,眼里噙着泪?别的不说,这样的故事,搁谁身上都够人唏嘘三天。
老谈的晚年过得并不静默。哪怕年岁已高,头发眉毛都白了,眼神还是亮的,遇上喜欢的课题兴致勃勃,遇到后辈小朋友也不摆谱——说话风趣,爱唠叨几句老理,老师脾气,但不让人怕。有个记着本子的小姑娘,悄悄跟我们说:“采访谈先生,紧张得脚趾都抠油泥去啦。”可老谈真不架子,来一个接一个访谈,聊到头的时候,还会自己加几句八卦,说点当年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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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爱回忆毛主席。提起来,总不是官方腔调——是一种带着自豪、敬重、还有点温情的怀念。他说,现在的孩子,只能从书上看看毛主席的照片,怎么也体会不了亲历者的感受。“毛主席见过我,跟我谈话,对我说过一定要研究遗传学,特别是基因战的事。”听到这,屋里记者都愣住了。这“基因战”不是前两年才被媒体吵起来的吗?主席怎么在三十年前就说过了?
老谈嘿嘿一笑,“你们越觉得离谱,就越能说明毛主席有远见。”他喜欢那种“你们都想不到吧”的神情,专门逗着大家追问。其实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伟人就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毛主席特意批示建研究所,提防基因战,几十年后果然被西方媒体捅了出来,回头想想,冷不丁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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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会儿,别说什么基因战了,国内遗传学还在挠头,基础薄得能照出灯来。更别提什么科研经费、实验设备,每天都只能凑合着过,可毛主席的话是板上钉钉的命令。谈家桢每次提起这个,都忍不住要重复一遍,“我这辈子最自豪的,不是发了多少论文,而是得到了毛主席的信任。”他认定,这份信任,比手里所有奖章都分量重。
有人还记得1974年的那个春天,毛主席病得很重,连站起来都要两个人搀着。他那时候几乎不见外人,就连外国元首来了,也大多托人代劳。可某一天,这位病中的老人突然惦记起老谈,“好久没见他发文章了,他怎么了?”秘书一愣,说什么也没料到毛主席临时要给一个科学家写信。主席颤颤巍巍地扶到书桌前,执笔写了两行,实在写不动了,下头人只好换张纸,提笔写了几句要紧的话:“遗传学的研究不能停下,不管多难也要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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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送到上海那天,谈家桢几乎要哭出声。当时正是动荡岁月,风雨飘摇,他低头一看——原来远在北京的毛主席,依然记得这些搞学问的小人物,还惦记着中华遗传学的明天。“你们代我谢主席。”他说完进屋,关门大哭。那种感激,谁会不懂?那时的谈家桢,脑海里浮现起第一次见毛主席的情景,也想起那些艰难岁月里主席的一句句鼓励。
时针倒回到上世纪五十年代,那年全国宣传大会,人头攒动,星光闪烁。轮到科学家见面,谈家桢捏着汗,没想到毛主席第一句话就是:“我认识你,读过你的论文!”这种亲切,别说是学者了,就是普通知识分子,也得心头一暖。主席还问,遗传学工作有啥意见没有?老谈本来就直率,脱口而出说:“现在老强调米丘林学说,孟德尔学说都快没人提了!”按说要解释半天,但毛主席竟然顺水推舟:“过去我们学苏联,有些不一定对,你可要坚持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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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白了吗?在那些“学苏联”的年头,要讲出和主流不同的话,没点勇气是不敢的。可主席当场力挺,“坚持真理,不要怕。”这在后来,成了老谈一辈子的底气。可惜当时遗传学这口锅不轻——苏联来的李森科学说几乎一统江湖,否定基因学,说白了就是不承认生物遗传的规律。谈家桢始终不同意,有几年连搞科研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可那次和毛主席的会谈之后,他知道自己找到了靠山。这不是头衔、不是官方任命,是一句“谈先生敢说真话,我支持”,这是学术道路的护身符,也是后来复旦遗传学兴起的起点。
1958年大年初一前后,毛主席南下视察,突然想起了在上海的谈家桢,还特意派了飞机接人。老谈和科学同行受宠若惊,晚上在西湖畔一起吃饭,席间毛主席罕见地问:“最近遇到啥困难吗?”谈家桢没藏着掖着,说实验室缺设备搞不下去,毛主席立马拍板:“你回去写个单子,我批。”这要放在现在都不稀奇,可那年月,国家刚立足,分一分钱都难。毛主席能这样开口,老谈心里暖得直犯愁。
吃完喝完,还没完。毛主席忽然凑过来追问:“你说,要是有敌人用基因搞事,咱们是不是很难防?”谈家桢第一次听说基因和战争还能扯一起,心头一惊,也只能实话实说,“没错,很难防。”毛主席点点头,长叹一声:“我们要齐心协力,小心提防。”就这一场酒席、一句印象深刻的谈话,把生物安全这个词,种进了中国人的心里。
某些年头,科学家是隐于尘土的。有段时间谈家桢被下放农场,弯着腰种地,不让碰实验器材。结果有一天,农场领导喊他过去,说,“不用来了,毛主席叫你回去继续工作!”老谈愣住,转身眼泪流了一脸。这种“雪中送炭”可不是有感而发,是国家在动荡里还记挂着知识分子的命脉。后来有人告诉他,毛主席发火了:“这么有用的人,怎么能下地干活!”毛主席的一句话,让谈家桢重归科研,那天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主席何苦为我费心?”
那些年,国家刚刚 wakker(waker:惊醒/苏醒),学科基础薄,外头人总说:中国科研不行。可谈家桢撑起自己的天地,瞒着世界做成事情。后来有国际同行说,“老谈在,中国遗传学能追上世界。”他也真就做到了。
本来该安顿在书斋里的老人,却在八十时跟学生们一起过生日。孩子们问:“您还有啥愿望?”老谈说:“学术上还想再进一层。私心嘛,我想去北京,再看看毛主席的遗体。”实际上,他家孩子说,老爷子早把毛主席的选集读得滚瓜烂熟,教育孩子都是“主席教我们的要怎么做人”,出门在外也总说,“我们老百姓不能忘了毛主席。”
谁又能说,一个人的一生到底图什么?谈家桢这辈子,九十九分都给了遗传学,说到底,却把那一分给了一个叫毛泽东的人。掰着指头算算,科学的进步、家国的未来,有多少落在那些不太起眼的老人、信守承诺的手里?这一轮回,转得真让人动容。
现在过几十年了,遗传学边走边飞,颗粒饱满。可老谈是不是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轻声念叨:“主席说过的,要我们继续搞下去……”我们这些后来人,有多少能像他一样,不忘初心,知恩图报,有泪可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