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三步:
第三步:设为星标☆。
麦浪周记:2025年第33周
一、缘起与感谢
是的,麦浪书店诞生了第一本书——主理人之一伍拾圆的首部长篇小说《萧姐》。
动笔创作《萧姐》,是6、7年前的事了——那时还没有麦浪。
最开始,就是想写一个“纯真与世故”的故事,做好初步构思之后,我就开始进入写作节奏。起初进展很快,不到半年就完成了近三分之一篇幅。
瓶颈也在三分之一篇幅之后来临,我不知道怎么把情节继续开展下去,自我感觉对“纯真与世故”的主题诠释十分不够,又不知该从哪里可以更好地深入。
于是换了一个办法,先写自己想到的某些可能是亮点的情节,等找到可以更好地诠释主题的写作路子之后,再把这些情节串连进去。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历时将近两年,完成了差不多60%的创作。只是如何更好地诠释主题,依然没有头绪。
后来,口罩时代来了,再后来,麦浪书店开业了。
从口罩时代到麦浪书店开业差不多一年的两三年时间里,《萧姐》被打入了冷宫,再没继续创作过。个中缘由,先是找不到继续写下去的感觉,后来书店日常事务实在太忙(当然,忙永远都是最好的借口)。
2023年之后,有两个诱因给了我动力,让我得以把《萧姐》从冷宫解放出来,并最终完稿。一是在整理往年旧稿时,我看到一段不知什么时候写下的《萧姐》其中一个情节,我被自己打动了——居然写得这么好。
第二个诱因来自麦浪书店。在《书店所给予我的》一文中我提到:书店给我开了一扇窗口,让我得见许多比我小一个世代的年轻人的纯真赤诚,也看见他们的欢喜忧愁,这是开书店之前所做的种种设想里没有的。而且这群年轻人,90%都是女性,她们的纯真赤诚和欢喜忧愁让我找到了如何把《萧姐》的主题深化和升华的灵感。
有这两个诱因的推动,《萧姐》的写作又重新开始了。每天一边照看书店,一边或创作或构思——尽管几乎没有可以连续写作的时间,但主题已然确定,情节也基本有完整的框架,那有没有连续的时间就是次要问题,有没有热情和决心把它完成才是主要考验。
热情和决心当然有。就这样,又持续写了两年,2024年底,《萧姐》完稿!我定了一个小目标:2025年,它应该上麦浪书店的书架。
感谢Nicole,《萧姐》的完成,有她的督促之功;感谢丢猫和来自台湾的卢盈瑾女士,在《萧姐》完稿后的出版洽询中,有她们十分热心的帮忙牵线推荐;感谢麦浪书店,没有麦浪书店,可能就没有《萧姐》;感谢麦浪书店的书友尤其是精神股东们,感谢你们不求回报地支持麦浪,并给了我创作的灵感。

二、《萧姐》是一部怎样的作品
《萧姐》是一部关于纯真、中年、女性以及苦难的长篇小说。
我(马鸣志)20年后与初恋韦诗存相遇,在韦诗存的讲述下,我知道了大学期间推动我们发生关系的萧姐和韦诗存这20年的生活经历,以及当年韦诗存在瞒着我的情形下生下因发生关系怀上的孩子:韦天得。韦天得已经18岁,高考前他想见亲生父亲。
接受韦诗存的请托,我和韦天得见了面,并进一步得知,萧姐已经失踪两年。
故事至此全面展开,围绕着萧姐20年前给我们的生活带来的影响,为了重写人生,我从家庭稳定事业有成一步步走向离婚和被开除公职;韦诗存则因为家族的变故以及自身无底线地追逐利益最后锒铛入狱;我在流浪途中结识并相爱的阿诗玛是涉嫌骗婚和盗猎国家保护动物的女骗子,最后因设计抢劫我失败挨了同伙一刀被警方抓获;离婚前,我是妻子温静家暴的对象,离婚后,温静又在网上曝光我和韦诗存有私生子,这埋下了日后韦诗存家族被一锅端的隐患。接着,因父亲中风自己无力支撑下去,温静主动和我复了婚,并改变自己的性情,成为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而此时的我是一个一无所有又身败名裂,无法在生活了20年的县城立足的人。
纯真之于生命,是该守护,还是终归会妥协于现实和利益?人到中年,是该按步就班还是可以挣脱现状,去追逐曾经的梦想?家庭关系中,女性扮演的大都是弱者角色,但维持和维护家庭内外关系的和谐与稳定,总是女性的力量起关键作用。这些是《萧姐》主要想探讨和表达的现实意涵。
小说的最后,已经被“重写人生”打到人生最低谷的我,照顾全瘫的岳父和有老人痴呆前期症状的岳母成了我的人生使命。而韦诗存则在挣扎着要用保外就医的方式逃脱牢狱之灾。阿诗玛因有重大立功表现提前获释,她要去寻找萧姐,我第一反应是阿诗玛太天真了,随后意识到她并非天真,而是找回了纯真,并进而看到:在时间的长河中,那些不屈从于命运的人们,他们心怀萧姐一样的纯真和良善,用勇气和希望在轮回中一层又一层地建构起人类恢宏壮阔的史诗叙事。他们身陷乌泥,依然向往乌托邦。
三、每个人身上都住着一个萧姐
小说中,萧姐是纯真的化身,韦诗存、马鸣志、阿诗玛等几个主要人物都深受她的影响。韦诗存和她相处的时间最长,却把纯真抛弃得最彻底,最后人财两空进了监狱;马鸣志大学期间和她相处了三、四年,得知她失踪之后,马鸣志身上的纯真被激活而决意重写人生,他又是离婚又是辞职,结果一路走一路撞墙,从一个名校副校长沦落为外卖大叔;阿诗玛的人生和萧姐没有交集,但却是萧姐让她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她要去找萧姐,其实她要找的是自己。
纯真与生俱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身上都住着一个萧姐,只是岁月和经历总是一点点地让纯真失真,最后世故上位,纯真再也不见。萧姐失踪了,她还活着吗?还能找回来吗?答案同样在每个人身上,有的人能把她找回,有的人早就忘了她是谁,有的人即使记着,也已经以把她找回来为幼稚。
除了纯真,《萧姐》的另一主题是女性。不管人类文明如何进化,不管两性如何平等,在家庭关系中,如上文所写,女性扮演的大都是弱者角色,但维持和维护家庭内外关系的和谐与稳定,总是女性的力量起关键作用。这种作用,是隐忍和要强,是小说中的人物王武胜说的“软起来,她们没有骨头;硬起来,她们能顶起天”,现实中稳定的家庭关系里,大抵都有这样的情形。
小说中的另一主要人物温静,在她身上看不到纯真的影子,不是她没有过纯真,而是她早就把纯真化为实实在在过日子的烟火气。不论是早年和马鸣志谈对象还是后来的家庭生活,她很好地扮演着家庭主妇的角色,只是个性中的吃醋小性子以及马鸣志的退让让她成为动不动就对丈夫家暴的妻子。温静是务实的,她懂得承认自己的错,并在婚姻破镜重圆后在家庭中给了马鸣志真正的尊重。现实中,温静这样的人物形象具有某种普遍性,不是她家暴丈夫的那一面,是她务实过日子的心思。万千家庭的稳定与和谐,离不开温静这样的女子。
小说中还有另一个人物韦天得,韦天得代表的是希望,他对人性进化、技术进步的思考,正是当下人类在往AI方向行进中必须做的功课。
至于中年和苦难两个主题,小说中已经有比较直接的表达,这里就不再赘述。
以上,是《萧姐》这部作品想诠释的一些主要意旨。
《萧姐》预计8月底上架,待上架后,欢迎大家阅读并指正。读完之后,如果有不同的理解或者有新的见解,欢迎一起交流(可公众号留言或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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