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gant And Polish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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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淡白’对’深青’,构建色彩鲜明的视觉对比。末句将梨花幻化为人生况味的概叹,在阳春三月这样的特定时节里,把自然物候与生命哲思熔铸一体,展现宋诗理趣化的典型特征。
此诗以’冷艳欺雪’起笔,通过’余香入衣’的嗅觉体验,与’吹向玉阶’的动态想象,将梨花与宫廷雅韵巧妙结合。诗人借梨花高洁之姿,暗喻士人清正品格,在自然意象中寄托个人理想,展现盛唐诗特有的含蓄之美。
此诗,以梨院春景写闲愁。前两句以“风卷梨花”“玉人懒妆”营造空寂氛围;后两句笔锋一转,写燕蜂衔花采粉的喧闹,反衬女子孤独。全诗以动衬静,以春忙映心慵,暗含对韶华易逝的淡怅,语浅而意深。
朱淑真笔下的梨花兼具冷艳与柔美。“香罗”“淡新”写其色,清丽脱俗;“与月为邻”显其孤高。后两联以蝶梦、人愁作喻,暗含身世飘零之悲。尾句“寒食夜”呼应梨花易逝,将物候与人生愁绪紧密相连,哀婉缠绵。
此诗突破咏物常规,以’嫦娥’喻梨花,创造天人合一的审美意境。’月淡春浓’四字浓缩时空变换,通过仙界意象的移用,赋予梨花超越凡俗的品格,体现元代诗追求奇崛的审美取向。
樊川照日,灵关遮路,残红敛避。素肌应怯余寒,艳阳占立青芜地。樊川照日,灵关遮路,残红敛避。传火楼台,妒花风雨,长门深闭。亚帘栊半湿,一枝在手,偏勾引、黄昏泪。
别有风前月底。布繁英、满园歌吹。朱铅退尽,潘妃却酒,昭君乍起。雪浪翻空,粉裳缟夜,不成春意。恨玉容不见,琼英谩好,与何人比。
全词以素洁梨花为意象,上阕开篇’素肌应怯余寒’巧用拟人,摹写梨花纤柔之态,继而以’樊川’、’灵关’典故铺陈其清绝姿容。
下阕’朱铅退尽’三句,借潘妃拒酒、昭君出塞的历史典故,暗喻梨花褪尽浮华的高洁本质。’雪浪翻空’以空灵之笔勾画漫天花海,却在’不成春意’的转折中道出繁华背后的孤寂。
结句’恨玉容不见’直抒胸臆,将梨花与绝代佳人相映照,在虚实相生间寄托对美好事物易逝的深沉怅惘。
元好问以梨花喻高洁佳人,写其暮春独放的孤寂清冷。诗中“玉颊洗风露”暗含梨花的素雅之姿,“素月淡相映”更显其不染尘俗的风骨。尾联借“孤芳忌太洁”道出高洁者易遭妒忌的无奈,寄托对超脱世俗的向往。
陆文圭借梨花抒故国之思与身世之叹。首联以美人喻梨花,娇美而参差;颔联转写茅屋诗人对春光的留恋;颈联陡转,借“九州岛战罢”暗喻朝代更迭的苍凉;尾联以酒忘忧,却难掩深埋心底的故国遗恨。
此诗以梨花为引,勾勒北山春日画卷。前四句写梨花盛放与村落景致,清新中带愁绪;后四句转入对江南旧事的追忆,“清明麦老”“紫烟人语”暗含时光流转之叹。全诗虚实相生,梨花的繁盛与人生的孤寂形成微妙对照。
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材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全真道人以’天姿灵秀’形容梨花,突破传统咏物藩篱。通过’瑶台月下’的仙幻想象与’浩气清英’的超凡意境,将梨花升华为道法自然的象征,展现宋词特有的哲学思辨与道家美学的完美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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