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0月,那个风雨飘摇的秋天,八路军第四纵队和冀东抗日联军的头儿们一拍大腿,说:“咱们向西撤!”好家伙,这一撤不得了,就像是跳进了一个无底洞,准备了一场自己都不知道结局的大冒险。

大家可以想象那场面,五万大军,气势如虹,本来是想悄咪咪地溜,结果不仅没溜掉,反倒搞得满山遍野都是追兵。

撤退中,真可以说是九死一生。路上的遭遇,比那十八层地狱还惨。不是山高路远就是敌人围追堵截。有个带队的将领,一边指挥着撤退,一边还不忘给大家打气。

到最后,真正能到达目的地的只剩下3000人。

01

在九一八事变之后,东三省很快就变成了日本的后花园。日本人不仅喜欢开花园,还喜欢开扩张版的“地盘花园”。不过两年,他们的脚步就南下到了山海关,把华北平原的大门撞得七零八落。

不久后,《塘沽协定》签了,东部河北成了所谓的“非武装区”。说是非武装,其实就是“你们先别动,让我动”。接着,一个大汉奸殷汝耕出现了,这货比逢场作戏还在行,一摇一摆地成立了什么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从此,冀东22个区县正式升级为日本的养鱼池。

在这片被日本鞋印压得歪歪扭扭的土地上,百姓们过得那叫一个“惨”字了得。日军一边开妓院赌场毒害人民,一边还得强迫大家学习怎么成为标准的“小日本”。想象一下,家里的儿子被逼着唱《青天白日满地红》,而老爸在旁边悄悄哼着《义勇军进行曲》,这场面,啧啧。

许多人家破人亡,最惨的时候连埋葬的钱都省了,直接任由野狗处理“后事”。而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日军,当地人也不是吃素的。

02

当时,冀东不仅是革命的老炮儿李大钊的故乡,更成了抗日的大舞台。说到李大钊的大儿子,李葆华,这位兄弟回到家乡后可没闲着,整天忙着挥舞宣传单,号召乡亲们一起上阵父子兵,有模有样的领导抗日斗争。

1938年二月,一个电报从延安发出,飞速到达前线,大意是告诉八路军和晋察冀军区的哥们儿们准备一下,得挺进冀东。聂荣臻,那时候的晋察冀军区司令员,立刻命令邓华带队,把平西地区的日子搞得热火朝天。

五月,天津法租界,一个挺有来头的地方,举行了一场大会。这不是普通的茶话会,而是商量怎么让冀东人民起来搞个抗日武装大暴动。地点选得挺讲究,法租界,听着就有点国际范儿。

会上,宋时轮和邓华这对抗日搭档,已经把自己的队伍搞成了八路军第四纵队,一个当司令,一个当政委。参谋长李钟奇也不是吃素的。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但关键问题是:冀东大暴动啥时候开始?

一个参谋拿着表,看着窗外道:“这得看第四纵中队啥时候到。他们要是能按时到,咱们就打鸡血似的起义;要是迟到了,那咱们就先在这喝茶聊天,稳住。”

宋时轮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说:“那就让邓华那小子发个电报给我,告诉我们一声。”

03

到了1938年的夏天,八路军第四纵中队按照老乡的高粱和玉米的生长周期来计算行程,这帮兄弟们约定7月中旬来冀东参加大聚会。老天爷似乎也在配合,给点绿灯,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咱们的暴动日期不得不提前,这就是传说中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5月下旬的一个下午,大家坐在天津法租界的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里,商量着怎么给日本人一点颜色看看。窗外是法国梧桐轻轻摇曳,房间里则是抗日高潮即将来临的紧张气氛。

“按咱们的计划,7月16日,大家准时出发,不见不散啊。”

“等等,我怎么听说这边的玉米都是早熟的?”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破了严肃的气氛。

“哎呀,你这是担心赶不上吃玉米呢还是怕来不及打日本鬼子?” 另一个人调侃道。

“打鬼子重要,吃玉米也重要,但赶日本鬼子出去更重要!” 主持人敲定,“既然如此,咱们就提前十天,7月7日,不等玉米了。”

然而,好景不长,消息不知怎的泄露了。日军和日伪军像得了疯狗病一样到处乱咬人,我们的抗日大暴动只好匆匆提前。那时候的冀东,几乎每个角落都在酝酿着风暴。

到了7月7日,李运昌一声令下,建立了第三军区,第二路军司令部和第四总队。不出所料,第二天,遵化县的小伙伴们也不甘示弱,搭建起第一路军司令部、第一总队和第二总队。

7月13日,一个不那么出名但极具潜力的校长高敬之,在龙泸县简易师范学校率先崛起。这哥们儿一挥手,一大群民众响应,华北人民抗日军就这样壮大起来。

“咱们这是在搞革命还是开学校?” 高敬之调侃着自己的师范出身。

“两不误,两不误,抗日也教书!”一个老师回应道。

04

在冀东这块儿,日子不好过啊,可那些侵略者越是横,咱们这里的老百姓越是不买账。话说那会儿,大家可真是穷极无聊了,到处找不到乐子,只能拿起家伙,跟日本人玩起了躲猫猫。

“老李,你说咱们这是去哪儿啊?”一群农民手里拿着铁锹,挤在小巷里,溜达着去前线。

“去前线呢!没听见吗?”老李挥舞着他的斧。

工人、农民,连带一些穿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知识分子也加入了。他们中有的激动得快要跳起来,“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反正也没别的好干。”

一路上,大家都在开玩笑,仿佛去的不是战场,而是春游。可到了真正见到日本人的时候,这帮人一个个犹如换了人似的,严肃认真,手里的工具变成了保家卫国的武器。

就这样,在那些看似不起眼的民间英雄带领下,一个个街头巷尾的普通人变成了不屈的战士,与侵略者斗智斗勇,把一场场小规模的抗战演变成了一场壮阔的民族运动。

05

七月的某个热辣辣的日子,当冀东这块儿地方还在考虑要不要多喝点绿豆汤降降火时,不远处的日本华北派遣军却热火朝天地忙着往南搞事情。这边儿的兵力就显得稀稀拉拉.

抗日战争最悲壮一仗:五万大军仅剩千人,多名高级将领牺牲

7月8日,有130多的步骑兵在遵化县觉得自己是出来镇压暴动的,结果在玉皇庙前,抗联的战士们把他们当做了打牌时的对手,搓了个正着。两小时的火拼后,日伪军方面的人数直接少了80人,一扫而空。

“你们这是自找的,咱们可没逼你们来。” 抗联的一位战士边缴枪边调侃。

短短四天后,一个名叫高小安的总队队长领着170多人围攻了爽坨镇。这里的日伪军简直就是送分题,几乎被一网打尽。

然后在天津蓟县,几个暴动的头目带着十几个村民趁夜色行动,像是夜市上的小贩,不声不响就干掉了一小队敌军。

从大王庄到丰润,从洋店子到沙流河,这里的抗战像开了挂一样,胜报频传。

最后,在九月一日,延安那边传来了贺电。

06

北上南下,一场剧烈的大暴动直冲云霄,把日本鬼子搞得手忙脚乱。你看,华北的地理位置真是太关键了,一不小心就成了历史的十字路口。北边不远就是东三省,那儿的伪满洲国,日本人费尽心机搭建的一张大网,可惜冀东的大暴动一来,这网眼都快散架了。

从10月份开始,日本人那心里没底啊,急忙从武汉调来个旅团,还不算,东北的关东军和伪满军也得配合起来。想想看,十几万日军,分七路大摇大摆地往冀东赶。

而咱们的英雄宋时轮带领的第四纵队,这时候已经深入敌后,任务艰巨得很。当时,宋时轮站在山头上,望着天边密密麻麻的敌军,还得自言自语:“开辟抗日根据地,拖住敌人的脚步,还有晚上八点的篝火晚会。”

日军的计划是一网打尽,但咱们的游击战术就像是甩蚊子一样,一会儿东闪闪,一会儿西蹿蹿,让日军捉摸不透。在这种情况下,日军指挥官可能都要疯了,对着地图狂敲:“这帮小鬼到底在哪儿?!”

07

在莲花院这个地方,四纵队召开了个所谓的扩大会议,地点选的倒是挺有诗意。可惜,事情的严重性和这清幽的名字形成了鲜明对比。

场面这样,一帮人围坐在一起,地图铺在中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这下子怎么办?”宋时轮首先开口了:“同志们,我们这儿是平原,没地方藏猫猫,关东军一来,咱们连跑带滚的本事都发挥不出来。”

一位参谋插话说:“对,而且这关东军不是吃素的,他们还有日伪军和华北派遣军帮腔。我们现在连炮弹都差点数得过来,这要是硬碰硬,不是自找苦吃吗?”

宋时轮点点头:“所以,大家还有什么高见?”一阵沉默后,一位老战士站起来,拍了拍桌子:“我说,咱们就用老办法,撤!撤回平西根据地,那儿的山高皇帝远,咱们先歇口气,养精蓄锐,明年春天再说。”

08

在延安那边,朱老总和彭老总等一干高层开了个分析大会。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大家面色凝重,讨论的是:这次第四纵队和冀东抗联的西撤。按常理,向潮白河以西转移是坚决避免的,但这次似乎真的别无选择。

朱老总皱着眉头,重重地敲了敲桌子:“看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彭老总则是叹了口气:“西撤路上,困难重重,得有人来扛这重担。”

与此同时,宋时轮和邓华也在冀东举行了名为“九间房”的会议,气氛紧张而庄严。宋时轮站在讲台上,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各位,前方是硝烟,后方是家乡,我们这一步,步步惊心。”

一个参谋忍不住打趣:“要不要来个猜拳,输了的留下来阻击?”周围人尽管心情沉重,却也被逗得笑了。

决定下来后,队伍开始了西撤。谁知道才到蓟县,就碰上日军的铁桶阵地,炮火如雨。副司令陈宇寰带头冲锋。

这一幕,惨烈至极。宋时轮在前线指挥,看着一个个战士倒下,心中无比痛楚,嘴里却硬气地说:“兄弟们,咱们今天就是铁了心要把这条路走通!”

到了平息,昔日的壮丽队伍仅剩1600人,宋时轮看着这些带着伤痕的脸庞,沉声说:“兄弟们,这条路,咱们没白走。每一步都印着咱们的勇气和决心。”

这一段历史,虽然悲壮,却也让人刻骨铭心。在这种血与火的洗礼下,每一个生还者都铭记着那些为自由而战,为家乡而战的热血英魂。

09

在这乱世中,有的人在战场上以身殉国,有的人在途中被病魔击倒。一方面是子弹和炮火,另一方面是无情的疾病,好比杨十三,一个英雄好汉,竟然被严重的胃病击倒,最终在平西的一个小山村里辞世。

而在潮白河那边,情况也不太乐观。李运昌和王瑞清带着二路军西撤,发现这条河不宽,但足以成为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李运昌看着前面波涛汹涌的河水,对王瑞清说:“咱们这是来游泳的吗?这水看着比酒还要冰凉啊。”

王瑞清苦笑着回应:“要是能悠闲地游个泳就好了,现在这不,得想办法变成水鬼才能过河。”

10月17日,河北省委接到延安的电报,那电报里头说:“冀东游击队四五万人的大撤退有问题”。高志远看着电报,心里暗想:“不妥是不妥,可有时候生活就是要硬着头皮往前走啊。”

而前方的先头部队在高志远的带领下,真可谓是血流成河。潮白河的对岸几乎筑成了一道用血肉堆砌的壁垒。

10

在这场似乎永无止境的抗日战争中,八路军的战士们经历的不仅仅是一场场的战斗,更是一次次的生死考验。当他们以为最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时,更加艰难的挑战才刚刚呈现。

一支部队刚抵达玉田县南,可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日伪军就像赶集似的围上来了。主力部队一触即溃,军心一慌,连连看都变成了逃命专场。

不仅如此,日军在冀东地区还搞起了大扫荡,几乎把八路军战士回家的路都给切断了。在滦县,八路军不得不与日军展开两场遭遇战,人员损失严重。

连日的长途行军和苦战让很多战士身心俱疲。有些人实在扛不住,选择了自动离队。一位老战士在告别时对他的战友说:“兄弟,我先走一步,你们要是能回家,帮我给老母亲问个好。”

尽管冀东抗日大暴动激发了20万群众的参与,建立了庞大的游击区,扩大了八路军在后方的影响力,但由于战略上的指挥失误,西撤造成了重大损失。

来到平西之后,我们的党和军队不是吃素的。大家都从这失败中汲取了教训。从此以后,我们的敌后游击战就像是开了挂一样,敌人再狡猾也奈何不了我们。

之后,冀东的抗日游击战继续进行,这些战士们的英勇斗争,就像是在给那些以为能随便欺负我们的敌人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