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一个选题命名本就带有推理因素,现在考古界都还没有考证出究竟是谁毁灭了三星堆,那我岂不是胡乱推理。
但就考古而言也不排除推理论证,在对待这样一个远古时期严谨的考古事件,不能仅靠推理就随意做出判断,必须依靠考古实证。
据最近对三星堆的最新考证,发现三星堆城墙有被外力破坏的迹象,从而得出三星堆毁于内乱的推理,但究竟谁是内乱祸首,并没有给出合理的解释。
经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和北京大学联合研究,通过碳十四年代测定,三星堆三号、四号、六号、八号祭祀坑埋藏年代有95.4%的概率处于公元前1201年至公元前1012年,相当于商代晚期。
作为现象级的远古宏伟工程,如果三星堆真是“商周之际”的文化遗存,为什么《史记》没有记载,《竹书纪年》只字未提,《尚书》《逸周书》《穆天子传》这些先秦时期已经非常成熟的文献典籍统统沉默,这不觉得奇怪吗?
反而在对更早的夏、虞、唐尧、帝喾时代,却有不少文献记载西南之地为“有虞”“有蜀”“有鱼凫”的传说。
考古研究是严谨的,不能仅仅依靠推理论断,而是应该结合文献资料+文物考证,让文物开口说话。
三星堆现场发掘出的祭祀坑,不是垃圾场,而是神庙遗址被彻底毁灭后的“焚毁坑”。
三星堆发掘的数个核心“焚毁坑”出土了大量青铜神像、黄金面具、玉器神器,几乎全部人为断裂、焚烧,再被集中深埋。
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毁灭行为,而非自然灾害或随意丢弃的废墟。
一、后羿代夏与寒浞篡夏
在先秦至汉代的神话与历史记载中,后羿和寒浞是夏代早期(约公元前21世纪—前16 世纪)与 “太康失国”“少康中兴” 紧密联系的两个关键人物。
后羿是推翻夏王太康的东夷部落首领,寒浞则是后羿的臣子,后篡夺后羿权力并长期掌控夏地,最终被夏王族后裔少康推翻。二人的事迹交织着神话传说与早期历史记忆,是研究夏代早期权力更迭的重要线索。
据《竹书纪年》记载:“羿篡夏政,寒浞杀羿而代之。”从这段文献记载中我们发现:后羿和寒浞在夏朝早期对夏王室实施了暴力夺权,后寒浞杀害了后羿取而代之。
在大禹之子启建立夏王朝之后,夏传至太康、仲康、相、少康之间,不想天祚动荡,异族首领后羿趁虚而入,夺取政权。其部将寒浞又杀后羿,建立“浞政”,残酷打压夏宗室。
后羿是当时整个东夷族的首领,寒浞与后羿同属东夷族,但后羿属有穷氏,寒浞则来自伯明氏。
在大禹治水过程中,东夷人皋陶、伯益是最大的功臣,是大禹的股肱。大禹的德政和功勋是夏人和夷人共同缔造的。也正因为如此,《孟子·万章》和《史记·夏本纪》均有“禹荐益于天”“禹而后举益,任之政十年”“以天下授益”的记载。
《容成氏》也载:“禹有子五人,不以其子为后,见皋陶之贤也,而欲以为后。皋陶乃五让以天下之贤者,遂称疾不出而死。禹于是乎让益,后启攻益自取。”
大禹本来要按照禅让制传位给皋陶,没想到皋陶早亡,禹便决定传给皋陶子伯益。禹子启也比较贤明,有的部落属意让他来“接班”。等禹驾崩之后,虽说传位给伯益,但伯益因为辅佐禹的时日较短,故诸侯皆去益而朝启,还光明正大地说:“吾君帝禹之子也。”
这伯益也是聪明人,“及三年丧满,伯益遂让于启,而辟居箕山之阳”。伯益认清形势三年孝期之后,就让位给大禹的儿子启,自己则归隐在箕山。
帝位回到大禹家族,从“公天下”回到“家天下”,触动了不少人心目中的切身利益,又因启继位后骄奢淫逸,启之后太康继位同样沉湎于声色游猎,导致夏后氏内乱。
此时,伯益部后裔羿趁机夺取联盟大权。最初,羿不是一个人名,是善射部族的总称,大概是崇拜鸟类、勇猛强悍的游牧部落。它起源甚早,至夏初强大起来征服了一些小部落,成了东方部落联盟的首领。古时属帝喾、尧部族领导,沿至夏朝归属夏,所以羿能趁夏初大局未定之时,夺取领导权。
寒浞也是东夷族人,追根溯源寒浞一族也算黄帝的后裔。寒氏因生活在寒水之滨而得名,他们的始祖叫寒哀。《世本》称“寒哀作御”,可见寒哀曾给黄帝当过司机,算是黄帝身边的亲近之人。后来,黄帝的儿子青阳娶了寒哀的女儿,生下少皋,沾着联姻的光,寒部落得到迅速发展,并在潍坊一带定居下来。寒浞正是寒哀的裔孙,寒部落后来的首领。
史书记载:伯明后寒弃之。这个“弃”,极有可能是寒浞说的话让古寒国面临覆灭之灾,寒浞也因此遭到夏王朝的追查。寒浞及一帮年轻气盛的子弟们,因为直言不讳地说出大禹死后启继位,违背了夷夏轮流执政的规矩。
伯明氏作为寒国的君主,在国家的存亡关头只能无奈地打发寒浞离家出走,避祸远引。
在生产力较低下的年代,人一旦被部落所抛弃,无异于判了死刑。可天无绝人之路,寒浞在离开部落后,不仅没成为丛林野兽的腹中餐,反而成功走进了东夷首领后羿帐中。
寒浞和后羿在某种意义上算是知音,有着共同的语言,一个是直言不讳地说出大禹死后启继位,违背了夷夏轮流执政的毛头小伙子;一个是敢趁机夺取太康政权的勇武之人。后羿一见到寒浞,对他非常信任和器重,非但没赶走他反而把他收为心腹,常常派寒浞替自己做事。
勇猛有余、头脑不足的后羿对治天下没啥兴趣。后羿废除太康后,立太康之弟仲康为夏王,但政权实际掌握在后羿手中,仲康不过是傀儡而已。仲康死后,又立仲康的儿子姒相继位,但不久后羿赶跑了姒相,自己正式当了王,这就是所谓的“后羿代夏”。
后羿执政后期,不修民事终日打猎。寒浞对羿心怀不满,联合羿的“家众”,把羿杀了。据《左传·襄公四年》记载:“浞行媚于内而施赂于外,愚弄其民而虞羿于田,树之诈慝以取其国家,外内咸服。羿犹不悛,将归自田,家众杀而亨之,以食其子。其子不忍食诸,死于穷门。”
寒浞的政治手腕是强硬的,他对内对外都能让人信服。后羿是在打猎或打猎归来的路上,被自己的家众杀而烹之,亦有史料注明后羿是被自己的家众逢蒙杀害的。
寒浞在夺得后羿大权后,还把后羿的妻子嫦娥也霸占了。寒浞把政权迁到了他的故乡寒国,为讨嫦娥欢心,他还在寒国境内的云台山上建了一座宫殿,取名“广寒宫”。每当月圆之夜,嫦娥就会在云雾缭绕的云台山上观月、占月。嫦娥在寒国为寒浞先后生下了浇和豷两个儿子。这段历史,被后人不断演绎,终成嫦娥奔月的传说。
亦有文献记载,寒浞自立为王,娶后羿的妻子玄妻为妻,彻底掌控有穷氏与夏朝的权力,史称“寒浞代(篡)夏”。
为斩草除根,寒浞派儿子浇(ào)率军追杀被后羿废黜的夏王相。相逃至斟灌氏、斟鄩氏部落(夏王族的同盟),但最终被浇攻破城池杀死。相的妻子后缗(mín)怀着身孕从墙洞逃出,投奔母家有仍氏(今山东济宁一带),生下遗腹子少康,这为后来的 “少康中兴” 埋下伏笔。
少康长大后,在有仍氏、有虞氏等部落的支持下,逐渐聚集夏王族残余势力,最终率军推翻寒浞政权。
少康先派女间谍靡诱杀寒浞之子浇,后攻克寒浞的都城,将寒浞处死,恢复夏王族的统治,史称“少康中兴”。
二、三星堆与寒浞焚庙事件的历史印记
夏朝早期的这段历史,暴露出夏朝王统的脆弱,导致权力频繁更迭。后羿和寒浞二人的篡位历史反映了夏代早期“王族与方国部落” 残酷的权力斗争。夏朝作为中国首个王朝,统治并不稳固,东夷等部落凭借实力可挑战王族权威,体现了早期国家制度文明 “方国联盟” 的特征。
文献记载本就有一定局限性,关于二人的详细记载多出自战国至汉代文献(如《左传》《史记》),距离夏代已较远,部分内容可能存在传说演绎,但仍是研究夏代历史的重要参考。
后羿是兼具神话英雄与历史首领双重身份的东夷领袖,以“太康失国” 动摇夏朝统治,寒浞则是趁势篡权的权臣,短暂掌控夏地,二人共同构成了 “太康失国—寒浞代夏—少康中兴” 这一夏代早期权力频繁更迭的链条。
由于太康失德导致并不稳定的朝局统治被后羿取代,以致后来的寒浞篡位代夏,种种迹象表明,后羿寒浞在以方国联盟篡位的过程中,为掩盖历史真相,彻底毁灭了夏朝国都三星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么这两人谁才是焚毁三星堆真正的祸首,毫无疑问,最大可能是寒浞。
相比于后羿,寒浞更加心狠手辣。后羿在废除太康后,并没有自立为王,而是立太康之弟仲康为夏王,但政权实际掌握在后羿手中。仲康死后,又立仲康的儿子姒相继位,但不久后羿赶跑了姒相,自己正式当了王,对夏朝几任继承人都不曾赶尽杀绝。
而寒浞夺取权力后不仅杀死了后羿,自立为王,娶后羿的妻子玄妻为妻,彻底掌控有穷氏与夏朝的权力,还派兵追杀被后羿废黜的夏王姒相,斩草除根。以寒浞的手段,乘机毁灭三星堆是有可能的。
据《竹书纪年》记载:寒浞联合其子、弑相,攻破夏王宗庙。这一历史过程,与三星堆王权宗庙及器物被“焚烧、砸断、封存、掩埋”的离奇场景惊人一致!
所以,历史记载中的线索出现了:后羿、寒浞弑王夺政,灭掉了夏王宗庙神权体系。
三星堆“焚毁坑”,是后羿寒浞篡夏灭夏的直接考古见证!历史文献与考古实证得到基本吻合。
“寒浞乱政”是由寒浞发起的,寒浞乱政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权臣篡位记录之一,寒浞利用后羿的疏忽,收买人心,最终杀害了后羿,并追杀了夏朝当时的君主姒相,直接篡位。
寒浞在位期间,夏朝的统治受到了严重的打压及毁灭,象征夏朝王权至尊的神庙被彻底焚毁,这在历史上都是不常见的,严重暴露了寒浞心里的畏惧与恐慌,他把对夏朝的积怨全部发泄到对其神庙的毁灭之上,加以掩埋,这是其它人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寒浞做到了。

从另外一个角度,三星堆“焚毁坑”并不是祭祀“废弃物”,而是历史文明遭受“灭顶之灾”的罪证。
三星堆“焚毁坑”出土物品近2万件,其中大多数器物都被烧灼、破坏、折断、挤压、堆积,金面具、铜神像、权杖、神树、玉璋、象牙、丝织物残痕,都呈现出高度组织化破坏与焚毁特征。
非日常破损:器物断裂方式极具暴力性,有明显人为摧毁痕迹,神像眼睛被掏空,玉器折断,面具烧灼变形。
集中掩埋:所有遗物并非散落,而是集中投进坑中,明显是刻意处理、统一掩埋。
对神权器物的彻底摧毁:神树、权杖、神面具、玉璋玉戈,这些本是王统神权象征的核心器物,统统被毁弃,说明这是对王朝中心神权制度体系及精神意志的彻底摧毁。
据历史文献中所记载的“寒浞焚庙”事件考证:
《竹书纪年》:“浞杀相,尽灭夏之宗庙,遂自立为帝。”
《帝王世纪》:“浞篡夏,相死,早夏亡,焚其庙宇。”
《吕氏春秋·恃君》:“浞篡夏而废庙祭。”
《山海经·海内东经》亦载:“寒浞得政于夏,夺帝位,灭祭祀。”
这些文献史料共同传递出重要信息:
1. 寒浞夺权,杀死夏后相(禹之孙),夏朝早期灭亡,自立为帝。
2. 寒浞篡夏,彻底废庙,毁灭尧舜禹以来的祖庙系统,废祭礼,掘宗庙。
3. 寒浞篡位于夏,夺取帝位,夏早期王朝精神信仰、祭祀制度,神庙悉数被毁灭。
三星堆“焚毁坑”的宗庙神权文明形态刚好定格在这个“夏断代”点上,它没有继续进行历史的推进遗迹,而是被某种强大的暴力强行中断、碾碎、焚烧后的文化废墟,这段夏朝初期“断代史”与寒浞焚庙事件高度吻合,历史事件得到“文献资料”与“文物考证”的互相印证。
三、夏“断代”与部落方国的地缘政治文明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今天学界所确立的“夏代时间节点”与“夏文化核心地带”可能存在严重的方向性偏差,这一偏差不仅误导了公众认知,更对整个中华文明的“延续构建”造成了系统性破坏。
目前“夏断代”工程普遍以河南登封王城岗确定为夏早期遗址,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为夏晚期王都,将夏代定于公元前2070年—前1600年左右。
然而,问题在于夏文明的起点不在登封也不在二里头,他们都不具备王朝神权制度所应有的宏大叙事风格。
在历史文献记载中,夏禹起于西羌、源于南蜀,曾定都阳城、阳翟、会稽等地,未见明确有“中原定都”的记录。
从三星堆、盘龙城、良渚、石家河等遗址看,夏早期王朝文明形态在南方已然高度成熟,却在“夏断代”体系中被“排除在外”。
这就意味着“夏断代”工程选择的“起点”可能不是夏的“文明原点”,而是另一个方国政体的文明特征(夏朝的其中一个封地)。原点错了,夏文明的时空坐标就混乱了。
长期以来,考古学界在探索中华文明起源时,过度集中于黄河中游,特别是仰韶文化和二里头文化,被认为是“文明的开端”与“最早王朝”,但这种说法存在根本性问题。
仰韶文化遗址确实发现了丰富的原始文物,但以其村落性质、原始农业及手工陶器来看,更应归入“华夏文明中的支流文化”,相对华夏南方早期的王朝文明来说,尚未发展出城市聚落、政权结构、祭祀神坛、复杂分工等制度文明标志。
而与此同时,距今8000年前后,珠江流域、长江中下游、四川盆地、南岭地带已经出现明显的社会等级分化、宗教图腾崇拜、复杂祭祀与金属萌芽,体现出更接近早期“帝王国家文明”的社会体系特征。
文明的标志并非仅仅是出土陶器或村落遗址,而应包括系统化的社会结构、宗教与神权制度体系、文字制度、王统雏形等。仰韶文化虽有彩陶之美,却缺乏王权核心、政治结构与城市文明的迹象,无法直接支撑“国家文明起源”的判断。
既然中华大地早在新石器晚期已星罗棋布地分布着众多文化类型,为何文明起源研究却始终无法将“神权政治、祭祀文明”等国家制度文明拉回到4000年之前?
这正是受“中原中心论”所导致的结构性遮蔽,以二里头文化(约距今3800年)为“王朝文明”的起点,是因为中原遗址在这一时期才出现了青铜器、宫殿基址、等级墓葬等符合西方定义“文明门槛”的考古标志。忽略了在南方更早、更多元的社会体系为代表的“王朝文明”样板工程早已存在,却因不符合“中原中心论的标准”而被排除在“王朝文明”之外。
例如:距今5000年前的四川广汉三星堆文明已出现成体系的宗教祭祀、青铜冶铸、王权象征与金器玉器系统。
湖南彭头山—城头山文化、江西万年仙人洞文化早在距今7000年前就已进入稻作农业定居社会,并保留有完整水利设施与神庙遗迹。
珠江流域多地遗址、长江下游的良渚文明(距今6300– 5300年)则已形成城市规模、水利工程、祭坛、神权阶层与玉器制度,是中国史前文明最接近“国家”结构的原型。
这些证据足以说明:华夏文明早在仰韶文化之前,已在多个区域并发出现早期社会制度文明形态和王朝结构。
不少读者还是存在疑惑,后羿和寒浞在地缘政治上与西南地域的三星堆跨度较大,属于东夷部落,夏代初期的羿氏部族方国活动于今潍淄流域一带,寒浞所在的东夷族“寒氏” 部落,活动于今山东潍坊一带,似乎不符合常理。
按照历史发展推理,三星堆被历史掩盖成为夏初的断代文明史之后,夏朝三星堆中心逐渐被中原夏朝封地所取代,也就是现在的二里头遗址被确定为夏朝中心,所以历史文献普遍以偃师地区的二里头作为夏朝中心延续传播至今。
1959年,考古学家徐旭生以寻找 “夏墟” 为目的,在河南省洛阳市偃师二里头村附近发现了二里头遗址,当时徐旭生等学者认为该遗址是商汤都城。
20世纪70年代后期,北京大学邹衡教授提出“二里头遗址为夏都”一说,此后随着考古发掘的不断深入,尤其是偃师商城的发现,为二里头遗址是夏都的观点提供了更多证据。
1996年“夏商周断代工程” 启动,通过碳-14测年、文献记载、考古地层学等多方面的综合研究,进一步支持了二里头文化主体部分为夏文化的观点。
截至目前,二里头遗址是夏朝中晚期都城遗址已成为学界的普遍共识,二里头遗址的年代约为公元前1750年至公元前1500年,与夏代中晚期的时间相吻合,且其所处位置符合史书记载的夏朝主要活动区域。遗址中发现的宫殿、青铜冶炼遗址等也显示出其作为王朝中心的规模和等级。
只不过由于缺乏金属矿产(三星堆的金属原料主要取自西羌汶川的天然优质矿产),二里头再也刨不出如三星堆那般精美的青铜黄金祭祀品,岂不是夏朝王统的一大遗憾。
就这样,历史长河中一个重要的辉煌历史阶段“夏初期”文明三星堆被深深淹没了。
结语:
在夏早期,三星堆是“夏王朝”的政治宗教中心,是夏王祭祀尧舜禹、神权庙的主要王都之一。
作为夏早期的王权中心,三星堆是“天府神庙”之所在,是揭秘尧、舜、禹及天帝神权祭祀制度文明的地上实证。
三星堆不是“宗教想象”,而是“寒浞篡夏”宗庙被毁灭后的“焚毁埋藏坑”。
后羿寒浞篡夏,夏王朝宗庙、王统礼制被毁之后,失去中央地位的夏王朝逐步转化为区域方国与同一时期的金沙文明、鱼凫王国统称为古蜀国。
三星堆,不是边缘文明,也不是异域文化,而是华夏文明的重要溯源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