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根据《金瓶梅》改编,有作者演绎成分,旨在弘扬正能量。

1、主动嫁入的卑微

西门庆的女婿陈经济,因父亲犯了事,携妻子西门大姐,带着几大箱子金银细软来丈人家避祸。

此次事件也影响到西门庆。

一向张扬的西门庆吓得不轻,赶紧关门闭户,躲在家中,不再出去招摇过市。

他这一躲,就达半月有余。

却把一个人急的生了病。

此人就是李瓶儿。

自打她和西门庆刮剌上,丈夫花子虚因财产问题被其他兄弟告官,气得一病呜呼。

丈夫一死,李瓶儿一心只想嫁给西门庆。

她提前将自己的钱财转移到西门府,西门庆却迟迟不来迎娶。

并口口声声称:“等你孝服期满。”

李瓶儿只得等待,没成想,西门庆却突然玩起了失踪。

此时,李瓶儿的大部分钱已经落到了西门庆手里。

如今,想到自己人财两空,李瓶儿一病不起。

养娘冯妈妈请来太医蒋竹山,吃下他的药,李瓶儿的病好了。

一气之下,她将蒋竹山入赘,并拿出300两银子,给他开了诊所兼药铺。

可惜,新婚不久,蒋竹山的性无能就让李瓶儿大失所望。

再度激起她对西门庆的想念。

此时,西门庆亲家犯事的风波已经过去,西门庆又开门“营业”。

他骑着高头大马,来到街市,得知了李瓶儿已经入赘蒋竹山,还花钱给他开了药铺。

气炸了肺管子,让人找个由头砸了蒋竹山的药铺。

蒋竹山狼狈不堪的来见李瓶儿,却被李瓶儿彻底赶了出去。

她后悔不已,决定主动乘轿嫁入西门府邸。

2、绝望自尽的新娘

出嫁那天,天气阴沉,一身红妆的新嫁娘,却无法冲淡那份灰色的基调。

当李瓶儿的轿子来到西门府邸时,门口居然没有一个接亲的人。

西门庆还在生气,他要故意晾着李瓶儿,他要报复她的背叛。

主家婆吴月娘见丈夫这个态度,也躲在屋里不出去迎接。

潘金莲等妾们乐得看看笑话,自然也不予理睬。

只有三房孟玉楼实在看不下去,她来到吴月娘屋里说:

“大姐姐,他爹(指西门庆)一时在气头上,不好出去接的。

只有大姐姐你出去接了,一直将她晾着,左右邻居看了,也不好看呀。

等他爹缓过来,岂不是要怪我们。”

吴月娘被孟玉楼这么点拨,觉得非常有道理,加之,也多少有点忌惮西门庆的霸道无理。

于是,不得不来到门首,将李瓶儿一行人接入府邸。

人是接来了,西门庆依然不罢手,他来个闭门不见。

生生将李瓶儿又晾了3天。

李瓶儿绝望了,拿了根脚带悬梁自尽。

好在被丫鬟及时发现,叫来了潘金莲,一帮人将李瓶儿救了下来。

西门庆得知后,不仅没有任何后悔,竟拿了根马鞭要抽到李瓶儿。

3、先鞭打、后和解的酒宴

他将门紧紧关闭,把李瓶儿推倒着在地,呵斥道:

“我这辈子没有见过人上吊,你表演给我看看。”

并丢了一条绳子在其面,让李瓶儿上吊。

此刻,李瓶儿的耳畔响起蒋竹山的声音:“那西门庆是’打老婆的班头,降妇女的领袖’。”

李瓶儿心想:“我这一生怎么如此晦气,为什么主动往火坑里跳啊!如今,进退维谷,我该怎么办?”

随后,她放声痛哭起来。

那西门庆听见美人痛哭,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反而愈加恼怒起来。

他居然让李瓶儿脱光衣服跪着。

李瓶儿稍微迟疑了一会,就被西门庆拖翻在地。

只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根鞭子,对着李瓶儿就抽了下去。

可怜李瓶儿不得不脱去上下衣裳,战兢兢跪在地上。

西门庆还不解气。

金瓶梅:李瓶儿主动嫁入西门府,却被西门庆脱光鞭打

说道:

“我和你说过,让你略等等。

我家中恰好遇到点事,你就这么急不可待?居然入赘了蒋竹山那厮。

还给他开了生药铺抢我的生意。”

李瓶儿哭道:

“奴啥也不说了,后悔也迟了。

只是你一直不来,把奴想得好心焦。

后来,被一个狐狸迷住了。它晚间假托是你,来摄我精髓,白天就不知所终。

我被落下病根,卧床不起。吃了蒋竹山那厮的药才见好。”

西门庆听完,气消了一半。

又问:“我问你,我比蒋竹山那厮如何?”

李瓶儿嘤嘤地哭着说:

“他拿什么和你比,你若是天,他就是块砖头。

你在33天之上,他在99地之下。

且不说你每日吃穿用度,他几辈子也没有讲过啊!

别说蒋竹山了,就是那花子虚也不及你一个手指头啊!

谁也没法和你比,你就是医奴的药啊!”

一番话,把西门庆的火气瞬间踢到爪哇国去了,昔日的情意涌上心头。

西门庆赶紧将李瓶儿扶起,帮她穿上衣服,搂在怀里。

随即叫丫鬟春梅准备酒菜。

4、吃瓜群众的哀伤

西门庆和李瓶儿在屋内的阴晴变化,被屋外之人听了个真切。

屋外,五房潘金莲和三房孟玉楼可没有闲着。

二人一直趴那听墙根呢。

潘金莲见自己的丫鬟春梅笑嘻嘻从西门庆和李瓶儿的屋里走了出来。

赶紧冲上去,问:“小肉儿,打了吗?”

春梅说:“俺爹让她脱了衣裳,她不脱,就抽了几鞭子。”

潘金莲又问:“打了她,她脱了吗?”

春梅道:“她见爹恼了,才慌了,就脱了衣裳,跪在地上。爹如今问她话呢,让我安排酒菜。娘,我去厨房了。”

说完,笑嘻嘻地走了。

孟玉楼担心她们说话被西门庆听到,说:“五姐,咱们都那边去吧。”

说完,拉着潘金莲到了西角门首,二人这才敢尽情说话。

潘金莲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孟玉楼道:

“我的姐姐,你说李瓶儿,自己好日子不过,偏一心只要来这里。

头儿没动呢,先下马威讨了这几鞭子在身上!

俺们那贼强人,那臭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若顺着他,他就罢了。

若属扭股儿糖的,你扭,他比你还扭。

想着我先前,被拿起小妇奴才嚼舌根,偏说我和小厮有事儿,我赔下12分小心,好一阵子哭哩。那贼强人才信了我。”

这潘金莲撒谎真个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当初,她和孟玉楼的小厮琴童勾当,琴童被西门庆赶了出去,让孟玉楼损失了自己的小厮。

孟玉楼吃了闷亏,啥也不提,潘金莲得了便宜还卖乖。

此刻,她的小厮也没有了,也没有必要再去争个对错了。

孟玉楼啥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听着潘金莲的絮叨。

不一会,只见春梅笑嘻嘻走来。

“小肉,哪去?”潘金莲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春梅笑着,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

潘金莲道:“怪小肉儿,你过来,我问你话。慌走怎的?”

那春梅这才停住了脚,向自己迫不及待想打听李瓶儿现状的主子潘金莲说:

“她哭着对俺爹说了许多话。爹喜欢抱起他来,令他穿上衣裳,让我准备酒菜,我现在去后边取酒去。”

潘金莲听完,悻悻地对孟玉楼说道:

“那贼没廉耻的货!头里那等雷声大雨点小,又是打,又说乱的。

到现在,又不打了,二人倒吃起酒来。”

孟玉楼只是笑,并没有接话。

晚间,潘金莲独自归到房中,想到西门庆和李瓶儿和好如初,此刻正缠绵悱恻。

而自己却独守空房,不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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