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这家伙,搁清末那会儿,真算是“另类”。你要问为什么——看看地图就明白。几乎没怎么跟清朝动真格打过,却在所有列强里捞地最多。你说这家门邻居,是不是有点不走寻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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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要回头看鸦片战争、甲午啥的,清廷输得裤子都快掉了。赔钱、割地,丢脸没商量。这要是碰见英国、日本,打不过就认了,也算输得明明白白。偏偏沙俄这路子不一样。几十年下来,清朝跟它正面对峙过的大仗,真就没几场,除了1900年那回,俄军浩浩荡荡进了东北。可你说割地?这回清廷硬了,“死也不签”,这事儿倒成了最大的悬疑。
翻翻北方,上上下下,管事儿的都是自家亲戚——青天白日下将军、总督们各自盯着地盘,像守着自家院子。黑龙江、吉林、盛京,这仨将军全权督阵东北,乌里雅苏台盯外蒙、唐努乌梁海,新疆归伊犁将军;剩下的十来个总督像高中教导主任,分摊了全国其他还不设将军的地儿。那些地界的“细糠杂粮”,交给巡抚们撑着,细致入微。其实这摊子,整个架构算很精细,封建王朝里还挺实用。央地到边疆,都有各自的打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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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壮丽的纸牌屋么,终究有点易碎。沙俄打心眼里不稀罕北风吹的苦地,他们瞧上的是南下后的暖洋洋好地,靠海、富庶,人都爱。所以,自1858年起,俄国人的算盘就开始拨拉起来——想往南窜,想伸手摸一摸中国的家底。
闲话一句啊,中国人上千年,总觉得大麻烦总出在北边。清末这盘棋局也不例外。一个领土肥、野心大的国家,隔壁一墙之隔。你能安稳睡觉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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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走到第二次鸦片战争,沙俄看英法咬清国正起劲,立马跟着混水摸鱼——嘴上说好听,实际上“话术”多过真刀真枪。黑龙江将军奕山挡不住,硬生生被逼签了《瑷珲条约》。清廷那几位老大,也只好捏着鼻子在《中俄北京条约》上落了笔。外东北,百万平方公里的地就这么让人家“忽悠”走了。
你再留心看,整件事期间沙俄真没怎么撒手硬干,基本靠谈判和“威逼利诱”,像老油条挑软柿子捏。隔壁英国日本还得打个仗撕上一轮,沙俄连枪都懒得打——光嘴就把地给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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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864年,西北又争了边界。沙俄再来一松口气,把边界线往里推进,44万平方公里又归了自家名下。1881年,伊犁问题闹得两边剑拔弩张,差点真打起来。可终归还是谈判桌上“解决”:沙俄一笔带走了外西北又一大块。

你要说被打服了那也罢。可偏偏这些地儿割得不是打输,是清廷自己硬不起来,动不动就“让去让去”,连争的功夫都省了。我想过,也许那会朝堂上的人心情就跟丢扑克一样麻木——不争了,躲一躲。他们真有点缺少“豁出去了”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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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动过手。除了勘定西北那场小规模的伊塔战争外,最狠的一次还是1900年,沙俄趁着八国联军的大乱子,派十七万大兵直接压到东北门口。这时候清廷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甲午一役,士气和脸面全被日本扒了大半,连带着朝官们也蔫了。
你想啊,真要是早些年,有左宗棠那样硬茬还在阵上,或许戏码就不一样。那会儿大清刚平太平天国,心气上来了,军队配过新枪炮,嚣张的时候,碰上沙俄还真有点“要玩就来”的底气。可惜人也老了,世道不一样,一切都是事后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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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败了以后,清廷就跟沙俄结起了“兄弟盟约”。沙俄还帮着把辽东半岛从日本手里“要回来”,李鸿章那老大哥本来趴窝不动,一下子又精神了。亲俄派又开始觉得俄国是“靠谱邻居”,谁能想到,东北的好地界,俄国人修铁路、建教堂、开银行,活干着全盘接管。1897年,沙俄居然把旅大给圈成自己的军港,你说这心思多明摆着?
其实旅大的码头,对他们来说不止是个驻兵,俄国想到的是一条线——从俄国本土,连到东北,连到旅大,一整个链条,像扎根。旅大只是开头,剩下的才是“大餐”。
可亲俄派还顽固信着“俄国好说话,不会占我们的地”。天真的让人哭笑不得。到了1900年,国内乱成一锅粥,沙俄乐得捡漏,十七万大军杀进东北。东北原本有五万清军守着,除了黑龙江将军寿山硬气到底,其余像吉林将军长顺、盛京将军增祺,都投子认输,主动开门迎客。说这场战斗毫无悬念,真的不算夸张。哪怕清军全力抵抗,也是鸡蛋碰石头,更别提已是一地鸡毛的士气。
但你看,沙俄这次“吃相”太难看,世界上别家大国都盯着,清廷死活不肯签字让地——你说这次他们怎么熊起来了?也许是怕太丢脸,也许是已经无路可退,再让步干脆丢国。俄国没道理,只能尴尬收手。这世界,有时候撑出个“姿态”,反而给自己争回点事。
其实沙俄那粗野劲儿,不光靠条约圈地。有些地儿,压根没签协议——帕米尔高原就是一个。1884年刚划清边界,俄国又不讲理,1892年派军进来,默默就把两万多平方公里给“实际控制”了。清廷呢,嘴巴上一句不说,实际也不敢闹。这烂账一直拖到后来的苏联,才干脆变成塔吉克斯坦的地盘。
还有更大的,唐努乌梁海。清末1911年已快走到头,沙俄怂恿这区域自己闹独立,抢着往里填自己人,最后直接占了17万平方公里。到了苏联那会儿又变成了图瓦共和国。这种地儿,条约都没有,谁也没法说,彻底成了“糊涂账”。
再撸撸细节,还有黑瞎子岛这事。虽说跟沙俄没直接关系,是后来苏联插了一脚。小张(张学良)那年想收回中东铁路,结果打输了仗,苏联拆台占了黑瞎子岛,后来归还了一半。你说这事儿,纯属“历史无人认账”,条约连个边都不沾。
说到这儿,想起老人爱讲的故事。如果你在深山遇猛兽,别想着撒腿就跑,敢看敢对视,反倒能把对方唬住。怂一点,猛烈的动物越看你越像“盘中肉”。其实清廷跟沙俄就是这样,桌上碰一碰,就怕得不行。心里把俄国和英法混为一谈,觉得洋人打仗都狠,俄国肯定也一样,最好别惹,能让一步是一部。
其实你真翻1858年那阵资料,俄国在远东只有一千把人,运输难得要命,西伯利亚铁路还没影儿,根本没法调兵。真要清军不怂、死活不割地,沙俄也只能干瞪眼。打仗不方便,只能靠嘴“忽悠”了事。这牌一旦被戳破,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有时候嘛,想想我们小时候,班里的“架子王”总挑软的人欺负。如果你老忍,别人自然不把你放在眼里。给他点颜色瞧瞧,哪怕你未必是对手,气势胜了,敢对视,说不定再没下次。
清末这些年头,清廷和沙俄之间的那些错漏,天真和犹豫,一桩桩其实都不新鲜。只是不管怎样,每一笔丢地都像人心一块块流走——到底谁输,谁赢,谁没敢抬头看一眼?这一页,翻过去容易,心里的帐,怕是好几年也还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