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宇明. 核心—边缘理论在区域旅游规划中的运用 [J]. 经济地理, 2002, (03): 372-375.

核心-边缘理论的由来

完整提出“核心-边缘”理论模式的,是美国区域规划专家弗里德曼(J.R.Friedmann)。1966年弗里德曼根据对委内瑞拉区域发展演变特征的研究,以及根据缪尔达尔(K.G.Myrdal)和赫希曼(A.O.Hirschman)等人有关区域间经济增长和相互传递的理论,出版了他的学术著作《区域发展政策》一书,系统提出了核心-边缘的理论模式。弗里德曼认为,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由核心区域和边缘区域组成。核心区域是一个城市或城市集群及其周围地区所组成。边缘的界限由核心与外围的关系来确定。核心区域指城市集聚区,工业发达,技术水平较高,资本集中,人口密集,经济增速度快,包括:①国内都会区;②区域的中心城市;③亚区的中心;④地方服务中心。边缘区域是那些相对于核心区域来说,经济较为落后的区域,又可分为:过渡区域和资源前沿区域。过渡区域包括上过渡区域和下过渡区域。上过渡区域是联结两个或多个核心区域的开发走廊,虽然处在核心区域外围,但与核心区域之间建立了一定程度的经济联系,受核心区域的影响,经济发展呈上升趋势,就业机会增加,能吸引移民,具有资源集约利用和经济持续增长等特征。该区域有新城市、附属的或次级中心形成的可能。下过渡区域的社会经济特征处于停滞或衰落的向下发展状态。这类区域可能曾经有中小城市发展的水平,其衰落向下的原因,可能由于初级资源的消耗,产业部门的老化,以及缺乏某些成长机制的传递,放弃原有的工业部门,与核心区域的联系不紧密等。资源前沿区域,又称资源边疆区,虽然地处边远但拥有丰富的资源,有经济发展的潜力,有新城镇形成的可能,可能出现新的增长势头并发展成为次一级的核心区域。

根据核心-边缘理论,在区域经济增长过程中,核心与边缘之间存在着不平等的发展关系。总体上,核心居于统治地位,边缘在发展上依赖于核心。由于核心与边缘之间的贸易不平等,经济权力因素集中在核心区,技术进步、高效的生产活动以及生产的创新等也都集中在核心区。核心区依赖这些优势从边缘区获取剩余价值,使边缘区的资金、人口和劳动力向核心区流动的趋势得以强化,构成核心与边缘区的不平等发展格局。核心区发展与创新有密切关系。核心区存在着对创新的潜在需求,创新增强了核心区的发展能力和活力,在向边缘区扩散中进一步加强了核心区的统治地位。但核心与边缘区的空间结构地位不是一成不变的。核心区与边缘区的边界会发生变化,区域的空间关系会不断调整‚经济的区域空间结构不断变化,最终达到区域空间一体化。显然,核心-边缘理论在试图解释一个区域如何由互不关联、孤立发展,变成彼此联系、发展不平衡,又由极不平衡发展变为相互关联的平衡发展的区域系统。当前,经济全球化背景条件下的区域化进程日益加深,谋求和平与发展为主流、以知识经济为特色的21世纪,使得经济社会发展模式的空间特征既强调跨越边界、区域特色,又强调区域控制和协调,它表现在全球、大洲、国家、区域、城市等各个具体的区域空间层面,再度把诸如自然灾害防治、环境污染整治、大型工程建设、资源要素的优化配置、反贫困、反恐怖主义犯罪以及跨区域的其它社会问题等一系列区域问题凸现在人们面前。核心-边缘理论将在区域问题或问题区域的研究领域中进一步创新和完善。

梁美玉,史春云. 长三角旅游城市核心-边缘空间结构的演变 [J]. 旅游论坛, 2009, 2 (02): 229-233.

首位分布

杰弗逊( Jefferson) 于1939年首次提出首位度分析,指出首位城市规模往往是其他城市规模的两倍以上。 并将首位度大于2的城市规模分布关系称为首位分布,首位度越大,表明首位程度越高。 一般而言,首位度的高低与经济发展水平成反比关系。

位序-规模法则

位序-规模法则是从城市的规模和城市规模位序的关系来考察一个城市体系的规模分布。最早奥尔巴克( F.Auerbach) 提出公式:PiRi = K 

(1)后来,辛格( H.W.Sing ) 在1936年给出转换公式:

lgRi = lgK - qlgPi 或 PiRqi = K 

(2)在公式(1) 、(2) 中,P 是指各个城市的旅游总收入,R 是各个城市旅游总收入的位序,q、K 为常数,利用excel 分析软件对长三角各个旅游城市旅游总收入进行线性回归分析:如果|q|>1,则说明旅游空间分布不均衡,极化作用明显,首位分布显著。 如果|q|<1,则说明旅游空间格局趋于均衡,核心城市扩散作用显著;如果|q|=0,则是理想状态下的完全均衡。经过多年|q|的比较,可以得出旅游城市核心边缘空间格局的演变过程。其中K 为误差平方和最小条件下最大城市的理论值。 在首位分布明显的情况下,一般最大城市的理论值要大大小于实际值。

随着旅游业的发展,旅游空间格局的演变可以分为初期相对均衡、核心极化、边缘扩散、后期动态均衡4个阶段,相应地其空间结构形态也分为离散形、集聚形、扩散形、均衡形4种状态。

卞显红. 城市旅游核心-边缘空间结构形成机制——基于协同发展视角 [J]. 地域研究与开发, 2009, 28 (04): 67-71.

假定大城市旅游空间为线性空间模式 (图 1),中间部分为城市旅游核心区域,居住着城区居民 (包括城区旅游从业者 ),两端部分为城市旅游边缘区域 (城郊区域 ),居住着城郊居民 (包括城郊旅游从业者 );RBD(rec-reationalbusinessdistrict)是该大城市的中心点,为城市旅游核心区的中心点,也是城市旅游交通服务提供的地点,提供 S类旅游产品。把到访城市旅游核心区的城市居民及其外域旅游者统称为 S类旅游者,其在城市旅游核心区消费 S类旅游产品。城市居民及其外域旅游者由RBD前往城市旅游边缘区消费边缘区旅游产品 (T类旅游产品 ),并把消费边缘区旅游产品的消费者称为 T类旅游者。

杨艳蓉. 核心—边缘理论在川南与滇东北区域旅游合作研究中的运用 [J]. 生产力研究, 2010, (07): 109-112. 

核心—边缘理论对区域旅游合作具有一定的指导价值,在区域旅游合作中,旅游资源丰富且品味高的区域获得快速发展,逐步发展为旅游核心区,核心区的资金、技术、人才存在边际效用递减规律,逐渐向外围扩散,并产生次级核心。核心区和边缘地区是主次相连、紧密不可分的,两者通过旅游产业各要素的流动合作,达到共赢效果。外围区为核心区提供资源和地域空间,使核心区的扩散得以实现;核心区为外围地区输入资金、技术、客源、人才等要素,使外围区发展壮大。

李叶新才,袁春. 泉台旅游空间发展:核心-边缘视角 [J]. 地域研究与开发, 2011, 30 (01): 95-98.

核心-边缘理论源于美国学者波尔洛夫(Perloff H)对19世纪以来美国经济空间组织的分析和研究,并由弗里德曼(Friedmann.J.R)完善。迈奥斯克(Miossec)和戈曼森(Gormsen)等率先在旅游领域的研究中运用核心-边缘理论,他们从空间结构和空间动力学角度观察目的地旅游演变过程,将旅游者的类型和行为与旅游者的地理分布结合起来考虑和构建模型。希尔斯(Hills)、朗德格仁(Lundgren)等人强调旅游边缘地区对核心地区的依赖‚建立关于核心-边缘理论的模型 。韦佛(Weaver)利用核心-边缘模型对加勒比海地区的群岛进行了实证研究。V.史密斯(V.Smith)研究认为:“旅游区域是一个用来为旅行者提供服务、可交易的目的地,同时,该目的地又有相关的支持带环绕”。S.史密斯(S.Smith)将区域分划为都市旅游区、户外休憩活动带、别墅疗养区和城市郊区旅游带。

唐仲霞,马耀峰,马占杰. 基于核心-边缘理论的入境旅游区域空间结构研究——以陕西省为例 [J]. 旅游论坛, 2011, 4 (04): 73-77.

核心-边缘空间结构影响制约因素的分析方法

以2008年陕西省各城市入境旅游接待量代表城市入境旅游业发展水平,选取资源禀赋、区位条件、城市化发展水平、交通条件、对外经济联系、旅游接待能力等因素,利用 SPSS16.0统计分析软件中相关分析方法定量研究城市入境旅游发展的空间差异与各因素间的相关程度,以此来探究核心-边缘结构形成的关键制约影响因素。通过构建资源优势度模型来定量评价旅游资源禀赋的地区差异,公式为:

庞闻,马耀峰. 关中天水经济区核心—边缘旅游空间结构解析 [J]. 人文地理, 2012, 27 (01): 152-155+160.

中心城市旅游集聚能力与溢出效应的指标———首位度与首位比

首位度是空间经济学测量城市的区域主导性的指标,通常有 2 城市、4 城市和 11 城市三种测量方法。本文采用年度旅游人数代替人口规模指标,构造反映区域内旅游中心城市资源的集中程度和积聚能力的指标———4 城市旅游首位度(Tourism Primacy Ratio,TPR),公式为:

由于旅游首位度指标并不能覆盖所有城市,特别是边缘城市。因此我们引入旅游首位比 (Tourism Primacy Index,TPI) 即首位城市占区域旅游人数的百分比,作为首位度指标的补充,同时考察中心城市的旅游溢出效应,其公式为:

核心-边缘理论

核心边缘区域旅游空间结构演化的分形指标———帕雷托维数

空间经济学研究表明,城市在功能上相互依存倾向导致整个体系内部城市人口规模与其位序之间存在特定关系,即位序—规模法则 (rank-size rule)[19-21]。Batty 和 Longley 的研究表明城市体系的位序—规模法则是其核心—边缘的空间结构在等级体系上的映射,并且这种空间结构具有自相似的分形特征。而帕雷托方程则是对这一模型的数学表达:

我们将其引入区域旅游空间结构演变的研究。式中 r 为一定的旅游规模尺度,N (r)为规模大于 r 的城市数量,A为比例常数,D 为区域旅游空间结构的分维指标 (帕雷托指数)。利用 SPSS18.0 和 Excel2010 统计分析软件对经济区历年城市旅游规模进行线性回归分析:如果 D<1,说明中心城市的旅游集聚能力强,区域旅游空间格局不均衡,城市之间旅游发展等级差异大;如果 D>1,说明中心城市的扩散作用显著,城市间等级差异减小,中间旅游规模的城市增多;最终当 D=1 时,此时中心城市与门槛城市的旅游客流规模之比恰为体系内旅游流的数目,即理想状态下的动态均衡。通过历年分维值 D 的比较,可以反映城市间旅游空间合力的强弱变化,并揭示核心—边缘空间格局的演变过程。

区域旅游等级结构演变的标志—次级核心城市的涌现

涌现是构成复杂系统各组分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复杂结构和生产的整体新特性,是复杂系统最本质的特点。基于核心—边缘旅游系统演变最显著的特点是次级核心地区的出现和成长。运用 SPSS18.0 对经济区核心区和直接辐射区的 15个城市 2000、2005、2009 年三个时间断面的旅游人数,选择组内连接和欧式距离平方的方法进行聚类分析,以判断经济区旅游发展总体水平与特征的空间差异程度,并以此来识别边缘旅游区域正在成长中的次级核心区。

空间经济学通常认为空间经济结构的演变通常分为静态均衡、核心极化、边缘扩散和动态均衡四个阶段。但旅游业的发展与一般产业不同,它是区域经济发展和城市功能提升的衍生产物,区域旅游的空间结构建立在城市体系之上。因此,区域旅游空间格局的演化过程一般可分为核心集聚极化、边缘溢出扩散,空间的动态均衡三个阶段。

卞显红. 城市旅游核心-边缘空间结构协同发展形成机制研究——基于上海城市轨道交通建设视角 [J]. 商业经济与管理, 2012, (10): 88-96.

崔庆明,和琳珊,徐红罡. 遗产旅游动机的核心-边缘结构研究——以丽江为例 [J]. 旅游学刊, 2016, 31 (10): 84-93.

传统的动机研究被认为通常基于已经被分类为“遗产地”的空间,所调查的动机虽然与遗产的物质形式相联系,但忽视了旅游者个体与遗产的连结。也就是说,传统的动机研究侧重于根据遗产地有什么来研究动机,而不是根据旅游者的个人需要来研究动机,在某些情况下遗产地具有的某些属性并不是旅游者的主要动机来源。娱乐往往被认为是遗产旅游的动机之一,但是娱乐这一动机与遗产本身没有太大关系。而在新的研究路径下,遗产旅游的动机一定是与遗产本身相关的,或者与游客和遗产的联系有关,评判的标准是旅游者是否把遗产地认同为自己的遗产。按照他们的观点,可以发现遗产旅游动机具有一个核心-边缘的结构(图1),其核心的游客动机被遗产属性所触发,同时这群游客认同遗产,而最边缘的那群游客动机不是来自遗产的属性,甚至他们都未意识到遗产相关属性的存在。继而,Poria、Reichel和Biran的研究发现遗产旅游动机主要包含4 个类属:与展示的历史相连结的意愿(connect tohistory),学习的意愿,与遗产的感情联系的意愿(emotional link to heritage),还有就是那些与遗产属性无关的动机,从这 4 个类属也可以看出遗产旅游动机确实存在一种核心-边缘结构。

这个框架也反映了每一种动机都与某一种属性相联系,因此,研究遗产旅游的动机可以从遗产地的有关属性入手。但是现在的研究只关注到了联系的结果,即有哪些动机;而忽视了如何进行联系的过程,即不同的动机到底与遗产地的哪些属性相关联,源始于遗产地的哪些属性。这种联系过程的研究也正是研究的难点所在。本研究将采用方法-目的链这一研究方法,该方法可以研究遗产地的属性到遗产旅游产生的结果再到其价值,可以一步一步还原出游客如何从旅游地的各种属性得到他们赋予该旅游地的价值。

方法-目的链理论

方法-目的链理论最早是由心理学家 MiltonRokeach 提出,是研究个人价值如何影响个人行为的一种方法。方法(means)指某项具体事物或人们在进行的活动,目的(end)是获得某种心理满足、最终个人价值得到实现的状态,方法-目的链的模型就是在探讨客户如何通过产品或服务的行为决策来达到最终的目的价值。

方法-目的链理论提出了三个抽象的层级:第一层级是消费者可以观察和体验到的商品或服务的具体属性;第二层级是关于体验某项产品或服务后的结果;第三层级最为抽象,是个人所追求的终极目标价值、成就的满足,简单来说,就是物理属性-结果-个人价值(attribute- consequence-value)三个层级。方法-目的链理论作为深层次的定性研究方法主要用于顾客价值的研究中,在国外的旅游领域,已经有一些学者开始采用此种方法了解游客。如Klenosky将方法-目的链理论同旅游拉力因素结合,探究了目的地的潜在拉力因素与旅游者的个人价值(推力因素)之间的联系。居民对待旅游发展的态度同样用这种方法进行过研究。国内在旅游领域引入方法-目的链理论的研究着重于旅游产品和消费者关系研究,如宫丽娜利用方法-目的链模型对文化遗产旅游者的深度旅游动机进行了解析,建立了文化遗产属性与个人深层价值的关系。

方法-目的链理论既关注目的地的有形因素,也关注目的地的无形价值,并将两者进行相互联系。而现在的遗产旅游动机研究要么采取供给视角,关注遗产地的客观属性,要么只关注到了遗产地对于旅游者的个人价值,缺少对两者之间联系的研究,在方法-目的链理论指导下的本研究可以克服这一缺点,在对遗产地的客观属性进行研究的同时也关注遗产地给旅游者带来的个人价值和意义。

万红莲,赵亚伟,石雯洁,等. 基于核心-边缘理论的关天经济区旅游圈构建研究 [J]. 地域研究与开发, 2019, 38 (05): 97-100.

国内学者王卢平 1994 年提出了“旅游圈( tourismdestination circle,TDC) ”。马勇等 1996 年进一步界定了“旅游圈”的概念。近年来,旅游圈的构建已经成为中国区域旅游合作与发展的热点,众多学者将目光投向了旅游圈的研究。徐程瑾等以 GIS 为基础构建了京津冀核心旅游圈,来推动京津冀地区旅游业的发展; 谭忠国提出了构建大湘西旅游圈,目的是形成跨省区的大旅游区; 杨新军等基于国内旅游客源空间特征,总结了国内旅游客源市场距离衰减的基本规律和西安国内旅游吸引力的变化趋势,提出了建设大西安旅游圈的构想; 余凤龙等以贵池旅游区和黄山、九华山重点景区为研究区域,构建了“两山加一湖”的旅游圈;王德利等从自然和人文两个方面,结合黄山与周边地区的旅游资源及配套设施,进而组建黄山旅游圈; 王新越等对山东半岛城市群从空间结构分析了城市群与资源、交通、经济等的相互关系。总之,旅游圈规模的大小要适度,旅游圈规模过大会导致区域内的旅游资源不能合理地配置,造成资源闲置与浪费; 旅游圈规模过小会出现供需矛盾,不利于所构建旅游圈的健康发展。已有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旅游经济发展较好的地方以及旅游发展水平较高的景区,而对西部重要经济发展区的相关研究较少。因此,选择关天经济区的 4A 和5A 级旅游景区为研究对象,借助 GIS 分析平台,在确定核心旅游城市的基础上,构建核心旅游圈,并对旅游圈划定不同的等级,为游客出行选择提供更为简明的方法,也期望在“一带一路”的政策带动下能更好地加强关天经济区区域内旅游合作与发展。

旅游圈构建过程

作为旅游圈中心地的城市必须满足以这个城市为中心、15 km 为半径的范围内所包含的旅游资源能够支持 2 天旅游活动的条件。利用旅游域模型,假设一个旅游者一般对一个著名旅游景点支付 1 天 的 旅 游 时间,以我国目前的交通条件,一个旅游域内的旅游活动持续时间一般不会超过 6 天,根据旅游当量时间( T) 与旅游域半径( r) 的关系( 表 1) ,可从旅游活动持续2 ~ 6 天所对应的旅游域半径值,来确定旅游中心地城市的旅游圈范围。

核心-边缘理论把区域的基本构成要素分为核心区和边缘区,能够为旅游产业的资源在区域规划范围内整合统一提供强有力的理论支持和发展基础。这一理论对关天经济区旅游圈的构建具有较强的指导作用。以西安为核心区,带动其他 7 个周边城市的发展,充分发挥西安在关天经济区的扩散效应,实现整个区域内的旅游资源整合和优势互补。

卢小丽,周梦. 从“核心-边缘”到空间正义:乡村旅游推动共同富裕的理论逻辑与实践路径 [J].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3, 23 (06): 84-93. 

黄泰,卫嫚,席建超. 乡村旅游地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演化差异及影响机理——基于长三角核心-边缘区比较实证 [J]. 地理科学, 2024, 44 (03): 492-501. 

核心−边缘理论能够表征不同地区的发展状况、存在问题和发展潜力,认为区域间由独立发展到极不平衡,最终可以达到平衡紧密的最终状态,适用于解析旅游产业推动区域一体化和乡村协同振兴发展的新格局。中国长期存在“行政区经济”现象,制约一体化进程,旅游业作为跨区协作的重要方式,利用核心区乡村旅游地的主导地位,能够通过产业、技术、体制机制等要素的扩散作用而带动边缘区发展;边缘区乡村旅游地在发展中依赖于核心区,但会随着自身内部要素持续整合和外部需求变化而突破路径依赖,逐渐缩小与核心区的发展差距,推动区域一体化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