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地底,憋着不少秘密。表面上风平浪静、祖祖辈辈春种秋收,谁曾想到,地下却埋着能点燃半个世界的宝贝。可惜,谁不是等到用上那一刻,才知道它的紧要?今天要说的事,和你每天手机、汽车没多大关系,但和你能不能一直用得起,还真脱不开。

往前倒几千年,咱这片土地上的普通老百姓,其实不怎么讲究“矿产”这个词。他们只知道烧饭做陶得用火,挖地挖出来的黑疙瘩“烧得旺”,就爱用。你要说那玩意到底值多少钱,有用到什么地步,怕是老人们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民间有些稀奇古怪的说法,说“老君种煤”。这话要细想,意思不就是早年间谁都搞不懂那黑疙瘩怎么来的吗?舜帝用“黑石”烤陶的故事,听起来像笑话,可谁又能说,那不是几千年前村里阿公随口一编?弄不好,就那么一小堆炭火,撑起了整个家族的饭碗。

话说回来,书上可就认真得多。古人到底还是真有心,像《墨子》那样,一笔一划地把煤炭写下来,专门嘱咐怎么找、怎么用。你不用太崇拜古人,但每每读到那段文字,我总忍不住想,他们心里一定琢磨过:“这玩意会像盐、像铁一样,支起咱老百姓的日子吗?”

时间总是爱开玩笑。你说矿产,就像家里老木箱,没事没人理,急了才翻。几年、几十年过去,人们发现那点煤炭、盐铁都只是个前奏。到近现代,工业轰鸣起来,矿产成了命脉。光是分类就讲出花来——能源、金属、非金属,连水汽矿这种新鲜玩意都算里头。个个说得头头是道,可真正受牵挂的,还是那几样紧要货色。

贵州挖出一7000万吨宝藏,价值超一万亿,多个国家赶来请求合作

锰,就是一个“不起眼又要命”的存在。要是没点行业知识,这字打出来都念不准。可在钢铁这摊事情上,锰比黄金还要矜贵。有段时间,中国的钢铁厂要是没有了锰,那些铁水就像大锅烩菜没了盐,别提多难受。

说句不好听的,锰矿这玩意儿,过去全世界都盯着。我们造钢铁,手上的锰多半要靠进口,每一次跟人谈价钱,心里都悬着。那时候,厂里的老工程师常常一拍大腿:“自家院里啥时候能挖出自己的锰,咱的腰杆子才挺硬!”

说贵还真贵。这可不是说着玩,咱们贵州那块地底下藏着大宝贝。这地方老一辈人只晓得是溶洞多,没想到深挖下去,就是宝藏。直到近些年,勘探队就像许多年不回家的老兵,用仪器敲打着土地,非要给这片地找点新说法——结果还真找到了。那座存储7000万吨的锰矿山,消息一出来,许多人乐得一宿睡不着。政府部门忙着测算价值,专家们围着地图头都抬不起来。有人咬着烟卷感慨:“咱们这回真的有底气了。”

可故事从来不按我们高兴的方向走下去。你以为锰矿到手,什么问题都解决啦?其实,更头疼的才刚开始。矿多了,开采的纠结就来了:是现在全力挖,把市场扑得满满当当?还是留点给后人,慢慢地、细水长流地用?有人说,资源是国家的家底,必须精打细算。也有人急,怕晚了又被外头压价,吃亏。矿厂的工人也无声地皱着眉头,他们比谁都希望矿能长长久久,但日复一日的辛劳,谁给他们留几分念想?

其实每次路过矿区,看到那些轰鸣的机器、灰扑扑的工人,都会有点愣神。他们或许一辈子也搞不清,这地底下的宝贝会让谁坐上谈判桌,又让谁负担着沉重的责任。他们只知道,汗水流进泥土,这小小的人生,总得有个交代。

资源有限这事,说白了,就是每一捧煤、每一块矿石,都是祖宗留下的一点家底。要挖也得讲分寸。有人提可持续,听起来挺高大上,其实不外乎是问一句——我们用完了,娃娃们还能剩下点啥?可说来也悬,眼下的发展,咱们不想慢慢来,未来的欠账又怕还不起。这就是人的两难,也是大地的隐忧。

说到最后也没啥高论。矿产是老祖宗藏在家底下的存折,可存折上的数字终有花完的一天。你、我、每个在这片土地上走过的人,其实都在和祖先和后人打着商量:用多少,留多少。有没有办法两全其美?没人能拍胸脯保证。

有时候我在想,或许很多年后的人再来读今天的故事,会不会也像我们读“老君种煤”的段子一样,好笑、唏嘘、带点敬畏。历史这些弯弯绕绕,总在地底下悄无声息地埋伏着,等谁来揭开。至于我们这代人,最终会不会被夸一句“会过日子”,那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