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祥云的君王

独特的朦胧

流动的色块聚集在一片昏暗的云彩中。犹如被极光紫色调的光线所照射。所有这些熔岩的尘埃仿佛被暂停在一个固定的角度。白色的微尘,貌似凝视着不可思议的的无边。风景以威严的方式展现,允许人们欣赏它广阔的构成。

《中国字·1号》 80×60cm 2002.10

如此不同,如此精炼,中国画里的风景令西方的视线着迷。1950年,张大千结识比他年长20岁的毕加索,这位加泰罗尼亚画家询问他对自己刚用中国水墨完成的斗牛图的评价。“您的线条非常相似,没有任何区别”,台湾画家坦诚:“您看,中国毛笔⋯⋯可以既柔软又有力,浸入极多或极少的水分,在纸上保持极好的可掌握性。艺术家仅仅靠它来运用“墨的五种色度”来构成绘画:焦、浓、重、淡、清。如果运用得好,只这五种微妙的变化就能表现出世界上所有的物质、色彩和光线。”从这个悠久的水墨传统中,关玉良似乎掌握了水墨画的秘密,并微妙地违反定律。

《中国字·2号》 布面宣纸 90×70cm 2003年

有瀑布的风景、人物、与题词,令人想起中国传统山水画的意象。但阴郁的氛围展现出那传统中并不常见的恶劣天气。大自然的环境像特纳公海的风暴一样爆发。但在关玉良的画里,黑与白色度的流动性缓和了天气的性情,这显露了他独有的内心里非凡的张力。

《中国字·5号》 90×70cm 2003

这里的世界

画油画时,他的调色盘让人想到立体主义画家的暖色调和PaulKlee的火橙色。艺术家揉合器官的形状,人体只简化为在一个互相碾压、撞挤的色情的混战里跳动的形态。

《中国字.6号》布面宣纸 2003年 198×148cm

画中的画,电影般的叙事内镜以长方形壁画的形式延伸:不具人格的笨拙的躯体扭动着上肢和下肢,手指和脚趾缩紧着。如同雕塑般地,这些躯体的堆积构成一个不可穿透的人群,形成一道墙,那墙让人想起被日常忧虑所束缚的生存条件,或者如柏拉图在洞穴寓言中所描绘的人的无知。

《中国字·8号》 198×148cm 2002.2.18

在他许多表达越来越抽象的油画里,解读他的大尺寸多色油画就像拨开法国南部飘过的云,看到壮观的龙的形象、鸟、还有马的形象。这些甚至在伦敦保存的著名的十五世纪意大利艺术、保罗·乌切洛的「圣罗马诺之战」里也没有看到过。尖锐的、嘲讽的、剧烈的色彩引燃想象力:我们是极其暴力的战场上的观众,还是身处中国帝王宫廷里的戏台前?它的奢侈与瑰丽碾压着众人的目光,对贫穷的人来说只是一个不可企及的梦。

《中国字·11号》 布面宣纸 90×70cm 2003年

当艺术家描绘年轻女孩的身体时,形体的流动再一次迷惑我们的眼睛。墨的印记落在宣纸上,雨的印记落在干旱的土地上,产生生命的水洼,这一切极尽感性。如同苦行僧斗争者,女子刺着花纹的胳膊和大腿沐浴着,而其他部分的线条被处理成下凹的效果,如同被布拉塞镜头捕捉到的巴黎街头的涂鸦。

《中国字·12号》 布面宣纸 150×117cm 2003.1.6

如果西方有“像野兽一样的艺术家”这种表达(绘画里本能的部分)受到支持,那么远东拒绝如此。中国艺术家画他所看到的,同时也是他所想的。关玉良的思想是流动的诗歌,是他喜欢发出的长笛纯粹的声音。

关玉良在速写中国戏剧的英雄时,喜欢用颜色来表达人物脸谱和他们的戏服,他似乎对此乐在其中。

《中国字.25号》 布面宣纸 150×117cm 2003年

对于描绘他神秘世界的蓝天下,一个被重新发明的繁茂、拥有高度色彩的自然里的公牛,他全身心地投入。他笔下不同情景的、不同风格的公牛,每一个都极具表现力。这显示了关玉良所能表达的绘画的多样性,就像张大千对毕加索说的中国画五种色度运用的阐述。

红牛树立的形象如同艺术家强大的东方诗意的至高标志。关玉良可以说:「我就是公牛」。

《中国字·44号》 150×117cm 2002.11.1

《中国字·45号》 90×70cm

《中国字·46号》 198×148cm 2003.1.18

《中国字·47号》 90×70cm 2003

《中国字.49号》 布面宣纸 80×60cm 2003年

《中国字·55号》 90×70cm 2003

《中国字·57号》 150×117cm 2002.6

《中国字·66号》 80×60cm 2002.1

关玉良—— 《问界》 引航未来 开创艺术新纪元

《中国字·71号》 布面宣纸 150×117cm 2003年

《中国字·74号》 150×117cm 2002.12.2

《中国字·76号》 100×82cm 2003

《中国字·81号》 80×60cm 2003.1.16

《中国字.84号》布面宣纸 90×70cm 2003年

《中国字·85号》 150×117cm 2002.10

《中国字.87号》 布面宣纸 90×70cm 2003年

《中国字·101号》 80×60cm 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