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东北部阿登省,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市镇色当,建于1424年,默兹河自动南向西北穿城而过,河面船只偶尔泛过,荡起层层涟漪,占地30000平米的色当古堡高耸入云,静静诉说着当年的金戈铁马。
然而如此的旖旎风光地,却是历史上一个大人物的伤心地。正是由于色当战役的惨败,他断送了法兰西帝国,也断送了他心中的家族荣光。
回顾历史,人们不禁要问,当时法国在欧洲大陆实力显赫,拿破仑三世本人声势正隆,这场战争的发动动因何在呢?是习惯了做老大的拿破仑三世刚愎自用,非要做一个意气之争,还是其他原因呢?
时间退回到1854 年 9 月,当英法联军在克里米亚登陆,展开长达 11 个月的塞瓦斯托波尔围城战,最终俄军战败时,拿破仑三世便已经开始高估法国的实际军力了,他介入意大利战争,发动墨西哥远征,这一切彰示着他的扩张野心!
然而,所谓既生瑜何生亮,这时候欧洲的列强舞台的C位显然已经有了新生代!
宛如一头挣脱枷锁的钢铁巨兽 —— 它既是旧时代容克贵族的权力堡垒,也是新时代工业文明的扩张载体,这是对普奥战争后的普鲁士的形容。

当拿破仑三世仍自持老大的身份,欲就西班牙王位继承问题给普鲁士一个下马威时,经俾斯麦篡改的“埃姆斯密电”公布在柏林午报上时,他犹如一头公牛一样被激怒了。
“国王陛下以后拒绝接见法国大使,并命令值日副官转告法国大使,陛下再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来自普鲁士首相的挑衅言辞犹如当年反法联盟对他伯父的蔑视一样,他是誓要维护波拿马家族的军事荣光的。
然而历史证明,拿破仑三世并不具备其伯父的军事天份,色当战争中,兵力集结迟缓,物资供应因为军需部门贪污腐败导致严重欠缺、决策上犹豫不决,法国军队各部巴赞、夏龙、麦克马洪之间的呼应简直毫无章法,整体指挥上,拿皇竟然和皇后欧仁妮存在二线指挥。
管不住丈夫的欧仁妮只能靠买买买来愈合情感。昂贵的珠宝、华丽的服饰、漂亮的包包,全都往身上招呼。
其中还有一个对比起来特别打脸的原因,也是能让战神拿破仑压不住棺材板的原因,就是以火炮见长的法兰西在拿破仑三世手上成了重要短板,普鲁士的克虏伯野战炮射速6-10发/每分,射程3500米,而法兰西的前膛青铜火炮,射速不超过2发每分,射程最大2500米,这对普鲁士来说,直接可以展开不对称作战。对于波拿马家族的军事事业来说,真可算成也火炮,败也火炮!
很多人分析说普法战争的原因很多,说是拿皇为了加强国内统治的需要,或者说是在维持欧洲霸权过程中与普鲁士不可避免的冲突,但我宁愿说成是拿破仑三世的意气之举,这里面有对拿破仑战争荣光的无比自信,不容轻慢,也有波拿马家族潜藏的骄傲血脉!这一点像极了法国这样一个国家给人的印象,傲慢让荣光转瞬即逝,但对于自由的执着战斗却又让“她”自带高贵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