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娃说,在巴黎,有几个地方你可以选择去坐坐。
一是La Closerie des Lilas。(丁香园咖啡馆),一是 Café de Flore(花神咖啡馆),还有一个双叟叨咖啡馆(Les Deux Magots),这几家咖啡馆曾
海明威常光顾,在那里写作。其中,丁香园在圣米歇尔大道。从我下榻的巴黎左岸圣米歇尔大洒店(Grand Hôtel Saint Michel)步行十分钟可到。另外两家相邻,在圣日耳曼道。
海明威是我崇拜的欧美大作家之一,他阳刚的笔触令我佩服得差不多要五体投地。尤其《老人与海》,那个与大海拼死博斗,最后用他的海钓船拖回一条大鱼骨架的老男人,拖回的不是一架鱼骨,而是作为男人只要活着,就不能失却牛志失去阳刚的雄性力量。
我娃并说,他当年就是在那几家咖啡馆写作《太阳照常升起》的。
早起在酒店用了早餐,就迈开腿沿着谷歌导航的路径大踏步前行。
我不是有追星情结的人,没有什么星值得我去追。万千世界,为了生存、为了吃饭,在自己吃饭的领域里尽可能做得到位些好一些,这是本分,超出常人,不过是不过是做得更好一些罢了,旁人尽可在自己的领域里去努力做到不留遗憾,有什么好羡慕别人甚至去"追"别人的呢?
作家不是一种职业,而是一种生活方式。能用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创造出优秀的精神产品,悦己娱人,启迪心智,值得赞赏、效法。我就是怀着这种心态走在巴黎的大街上,去试图寻找海明威的足迹的。
时空变迁,时移世异,其实无法穿越。或许有一步两步能跟那个有趣的美国老头重合呢。
我随手拍的洋大哥
我娃发来的斯皮尔伯格照片。
大家对比看看,像不像?
我大步流星。巴黎哪条大街不是千年以上呢?几百年的房子、街道在巴黎算是年轻的了。1871年3月28日成立的巴黎公社的闹腾似乎并没有些须改变这座城市,不知道这是这个城市的不幸还是幸运。才100多年时间,世界似乎将这事淡忘了,唯有我们那片国土上偶尔还会有人提起。世界历史,教材。我读高中时就听老师讲了巴黎公社胜利了72天的壮举。并且分析出了至少讲了十几节课的意义。
法国人怎么看呢?我不知道。语言不通,不然我真相问问。
海明威1920到巴黎,那时巴黎公社故事已经过去近半个世纪,巴黎,依然以她固有的形象迎接了这位穷困潦倒的靠着有钱妻子资助过活的作家。经由他不懈的努力,这个城市赐予他成名作《太阳照常升起》,或许,现实的窘迫、挣扎,成就了他作品中的硬汉形象。反差通常是刺激灵感动力和文学作品的魅力。
我当然可以理解海明威先生的挣扎和不屈。
到达丁香园,很古老的店面,转动式木门,走进去,桌子上全摆着西餐餐具,显然,这里已经是面餐厅,兼营咖啡了。
翻译店前告示,菜单全是西餐,咖啡只是辅助并且,下午13:00点才开始迎客。
老海先生当年坐过的咖啡馆是不是专营咖啡活下去了呢?开业100多年,有变化不仅正常,而且必然。
下一家在圣日耳曼道,也不远,地图显示走17分钟。这对我简直小菜一碟。
路过一面咖啡馆,门前廊厅咖啡座上孤独坐着一但白发白胡子老头,看上去逝有免势、气质、风度的。手机一晃而拍,刚刚好留下他模糊的身影。
不到30米,到了花神咖啡馆。堂倌们热情看座,递来菜单。
喝什么?"coffee "我是会说的。直接对堂倌说"coffee!"堂倌应声"yes "收回菜单。
我把在隔壁咖啡馆拍到的老男人照片发给我娃看。
我说,其实,我最想过这样的生活。
咖啡上桌,是中杯黑咖,配食是一个金黄焦脆的"可颂"面面,热香扑鼻。
以小杯分饮。挺正。
我娃说:哇!这张照片太像大导演斯皮尔伯格,特别是他的大耳朵。
她发来斯大导的照片。
还别说真像,太像了。
茫茫人海,人与人本来就如浮云烟海,"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居然拍到了一个像斯大导演的老头。
我坐的位置会否是海大作家坐过的呢?
谁知道呢。
再搜双叟叨咖啡馆(Les Deux Magots),位置就是我拍像斯大导演照片的咖啡馆。
果断进去,点杯咖啡。今天是我的咖啡日。
下一站:莎士比亚书店,我娃说,当年詹姆斯·乔伊斯,海明威、菲茨杰拉德常去。
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