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是“永熙随笔第4979期原创作品”)
2025年9月25日晚,我在南山益田假日广场遇到了曾经兼职的那个地方的区域经理。那时尽管,我并没选择掉头就走、而是选择淡定地跟他眼神对视(不过我跟他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在一年半前把“我曾经维持3年的兼职”给辞退的那个幕后推手就是他;表面上是那位女店长在执行那次“对于身为3年的老员工的我”的辞退”,但按理来讲,如果店长在选择辞退我之前,一定会跟经理打声招呼、并询问经理的意见,所以如果那位经理真的非常看重及尊重我的话,一定会阻止那位店长、让她不要把“当时身为为数不多的老员工的我”给辞退)。那时我还以为,只要我装作不认识他(我即不打招呼、也不做任何解释,只需用“平静沉稳”的态度回应一切),就不会有任何互动。
在这先插叙一段夸赞自己的话语“一是为我没有回避与他眼神对视而感到钦佩(尽管我的父母非常严苛、原生家庭的氛围十分窒息,但自从我写作5年、以及坚持做心理咨询超过一年半,我越来越不惧怕冷场、也不惧怕领导那所谓的权威、更不惧怕从冷战升级为热战的冲突),最值得赞赏的是,我没有掉头就跑;二是,我能在不做任何解释的情况下进行眼神对视、并能尝试做到忽略对方的内心活动(总算是有些对付对方的心眼及手段了),也不再承担由冷场所带来的任何后果,这令我深感:心理咨询的作用越来越大;为了争取私人空间从而在一个月前选择了搬出去住,也逐渐在身心健康上起到了作用;三是,我对一些人的情绪的默不答复,总算有利于个人人设的建立”。

但谁知,“起初跟我眼神对视、并迎面走来”的他,竟用手拍我的肩膀、并还笑着说了一声“喂”(那个笑容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对我的轻视与试探、把我当作说扔就扔的棋子”,偏向油腻、也显示出他内心当中极大的不安全感及控制欲)。像这么一种肢体界限的侵犯,在当时我并没做出任何回应(毕竟那时我想“也许在这次偶遇之后,就跟他只有一面之缘罢了”,在现场的我再怎么说也要把“装作不认识他”给彻底地演下去,况且如果再跟他进行“得需通过展现我情绪价值及昂贵的个人时间”的解释,那岂不我亏大了,毕竟他根本不是值得被我真心相待的人)。只不过,那时“被他用力地拍肩膀”的我,内心真的非常愤怒。
因为(尽管我不是女的),但我的身体并不是谁都能触碰的(肢体界限与情感界限一样得重要)。若我是那位经理,我也根本不会勉强自己的员工要在表面上与我产生所谓“尽显人情味的交集”,相反我更会关注员工的真实想法、员工自身比我优秀及开放的方面。我更不会做出那么越界及尴尬(掉价)的行为。而且就算当时他再怎么着急,出于基本的尊重,也不能用尽显赤裸裸的动物性的社交行为对待“当时跟他迎面走来、并还擦肩而过”的我。那时我也算是给他留了悬念,毕竟我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给了我很多可下的台阶、为我自身辩护的空间(当然我根本不打算事后有任何解释)。当时没有任何反应的我,起码也给他留有最后的尊重(没有选择当场歇斯底里撕破脸)。
况且,身为本地人的我,曾经在他那边打了3年的工(从未要求过什么),已经够给他面子了、也很尊重那些同事了(我曾经无数次费尽心思试图理解他们、也曾经绞尽脑汁地回避“所有跟他们发生冲突的任何可能性”,真的是问心无愧了)。但当兼职那边不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物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了我的低调谦逊以及随和包容后(而且还不断向我进行边界感的服从性测试),那就不得不逼迫我在内心中“把他们划分成三六九等、前所未有关注自己的感受(把注意力都放在建立自己的人设、相对过去让自己少受一些创伤等方面)、把他们在我内心中彻底抹去(不再让他们享受我自身昂贵的情绪价值、不再默许他们的服从性测试、不再把他们与我视作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