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觥,国宝重器之一,1976年出土于陕西宝鸡扶风庄白村,亦是“庄白一号窖藏”之一。现藏于宝鸡周原博物馆。
铭文自出土以后就开始了“破译解读”,但是直到今天的人们仍然是“一头雾水”,不相信可以搜索试试,看看铭文说的是什么意思?主题是什么?器物明确了“西周十九祀”,那么“西周十九祀”是哪一年?
先确定一下“折觥”铭文中的“西周十九祀”是在哪一年。再重新破译铭文。
理论上来说,破译“金文铭文”之前要先破译“甲骨文”,破译“甲骨文”之前要建立在“甲骨文字破译”三块基石基础之上:
一、中国古文字是通俗易懂,一脉相承。
二、殷商历法(合集37986)与“祖沖”《大明历》与现历法的准确衔接。
三、甲骨文“询问祸”一句中“问”字的重新破译和理解。
有兴趣可以参考下面的链接文章,无兴趣可以略过:
公元前无西历,公元前841年,只记录了一个“数字”而已。然而这一年,是中国帝王世系纪年的:西周厉王十三年,也是天干地支纪年:庚申年,也是:“共和元年”。就这样“这一年”通过这几个信息的“校对”,才确定了“中国有确切纪年的开始”。
那么中国的“纪年”再向远古追溯,是没有“帝王世系”?没有“天干地支”?还是没有“出土文物信息”?没有“历史文献记载”?相反,这个世界上只有“中国”独一无二的拥有上述信息。
第一个需要“校对”的就是“武王征商”的时间点。这个时间点被中国夏商周断代工程作为“夏商周”的基准时间点,这么重要的“时间点”被认定为“公元前1046年”,其实有许多种观点,但都是“人云亦云”,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只有我一年一年的“校对”,“出土文物”与“历史文献记载”的“校对”,“帝王世系”与“天干地支”的“校对”等等,可以参看以下链接的文章:
最终确定了“武王征商”的准确时间点:
西周武王“十二年”,辛卯年,一月甲子日的早上,昧爽时。
二月甲子昧爽,是指武王出发时是“十一月”,“两个月之后”的意思。
按照这个准确的基准时间点,加上重新破译的《天问簋》铭文:
乙亥,王又大丰,王通三方,王祀于大堂,向天问,佑王,衣祀与王,丕显考,文王事喜上帝,文王德在上,丕显王作省,丕似王作诵,丕刻三揖王祀。丁丑,王享太祖,王向问,勖哉復嚷,为聃又痻,每启王休,与尊伯。

才确定了西周第一祀的准确时间点:
负1066年,乙亥年,为“西周第一祀”。
之后确定:
负1050年,辛卯年,武王十二年,《利簋》铭文中没有几祀,处于“西周三祀至四祀”之间。
负1038年,癸卯年,成王七年,《何尊》铭文:王初拥宅于成周,復秉成王,丰祪自天。当然最重要的是“宅此中国”,并不是“宅兹中国”。和铭文最后结尾处的“为王五祀”。
负1035年,丙午年,周成王十年,《唐叔虞方鼎》铭文: “为十又四月”是“为周成王十年,又四个月”的简写。当然,有人还在纠结于这一年是“十二个月”还是“十四个月”?显然是历法无识,破译理解起来“南辕北辙”。
负1007年,甲戌年,周康王元年,《德方鼎》铭文:为三月,王在成周,延武王祪,自“潮戓”(朝歌)。
负988年,癸巳年,周康王二十年,《㝬簋》铭文:王曰:有余,唯小子余作《康书》。和“为王十又二祀”。
负939年,壬午年,周穆王二十四年,《竹书纪年》:王命左史戎夫作《记》。
《折觥》铭文重新破译:
为五月,王在“庇”,戊子,令作册旗,兄,望立于“相”侯,赐金赐民,谢王休。为王十又九祀,用作父乙尊,其永宝样册。
可以说是“准确断代”。并重新破译出来两个“西周时仍然在使用中”的“地方”名,“毕”和“相”。
现在通过甲骨文整句整篇破译,已经校正并确定的是:
“朝歌”是现在“洹北商城遗址”。
“成周”为洛阳白马寺附近的“韩旗周城”。
“王城”为“瀍水”和“涧水”之间的“王城遗址”。
“镐京”为现在西安“丰河”东岸的“镐京遗址”。
那么这个“毕”地,是现在的哪里?呼之欲出了,请看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