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秋,山东中医学院附院针灸科,俩老师张登部、陈兴田,给一个疼得冒汗、被抬进来的急性腰扭伤工人,左右各下一针!您猜怎么着?一两分钟,那汉子自己坐起来,弯腰穿鞋走了!

有个大四学生,叫高树中(就是后来的山东中医药大学校长),就戳在旁边,看傻了眼。那一幕,像根针,直接扎进脑仁里了——老祖宗《灵枢》里写的“牵一穴而动全经”,真不是虚的!打那天起,高树中就跟《灵枢》铆上了劲,非得抠出里面的真章儿不可。

1989年,高树中的孩子出生刚66天,开始拉肚子,一拉就是66天!家里大人急得火上房。高树中白天在山东中医药大学读研上课,天一擦黑就扎进校图书馆,杂志、古书,发了疯地翻。一个闭馆前的晚上,手在书架顶上一层灰里,摸到本旧书,眼一扫,钉住一行字——“五倍子研末,津液或苦酒调和贴神阙,神效”!

高树中蹬上自行车就往药店冲,抓了药回家,按方子调好,糊在孩子肚脐眼上。嘿!腹泻真就止住了!那一夜,抱着孩子,高树中才咂摸出“神阙乃气机枢纽”这话沉甸甸的分量,这“禁针之穴”,用对了法子,就是救命关窍!

打那以后,高树中算是跟脐疗较上真了。两三年功夫,几乎翻遍了馆里所有中医期刊,硬是梳出来四百多篇讲神阙治病的临床报道。

有些人笑话“一针”就能治好是噱头是玄学,高树中这人,偏偏就用这一针,把当初笑话他的人,一个个治成了心服口服的见证者!

高树中是1962年生人,山东临朐的汉子,讲课掷地有声,做临床更是章法分明。后来他当了山东中医药大学的校长,如今又回到山东省中医院临床一线坐镇,顶着“全国名中医”、“岐黄学者”这些响当当的名头。可骨子里,他还是那个讲“针药并用、内外合治”的老路数。别人变着花样追新潮,他就守着《灵枢》下针,守着经典行事。更硬气的是,人家还牵头搞过中医外治的国际标准、国家标准!这可不是靠面子,是实打实用成果挣来的话语权!

2006年前后,好些学校教《灵枢》,还在纸上谈兵。高树中把“导读”改成“诠用”,等于在黑板上写了四个大字:敢于担责! 敢写“用”,就得敢给病例、敢讲要点、敢让同行照着学!这份硬气,您看他后来的路——从大学的领头雁,到医院的首席专家,从教材的主编,到外治标准的掌舵人,一条线捋下来,讲究的就是“有把握再开口,开口就得管用”!

2007年,高树中把这175种病证的脐疗门道,归拢成一本《一针疗法》。不为别的,就为把纸上写的,变成门诊里能用的线,拉直它!

肯定有人撇嘴:一针?能治个啥?咱不扯远的,就拿高老师自己书里写的明白账说事儿。牙痛,他分得门儿清:火牙、虫牙、上牙、下牙,各走哪条经?清清楚楚!他自个儿的经验:偏历穴(前臂背侧腕上三寸),找准了按压,多种牙痛立时能缓;要是赶巧了是下午5-7点(酉时)发作的牙痛,太溪穴(内踝后方)下一针,留针俩钟头,他手里十多例,都是一次止痛!这难道是变戏法?这是把《灵枢·经脉》、《九针十二原》里的话,活生生地搬到临床上了!老祖宗早就说了:“言病不可治者,未得其术也”。您说玄不玄?真正的玄学,装不出这等细账!经不起门诊反复推敲、病人反复验证的“招儿”,早该被淘汰了!

您问我,费这老大劲寻摸这本《一针疗法》,图个啥?图的就是把窗户纸捅破:中医,从来不是讲玄乎!中医,讲的是章法!是规矩! 高老师这本书,就把这“章法”明明白白给您搁这儿了——图文对照,病名检索方便,关键穴位在哪、怎么取,写得直白,不绕弯子!更紧要的是,它把“单穴取效”这个理儿给立住了:不是让您迷信“一针通天”的神话,是让您回到“辨证精准、得其要穴”这个千年不变的老规矩上来!高老师这一辈子,从课堂到门诊,从写教材到定标准,核心就一条:把“诠”落到“用”上,把“理”变成手上活的“术”。这股子较真儿、求实的劲儿,才是咱们中医行当里,最该守住的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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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小郎中:1984年秋,山东中医学院附院针灸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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