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东汉史书里一个“只有半页”的名字,但却干了一件足以载入中华民族史册的大事。

一人征战、五十国俯首、整整二十年无败绩。

这不是小说里的“天选之子”,而是真实存在的历史人物班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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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年之后的今天,我们在尘封的史料中,把这位被严重低估的英雄重新挖掘出来,不为他拔高神话,只为说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一、不甘抄书命,一把投笔震九州

班超出身于史学世家,老父班彪、兄妹班固班昭,全家人都以纸墨砥节、千言为生。

只有他,是个“逆子”。

对文史没兴趣,对刀枪兵书格外来电。

本可以当个体面的文官,偏偏看不惯这平淡的一生。

40岁那年,他把笔一扔,说了句“安能久事笔砚间乎”,从此踏上了最生猛的一段旅程。

那一年,东汉正在酝酿向北匈奴的反击战。班超主动请缨,他从抄书的公务员,直接变志愿兵。真的没人逼他。

一个40岁的中年人,放弃体面工作、家庭安稳,不顾众人嘲笑,只为上战场博一次功名。

那还是一个门阀制横行的时代,祖上干啥你就得干啥,你敢反抗,整个社会都只会等着看你笑话。

可班超不在乎。他图的不是别人怎么看他,而是那一份属于士子的真正浪漫。

以身犯险、以国为先、封侯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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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36人出使西域,灰头土脸地建功立业

如果说参加北伐是班超踏进军旅的一只脚,那接下来的事情,才是真刀真枪见血开路。

当时汉室中断了与西域的联系长达60多年,北匈奴趁机将西域各国牢牢攥在手中。

窦固派班超出使西域,说是“劝说归汉”,实则是送死的活儿。

要谈判、要交好,更要应对那些早已归顺匈奴、充满戒心甚至敌意时时可能杀你灭口的国家。

随便一场局部冲突,对方就是上百人、几千人地打,班超是“三十六锋残兵”,能打吗?

班超偏偏就能打。

在鄯善,北匈奴使者到来,地方亲匈势力抬头,班超策马点将、连夜突袭对方营地,杀敌一百三十余人,无一伤亡,一战立威。

在异国他乡、孤军深入的情况下,手下还没过百!

这不是胆子大,是洞悉人性、运筹帷幄之外,再加上两百摄氏度的热血灌注。

鄯善归顺、于田臣服、疏勒拜服。

短短两年,班超就用只有36人为起点的钉子部队,连续拔下好几个大节点,让整个南疆重新插上汉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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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后援、无兵源,他一个人稳住西域

原本以为这只是小试牛刀,没想到却成为班超此后漫长征战西域生涯的序幕。

西域五十多国,疆域广袤千里,人心复杂,派系林立,过去几十年全被匈奴玩得团团转。

而班超,自始至终就没有拿到来自中央的大军作支援。

甚至,在某一阶段,中央政局混乱,皇帝更替,他被命令撤退回朝。

一人征服50国,迎接诸国挑战20年无败绩,小说都不敢写的这么猛!

撤,是顺命;不撤,是死罪。

他还是留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将出征,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若我今日走,西域永失。”

他一个人扛下了整个西域的安危。听起来像神话,但全是真实发生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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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以夷制夷,七万精锐月氏军被他打到投降

很多人说,班超是战神。但更让人佩服的是他战略水平、外交能力之强。

只靠“打赢仗”,在西域活不下来。

班超用了数十年时间,掌握十几个小国兵权,运用“以夷制夷”,让各方势力彼此嫌隙、自相牵制,汉朝居于压顶之势。

最惊艳的一战,是对抗月氏这个西域最强敌国。

对方出动七万精兵突袭班超麾下。

当时班超的兵,只有两万多人,很多还是地方乌合之众。

但班超却用“空村、断粮、设伏”的办法,在兵员劣势的情况下,把这七万大军拖成了“行尸走肉般的败军”,最后主将父王屈膝投降。

七万VS两万,强国VS孤军,班超打出了一场“以弱胜强”的典范战役。

西域所谓的五十国,无一不是拜服臣敬。

此后数年,四夷静服,商路畅通,班超终于完成他的终极目标,让大汉的国旗,重新插遍西域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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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70岁的时候,请求回国。

他说:“狐狸死时也要朝着出生的地方,我愿入玉门,再看祖国河山。

他走到玉门关,一如他几十年前踏出的一刻:

孤身一个人,背对家国,踏入危局。

这一次,他背对西域,带着五十国的俯首,再次回望,仿佛在告别他半生的刀光剑影。

进入中原后不过一个月,这位英雄就撒手人寰。

班超不是宋襄公,不是等待被祭奠的道德人偶。

他是真正意义上的铁血男儿,从文吏到战将,靠的不是幸运,更不是编剧,而是一腔孤勇与深思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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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为什么我们记住了张骞、霍去病、卫青,却没有记住班超?

因为他太沉默了。

一人征服五十国,却连“疆域开拓”的功劳都很少被提起;抗命留守,还被列入“违令”档案,直到晚年才予以嘉奖。

但正是这份不求闻达、不计名利,才成就了班超的真正伟大。

他走的是一条刀尖之路,也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

如果不是他当年只带三十六人“硬插”西域,那么今天的中国,还能否拥有这样一个统一的西部?恐怕不好说。

班超,就该被记住。他叫定远侯,他的故事,远不该止于“投笔从戎”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