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一点一点走着,一天走二十四小时,从春夏走到了秋冬,走出了又一个年轮,自从古代发明了计时器一直都在更新,水运浑天仪发展到原子钟。人类都是在跟时间赛跑,步行高铁或者飞机都是交通工具,选用最为便捷的工具走出最快的速度,时下用于计时既有机械表也有电子表,可是还有多少人了解腕上画表。
小时候手腕上画表,明明知道又不会走,却比现在真表爱惜,那天在抖音上看到,有人说小时候画表引起了自己的联想,也想到了小时候画表故事。时间得穿越回几十年前,当年老家义乌佛堂塔山下村里面,上半村云山和下半村塔山两个大队里,记得总共有两千多号人却没几个戴表,戴手表属于少之又少那么几个。
那时候村里有小学,小伙伴们开始上学,放学之后闲来无事,会趴在地上画东西,画着画着就在自己的手腕上画一块表,指针一动不动还是很开心。从地上一啯噜爬了起来,开始在村子里街路顶上走来走去,左手臂摆动幅度要比平时大上好几倍,两只眼睛像雷达一样向周围人群扫视,是不是有人注意到他手上的表。
长春读书不怎么样,画起表来还是一等,手腕上画块假手表,在女同学前面显摆,那时候年纪虽小但是女同学丽芳懂事,被长春手腕上表深深吸引。读初中时就青春萌萌动,长得挺淑女的丽芳被吵死鬼吸引,后来长到大姑娘之后真的嫁给了长春,据说长春娶丽芳定情信物就是一块表,肥水不流外人田在村子里消化。
小时候腕上画手表,神情自若度着方步,在村子里走个几圈,也是那么有吸引力,那天自己也偷偷在手腕上画了一块表,画好后用衬衫袖口盖起来。那时候自己性格很腼腆,强烈欲望驱使自己在腕上画手表,可是画好之后又生怕被别人家看见了,有种非常矛盾的心理一直左右着自己,现在自己的手腕上还有墨水印。
自己问过身边的人,是否也曾画过手表,不少回答都是肯定,且呈现出神秘笑脸,那个年代出生的人不少都有这种经历,充分享受画表过程的快乐。上世纪那个纯真年代里,至于手表会不会走一点也不重要,父母亲若看到自己孩子在手腕上画表,也只是淡然一笑心里面却夸孩子聪明,只要孩子不去惹事什么都好说。

在那个纯真年代里,小时候孩子都本真,自己也有童年时光,记忆犹新恍若昨天,手腕上画块手表伴小孩度过童年时光,其实简简单单才是真快乐。那时候大人没有条件买,更何况是孩子们梦中也难以求到,小时候难以得到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好,简简单单朴素无华的想法也是很天真,于是手腕上画块表也可过过瘾。
当下数字信息社会,电子产品充斥家庭,孩子们偷偷玩游戏,父母双亲是玩抖音,大家手机不离手一个个都成了低头族,机械手表早已经束之高阁。自己也早已开始做减法,别说戴手表就是手机随身也嫌沉,真想再次在左手腕上画块十二点正表,时间永远停在正午时分不让其西阳下,愿望总归理想不如过好每一天。
小时候画块表开心,发自内心的那一种,长大后不爱戴手表,嫌戴手表太麻烦了。尤其夏秋季大热天已经很久没戴手表,放在写字台上偶尔看一眼。小时候画手表陈年旧事,一时间想到了就勾起了童年记忆,人到了中老年却是失去童年那些本真,其实越是简单越为原始的东西才值得,等哪天心血来潮腕上再画一块。
上世纪那个年代里,手表缝纫机自行车,嫁人用到老三大件,普通人家都买不起,不少人家小孩子在手腕上都画过手表,虽然不会走却是相当开心。当下这个数字化年代里,手机汽车等都自带着时钟的功能,计时器只是各种实用功能中很小一项,家里面随便翻翻电子产品就有几十种,有的人几千块钱的手机年年换。
俗夫 2025年10月19日随笔
以文会友 以笔理学 以德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