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这个名字,对70后来说,是青春,是岁月,是精神食粮,更是美好的生命记忆。
到兰州的第一天,放下行李第一站就是去《读者》编辑部。
本来是想在编辑部门前拍张照片就走,
到了才知道,还有一个读者博物馆和读者插画艺术馆。可惜只有正常上班时间才开门。
在读者博物馆门前徘徊了十几分钟,围着读者办公大楼转了一圈,决定在吃拉面的间隔时间里再来一次。
早晨按照出租车师傅的介绍,7:30出发,去磨沟沿牛肉面老店,吃一碗清晨的“牛大”。
应了秦望川湿地公园当地朋友的那句话:“你不要看网上怎么说,你要看我们当地人在哪里吃。”
牛肉面店里人满为患。切牛肉的、盛小菜的、煮面的等工作人员有30多人。从工作人员就可以看出店里的客流量。
吃过了甜胚子,尝过了灰豆子,选了套餐里的兰州老酸奶。
如果有人问我在兰州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我的答案是老酸奶。
吃过牛肉面,顺着排洪沟走不到200米,就到了黄河岸边。

预约的甘肃省博物馆还不到开馆时间,在黄河的岸坡上,听着滚滚的波涛声,一路走到黄河第一桥。
有一位广西来的阿姨让我帮他在黄河边拍一段录像,我们感慨黄河水的浑浊。这位阿姨和我一样,来兰州是想看清清的黄河水。
两位广东游客听着我们聊天,插话说:“雨季就是这样的,过了雨季会好一些,12月到来年4月份黄河水确实是清的。我们珠江水雨季时比这还要黄一些。”
从甘肃省博物馆出来,直奔读者博物馆。
具体连续订阅《读者》多少年,已经记不清了。但我记得,那些年每次出门坐火车时,包里都会背着一本《读者》。
到目前为止,隔一段时间我仍然会到图书馆借几本《读者》来读。
写到这里,眼睛有点湿润了。
我爱读书,爱写作,有过激烈的精神挣扎。感谢《读者》,感恩《读者》,在冲破生命迷障的力量中,《读者》是其中重要的助力之一。
还是一位广东来的姐姐让我帮助拍照,对我说:“我年轻时不知道病了多少年的读者。到了兰州,怎么能不来读者编辑部看一看呢?”
《读者》编辑部门前的银杏树高大粗壮,兰州有的地方的银杏叶已经黄了,但是这里的银杏叶仍然是翠绿的。
在读者大道等车时,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忽然心生一句感慨: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此。
这是车窗外的祁连雪山。山顶上的皑皑白雪清晰可见,可惜手机拍得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