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派的出现,就是一种新的感受世界的方式。
印象派,是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兴起的西方绘画流派,它以其独特的表现手法和对传统绘画规范的突破,深刻改变了西方绘画的发展方向。这一运动起源于对当时学术派、古典主义和现实主义等传统风格的反叛,对画作的故事性没有太过关注,强调对自然光、色彩与瞬间感受的捕捉,追求表现画家的主观感受与自然景色的即时印象。
1874年,莫奈、雷诺阿和毕沙罗等一批年轻画家聚集起来,组成了一个艺术团体,并在卡普辛大道上举办了他们的独立画展。由于莫奈的一幅名画《日出·印象》的影响,并被路易斯·勒罗伊这位官方评论家嘲讽为“印象主义的展览,从而催生出印象派的命名。
如果说文艺复兴运动是近代绘画的开端,确立了理性的素描造型体系,把明暗、透视、解剖等知识运用到造型艺术中,那么印象派则是现代绘画的起点,它革新了传统固有色观念,创立了以光源色和环境色为核心的现代写生色彩学,它还认识到艺术形式的审美价值,为现代艺术的产生奠定了基础。
印象派起源于法国,当时处于工业革命时期,劳动力的解放,导致艺术开始逐渐走向商品化。其面向的群体更多开始面向个人画商和收藏家。同时它的形成与当时科学技术的提升是分不开的。对内是颜料的升级,使画家们携带颜料外出作画更加的方便,对外,摄影技术的诞生,让一些当时的年轻画家们在思考,照片的出现未来或许会替代我们现有的作画意义,也许绘画艺术要走出一条新的路才可以。下图是最早的两张照片。
《窗外》 1826年 第一张曝光照片 约瑟夫·尼赛福尔·尼埃普斯
《林荫道寺院》1838年 第一张人物照片 路易斯·达盖尔
19世纪50年代,浮世绘被传到欧洲,在欧洲掀起了“日本风”,因为文化的相互碰撞,印象派、后印象派都受到了浮世绘的影响。当时的小年轻发现原来人像可以不用那么立体,透视关系也不必那么重要。
略有讽刺的一点是,也正是和西方的交流让日本国内的浮世绘走向了没落。日本艺术家被西方的绘画技法所吸引,传统浮世绘于19世纪80年代宣告终结。
《神奈川冲浪里》葛饰北斋
《雪夜围炉》铃木春信
爱德华·马奈,后人主要把他归结为印象派的先驱。他年轻时早早就是小有名气的艺术家,既想得到当时社会主流对其艺术作品的认可,可当时的社会环境限制了艺术的发展。他的家境很好,他乐于参加官方组织的沙龙,但也不是次次都能通过要求。
然而,在1863年的沙龙展上,马奈的3件参展作品全部落选,同时被打回来的还有4000多件。这些艺术家聚集起来发出抗议,对沙龙保守的审查标准表示不满:凭什么要按你们的标准来判断?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不得不让当时在位的拿破仑三世出面调解。他想:既然你们都对官方标准不服,那就给你们一个地方,让公众去评判吧。于是他下令在官方沙龙的旁边,专门划出一个展区来展览落选作品,这个展区就叫作“落选者沙龙”。
虽然也是展览,但来的人多半是带着讽刺和挖苦的心态来看热闹的。这时,马奈的一幅画引起了轩然大波,铺天盖地的嘲笑和谩骂朝他涌来。
《草地上的午餐》
马奈画了一幅风俗画:《草地上的午餐》。
这幅看似云淡风轻的风俗画彻底改变了数百年来裸女画的规则。
首先,当时绘画作品里的裸女一般分两类,一类是神话中的女神,比如美丽的维纳斯;而另一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比如安格尔的《大宫女》。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不仅漂亮,而且纯洁,超凡脱俗。
这幅作品参考了,提香和乔尔乔内合作的《田园合奏》和拉斐尔的《帕里斯的判定》,里面的女性都是神的身份。
马奈这幅画里的女人是他画中常出现的模特,也是当时大众熟悉的风尘女子,有伤风化。左下角的水果篮压着她的衣服。那两个穿衣的男人一个是他弟弟,一个是他朋友。而且形成构图里三角形上面的女性,也没有按透视比例。
这画面放到今天看也会觉得尴尬、不协调。不仅如此,这位裸女的坐姿也很有内涵,看似随意地蜷起右腿,手时靠在膝盖上,拇指和食指轻轻托着下巴,转过头来面对观众,露出一抹微笑,仿佛她看到了我们在看她一样,丝毫不羞怯。她用一种很坦然、很平静的神情与每个看画的人对视,然后很淡定地对你微笑,仿佛在说:“这又有什么呢?”这幅画的历史地位很高,是对当时固化的艺术界进行挑衅。
除了用有争议的人物做主题,马奈还摒弃了人们沿用几百年的画法。之前艺术家都是在一个有固定光源的室内环境里画画,亮面、暗面和明暗交界线会非常明显。而《草地上的午餐》中的人物是真正处在自然光下的,不会像画室的光源那样有非常清晰的明暗面。室外光线非常复杂,除了太阳光,还有水面反射光、草地散射、树叶的遮挡等,所以人物身上会有很多不规则的光。相比画室里由不同亮度烘托出的立体感,马奈的作品会给人感觉画的两边都是亮的,人就像纸片一样,看起来不够立体。
当时这个画展中,除了大部分观众的嘲讽外,里面还有莫奈、德加、雷诺阿等人,对他们未来的画作都有深深的启发。
如果要做个类比的话,之前的画家作品就像是拍写真,影楼里有专门的布景和专业的灯光,化妆师和摄影师指导你摆出各种造型,照完还有后期精修。马奈这幅画就是大家野餐时,用手机拍完直接发到朋友圈里的粗糙合照。
马奈在对于光和色彩的处理上开启了一个新方向,尽管这种做法一开始并不受主流欢迎。其实,卡拉瓦乔和伦勃朗都对光线有过新的处理,但本质上还是遵循和追求着立体与明暗的效果,力求在二维画布上延伸出三维的立体感,为画面营造出戏剧性。
《吹笛子的少年》 《吹笛子的少年》
马奈追求的是更加纯粹的光影效果他的另一幅画–《吹笛子的少年》中没有阴影,也没有轮廓线和地平线,去掉所有传统的条条框框后,只剩下一个专注吹笛子的少年,画面无比纯净,有些浮世绘那种平面的感觉。
马奈弱化了事物的细节和轮廓,用大面积的鲜艳颜色来营造阳光下的明亮世界,这一点对后来的印象派来说非常重要。受马奈的影响,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走进大自然,执着而自由地画出他们在阳光下看到的世界。
马奈是推动19世纪绘画向近代绘画发展的革新者。自马奈以后,绘画的历史开始沿着与以前完全不同的道路发展。而讽刺的是马奈自我认知是保守的,一生都在追求巴黎沙龙展的认可,但一牵扯到作画,比那位自称革命者的现实主义库尔贝要疯狂的多。对学院派的保守、固执嗤之以鼻。这种对权威的追求与拒绝标签的矛盾心理,贯穿了他整个艺术生涯。
《福利·贝热尔的吧台》
1882年沙龙展出了他生前最后一幅作品《福利·贝热尔的吧台》,因而获得极大成功,官方授予他“荣誉团勋章”。病中的马奈说:“这实在太晚了。”
他从未承认自己属于印象派,也从未参与印象派的画展,但莫奈、雷诺阿等年轻画家受其影响深远。这些艺术家虽未被马奈正式承认,但普遍视他为印象主义运动的导师。
19世纪,法国有位名叫布丹的风景画家,他在同乡米勒的影响下对绘画产生了自己的看法。他告诉学生:“画画时,往往会对物体有一个最初的印象,这个最初印象非常重要,你要努力将它保留下来。”这位接受了老师教诲的学生,就是“印象派之父”克劳德·莫奈。
在启蒙恩师的鼓励下,莫奈对户外写生产生了浓厚兴趣。早前,米勒和巴比松画派的艺术家虽也有所提倡,但他们往往只是在外面画出草图就回到画室了。莫奈与他们不同,他的创作过程全部都在户外进行,这一行为在现在看似稀松平常,可在当时就是比较大胆了。他必须趁光线还没发生改变的时候快速将光影捕捉下来。比如这幅《撑阳伞的少女》。
《撑阳伞的少女》
这幅描绘少女身穿洁白长裙、手撑阳伞站立在小丘上的作品也是如此,画面上几乎每一个细小的局部都闪耀着明媚的阳光。这阳光光芒四射,充斥着整个画面。
夏天的晴空飘着几朵白云,像一片无边无际的光的海洋。少女的草帽和洁白衣领间的蓝色丝巾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她似乎是下凡的天女,刚刚着陆在这座小山丘上画面稍带仰视的构图,使少女在蓝天的衬托下更为突出。少女洁白的衣裙与白云的颜色一致,她的蓝色丝巾又同晴空的蓝色相同。这种用同类色来描绘主题与背景的技法是相当大胆的。因为如果稍微处理不当,主题和背景就会混淆在一起。画面上少女的轮廓不一定很明显,却有呼之欲出的真实效果。
占据整个画面1/3的草地是由红、黄、蓝、绿等色的细小笔触组成的。莫奈在处理少女面前的影子时,特意使用了浓重的红、绿色调。这表明莫奈对光的一种认识,他认为即使在影子里,光线依然在闪烁发亮。莫奈把这幅画瞬时的光影变化描绘了出来。
在这里我们要了解一个概念:固有色和环境色。印象派的画家意识到物体之所以呈现不同色彩,是由于它们吸收和反射不同光源所导致的。固有色就是我们常识中认识的一片绿色草地,一件蓝色衣服,它们就是绿色或蓝色。而环境色就好比绿色草地在在夕阳下会闪着红光,蓝色衣服有时也会被橘红色阳光吞没,这些色彩的变化是在光作用下发生的。于是他画下了这幅当时在他眼中色彩的画作。
开篇提到的莫奈《日出·印象》,这幅作品颠覆了当时既定的规则。
《日出·印象》
赛纳河边的勒阿弗尔是莫奈青年时常去的地方。这幅画作就是出自勒阿弗尔港口的风景。画面中这颗初升的太阳颜色用得很妙,既非烈日当空火红热辣,也非夕阳西下暗淡昏黄,它的红带有点橙色和黄色,在周围冷淡的浅灰和紫色反衬下,竟有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瑞士美术史学家海因里希·沃尔夫林对莫奈在画法上的转变做出了总结:这是从“触觉原则”到“视觉原则”的转变。什么意思呢?打个比方,安格尔的《大宫女》在流畅的线条下,具有非常完整的造型和清晰的轮廓边沿,这就是“触觉原则”。反之,“视觉原则”强调物体和物体之间连城一片,让人感觉无法摸到具体边界。莫奈用颜色区分不同的物体,打破了用线条来区分束缚,给了艺术界一个全新的思考维度。

为了抓住那瞬时的感受,一幅画创作时间可能就十分钟。当时的艺术群体们看着仿佛这就是未完成的画一样,对其进行嘲讽,不过也谢谢路易斯·勒罗伊这位评论家,给这个派别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蒙托盖尔街》
1878年,人们在6月30日和平与劳动节之际,欢度国庆日。这一庆祝活动恰逢正在巴黎举行的第三届世界博览会,法国人民欢欣鼓舞。莫奈在画布上记录下从窗口看到的节日盛景,画作现收藏于巴黎奥赛博物馆。
以前的画家往往会花上几个月甚至几年来打磨一幅画,而莫奈一个月就能画出几十幅。为了能追上光的变化速度,他甚至创造了一种堪比照相机连拍技术的“连作法”。他在户外一次性支上好多个画架,只要光线起了变化,就立即移步到下一个。如此一来,他得以在短时间内迅速记录下光影的变化过程。这一技法决定了莫奈后期作品的一大特点:系列化。
一般的艺术家对同一题材顶多重复画两三张,而莫奈能画出几十张。你得按照系列来查找和欣赏。比如《草垛》系列包含60幅,《雾中的国会大厦》系列有14幅,《鲁昂大教堂》有26幅。在这些系列化的作品当中,规模最大的就是《睡莲》,莫奈在26年里画《睡莲》画了200多幅。
橘园美术馆
莫奈突破学院派对阴影和轮廓线的传统处理,通过快速笔触捕捉瞬间光影变化,开创以色彩层次替代明暗对比的绘画方式,其中《睡莲》这套作品,莫奈晚年捐赠了8幅给到巴黎橘园美术馆,这是他晚年的集大成之作。
雷阿诺是以风景画为主流的印象派中,偏爱人物画的艺术家。他曾说“上帝最美的创造便是人体——以我个人品味来看,是女性的身体。”
雷诺阿最早是在瓷器店当学徒,在瓷器上面以最快速度画出各样的花朵,后来变成扇子装饰工,主要工作就是临摹洛可可时期画家的作品,他特别喜欢临摹布歇的美女洗澡图。
1862年,21岁的雷诺阿拿着当学徒时偷下的私房钱,凭着他的天赋和打工时练就的绘画基本功,来到了巴黎美术学院学习。在这里,雷诺阿结识了莫奈,两人一拍即合,一起相伴到巴黎郊区的马洛特村写生,去描绘森林里美丽的自然景色和闪耀的太阳光影。在这段过程中,雷诺阿借鉴了印象派画家的“不连贯笔触”,他打破了人物肖像必须用规整线条的传统,转而用轻松的笔法和短促的线条去描绘人物,让画面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动感。
《蛙塘》莫奈
《蛙塘》雷诺阿
《蛙塘》雷诺阿和莫奈1869年早期的作品,他们在当时的一个社交场所作画。莫奈更多专注于景,他水的波纹简简单单几个颜色就处理的那么逼真,而雷诺阿焦点更多在人上,寥寥笔画整个场所的氛围感也就有了,下面都看得出两个小狗,一个在休息,一个在玩。据说画的右侧是餐厅,老板是艺术爱好者,他们两个穷小伙可以用画换顿饱饭吃。
印象派的画家在当时算是传统艺术的叛逆者,而雷诺阿则是第一个被人们接受的印象派画家。他的作品中充满着青春、活力、幸福、愉快的生活情调。
在雷诺阿描绘的世界里,到处都洋溢着令人向往的和平气氛。法国在经历了普法战争和巴黎公社之后进入了平静的第三共和国时代,也即“和平时代”。雷诺阿的作品正好适合了当时的巴黎市民的趣味,作品中的幸福感雅俗共赏。
《康达维斯小姐的画像》/《小艾琳》
这幅我就单纯觉得好看,这是法国一位银行家的女儿,8岁的画像。
《钢琴前的两位少女》
雷诺阿的作品总给人以亲切、和睦之感,其主要原因也就是他采用了特写式的构图。众多人物出场的画面另当别论,他的一两个人物出场的作品,几乎全都是胸像或膝盖以上的半身像。这样的构图缩短了画家与模特的距离。
雷诺阿这种独特的绘画效果,也许和他少年时代从事过陶瓷品绘制的职业不无关系吧。绘制陶瓷品要求绘制者不仅具有敏锐的眼睛,还必须具备灵巧的手。
此外,少女们的手还在画面构图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姐姐搭在钢琴上的胳膊的水平线与妹妹弹琴的右手相呼应,姐姐倾斜的双手的平行线正好与她们两人的目光相吻合。这就像是音乐中的对位法。还有,那柔软挂毯的下垂曲线与挂毯后面方形的图画形成对比,精致的弯形烛台与翻开的乐谱组成对照,右下角几本叠起的乐谱与钢琴的螺旋形支架对应,在画面中到处都能找到这样的直线与曲线的巧妙组合。这些曲线似乎正在演奏雷诺阿所特有的丰富、和谐的构图和声。
《秋千》
《煎饼磨坊的舞会》
磨坊餐厅,费用也不算贵,这是年轻人的社交场所,开辟了一个舞池,供大家交流,休憩。包括后期梵高、毕加索等艺术家也都是这里的常客。
严格的比例、严谨的轮线条,以所未有的动感及让人看不出来的笔触。他在那种一边哼着歌,一边摇晃身体,甚至还会和周围人聊聊天的状态下,用跳跃的、不连贯的笔触将人物描绘出来。
然而,只靠“不连贯的笔触”还不够,颜色也很重要。灿烂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人的脸上、衣服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风轻轻吹拂着树叶,光影也随之跳跃,雷诺阿发现了这份属于自然的奥妙,他让光打在人物身上通过人身上柔和的光影和色彩的变幻,让人仿佛快要隐没在光和大自然中。他的画很多都是各种光斑的洒落的痕迹。
1880年前后,他已经不参与印象派的画展了,转而投向官方沙龙。他曾说:“我已经耗尽了印象派的灵感。此时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既不懂得如何画画,也不知道怎么速写。一句话:我觉得印象派是条死胡同。”
雷诺阿为了走出这条“死胡同”,不得不放弃印象派的色彩分割技法,否定单笔以笔触来覆盖画面的绘画风格,在画面上重新恢复对形体的精确描绘。
伞
大浴女
在接下去的几年里,他的风格变得更细腻,人们一般称雷诺阿这个表现形体的时期为“安格尔时期”。
1888年,他又有了新的想法,就写信给迪朗-吕埃尔说:“我又重新拾起了它,我永远无法放弃我的旧风格,以及那些柔软而轻盈的触感。”这似乎表明,印象派他也难以完全割舍掉。但艺术家们不就是这样一生在探索他们的领域吗?
晚年的雷诺阿,每天都在饱受风湿痛的折磨,据说是他的家人把笔塞到他的指缝里,靠着转动手腕作画,在他最后的一年里,他还完成了一幅作品——《浴女》。整幅画是在庄园里完成的,他把女孩们画的简练概括,柔和的光纤和丰满的人物,给人一种欢乐、愉悦的感觉。
像雷诺阿这种画作中溢出快乐、幸福的人,其本身也说明他的内心是感受着世界美好的画家,他的艺术作品仿佛是对美的赞歌。
德加出生在巴黎的一个富裕家庭,父亲是开银行,曾师从安格尔。他的画主要聚焦室内场景和动态人物,他学习的是古典画法,可又对印象派很感兴趣。他既参加印象派画展,可始终强调自己是现实主义。最终他在芭蕾舞舞者身上找到了创作的平衡。一生2000多幅作品,芭蕾舞者占据一半。
他在技法上的创新主要在结合了粉彩和油画。打破传统的透视规则,在作品中运用非对称、倾斜甚至几何化的构图,强调画面的运动感与活力。他常常采用多角度观察,将不同视点融合在一幅画中。
《芭蕾舞课》
《舞台上的舞女》水彩
《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水彩 《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水彩
马奈那幅《草地上的午餐》的画,印象派三杰的画作都或多或少有些影子。莫奈的户外外景、德加画作中非精修的瞬间、雷诺阿对光源的探索。不能说马奈完全指引了他们的方向,但至少给予了他们一定的参考。今天分享的这几位画家,只有莫奈将印象派贯彻到底,但其他几位画家对印象派的贡献也都是不可替代的。
印象派是西方艺术史上,更是世界艺术史上古典与现代艺术的显著分界点,对世界艺术的进步产生了深远的推动作用,其影响力渗透至文学、音乐、摄影以及电影等诸多艺术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