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美国有14%的成年人认不了字,德国620万成年人几乎不会读写,法国年轻人里每10人就有1个有阅读障碍。英国早在1999年就有22%的人被统计为文盲,这些数据看起来像是新闻,但其实几十年都没太大变化。明明是发达国家,为啥连基础的读写能力都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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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事跟语言本身有很大关系。中文是画出来的符号,一个“洗”字能管洗头、洗脸、洗澡,但英文里光是“洗”就有wash、shower、bathe好几种说法。欧洲人从小得背单词,中文小孩认字反而容易,因为一个字能对应很多意思,不用记那么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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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的文字是拼出来的,发音和写法经常对不上。比如英语里“through”和“thorough”写法不同但发音一样,法语里“锓è”这些符号记不住还会被扣分。中文虽然也有难的地方,但至少字形和意思能联系起来,比如“休”就是人靠在树上休息,一看就懂。
这事还跟历史有关。中国从汉朝开始就是平民当官,语言得让老百姓听懂,所以慢慢把复杂词简化了。古代中文里光是“马”就有几十种说法,但后来都变成白马黑马这种简单描述了。欧洲一直贵族当家,他们喜欢用复杂词汇显示身份,平民学不会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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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的文字用了才两千年,英语更晚,而且欧洲国家小,语言互相不通用。中国这么大个地方,从秦朝开始就统一文字,几亿人天天用,不顺口的词自然被淘汰。现在中式英语都开始影响英语了,比如“week one到week seven”这种说法,比记七个不同单词简单多了。
德国文盲多是因为语言太复杂,法国年轻人学不会也是这个原因。美国虽然建国早,但英语本身结构有问题,加上贵族思想残留,一直没想着改。中文能简化,是因为历史长、人口多,大家用着顺手才能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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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些欧洲人开始用中文逻辑改他们的语言,比如把“星期一到星期天”改成数字版。但很多老派觉得这是对传统的背叛,年轻人却觉得简单好记。其实语言就是工具,用着顺手最重要,非要保持复杂反而害了自己。
英国现在还有爵位,欧洲贵族文化影响还在,语言改革阻力大。中国几千年前就明白语言得让大多数人用,所以文字越变越简单。现在看欧美文盲问题,归根结底是历史包袱太重,改起来费劲。
中国人学外语头疼,外国人学中文反而觉得直观,因为汉字本身就是图像。欧洲的文字像密码,得死记硬背,中文像图画,看一眼就知道大概意思。以前欧洲人觉得自己的语言高级,现在发现简单实用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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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中式英语在欧美流行起来,比如“add friend”“copy一下”这些说法。可能再过几十年,欧洲人会更接受这种简单表达方式。不过改变需要时间,就像中国用了几百年才把文字简化到现在这样。
欧洲文盲率高,不是因为他们笨,而是语言本身设计有问题。中国能全民识字,靠的是几千年不断优化文字系统。现在欧美想解决文盲问题,得先承认自己语言的缺陷,再慢慢改。但改变传统谈何容易,只能慢慢来了。
现在有些国家开始用科技辅助,比如语音输入减少写字需求。但这只是治标,真正解决还得从语言结构下手。中文的例子说明,让大多数人用得顺手的语言,才是好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