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楼顶上那窝鸟
文/ 柳仁强
立秋后的天气依然炎热，一清早，我到楼顶上去给花草浇水，发现有两只鸟在屋檐上飞来飞去，嘴里发出急躁的叫声，我心里想莫非有鸟在楼顶花园搭窝了。于是，在那棵银杏树上惊奇地发现了一个鸟窝。鸟窝里有四只已经出壳的小鸟，身上还没有长毛，眼睛还没有睁开，只要有动静，小鸟就张开小嘴，它以为是鸟妈妈来喂食。我没有动那个鸟窝，那两只鸟一直在屋檐上焦急地叫着。这个鸟窝让我想起与鸟相关的一些往事。
至今还记得，阳春三月，天还没有大亮，布谷鸟就开始叫：“薅草包谷”，老斑鸠就在我家松树林里叫：“开沟堵水”，竹鸡在我家屋后的竹林里叫唤，父亲就扛着铧口，牵着耕牛，到我家的稻田里铧“秧地”田。在其耕犁的土田后面，跟着一群乌鸦和喜鹊在新翻犁的土地寻觅蚯蚓、虫子。父亲牛鞭一甩，那群鸟飞起停留在不远处，不一会儿，又跟在耕牛的后面。那时的人、牛、鸟构成一幅天然的农耕画。
小时候，捉鸟、摸鱼是我们童年的最重要活动内容。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乡村的鸟种类很多，有乌鸦、八哥、喜鹊、麻雀、有啄木鸟、有斑鸠、猫头鹰等鸟。最好看的是锦鸡和山鸡，它们那彩色羽毛和长长的尾巴非常漂亮，十分诱人。但是一般人捉不到。在我认识的鸟类中，最受欢迎的是喜鹊和八哥，最讨厌的是乌鸦和麻雀。因为乌鸦的叫声有点凄凉，不悦耳，很不受人们待见。特别麻雀喜欢吃谷子，在晒谷子时候还要用竹篙驱赶它飞走又马上回来。作为在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小就与各种鸟类打交道，对鸟有着特殊的情感。
我童年一个伙伴名叫“斑鸠”。他是捉鱼、捕鸟的能手。他经常带领我下河捉鱼，上树捕鸟。特别是他很会爬树，只要有鸟窝，不管再高再大的树，他都能够爬上去取鸟窝，鸟窝有蛋就取蛋，有崽就取崽。蛋取下后就用柴火烧熟，成为我们小时候的美味佳肴。如果有雀崽就拿回家训养。
在与鸟类打交道的过程中，有两件与鸟相关的事，对于我来说刻骨铭心，至今记忆犹新。
一件事与饲养八哥有关。我家老房子左边有一颗杉树，那棵树上常年有一个大鸟窝，那个鸟窝里一般是喜鹊在那里占巢。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喜鹊就会衔一些树枝对那个窝进行修复加固。然后就在那鸟窝里下蛋孵出幼崽。到三四月的时候，乌鸦就去占领鸟巢。双方在那棵杉树上打架打得不分上下，大多数时候乌鸦败下阵，喜鹊继续在那棵树上安营扎寨。但是，喜鹊也面临一个问题，就是经常有蛇爬到窝里吃它们的蛋和幼崽。出现这种情况，那群喜鹊就叫的很凶，也拿蛇没有办法。蛋和幼崽被蛇吃后，喜鹊就要另一棵树上去搭窝，那个窝就要清静几个月。几个月后，那棵杉树的窝里又来了一群八哥鸟。八哥鸟在那窝里下蛋孵出幼崽。此时，我商量伙伴斑鸠，要他爬上去取八哥崽。斑鸠很利索地爬上那棵三十多米高的杉树，取了一窝八哥崽。除送人外，他养了一只，我也养一只。
八哥幼崽的时候，还羽翼未丰，不怕人，全靠我在地里挖蚯蚓喂它。随着一天一天长大，它能够飞几米，我怕它飞走，我就把它装在竹笼里饲养。八哥稍微大一点后，我按照人们传说一样，我把八哥的舌头剪断一截，用针锥了自己舌头的血敷在八哥的舌头上，教它说话。教他说“您好”，过一段时间，果然那只八哥真的能够说“您好”，引来不少人的围观。后来，那只八哥长大后，它也不飞走，每天陪着我上山砍柴、望牛，和我形影不离，时间长了产生了感情。上学期间，我不得不把那只八哥放在家里。每天放学回家的时候，它在我家那棵树上等我，飞到我肩膀上发出欢快的叫声。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我放学回家，不见那只八哥，心里十分着急，四处寻找也不见踪影。到了第二天，那只八哥仍然没有回来，我伤心难过得流下眼泪，几顿都吃不下饭。父亲看见我这个状况，安慰我说：“八哥总归属于天空，它应该去找它妈妈去了。”想念之余， 我在心底里发誓再也不养鸟了。
还有一件与鸟相关的事是1998年的冬季，我和老婆到他们共和乡的焕河村去玩。我看见他三哥屋内有一把汽枪（那时候对枪支管理不严）。我就挎着汽枪上坡打斑鸠。我在坡上转了几圈，在坡上的桐子树上遇到几群斑鸠，打了几枪都没有打下一只斑鸠。正当我感到失望时候。看见一只鸟正在一棵棬子树杆上不停地啄着木头，发出“铛铛声音”。我用汽枪瞄准那只鸟，扣动扳机，子弹正好打在那只鸟的颈部。从树上落了下来，我捡起那只鸟，它的舌头有三公分长，原来是一只啄木鸟。当时它正在那棵树上啄孔除虫。我心里十分自责，把益鸟都打了，良心受到谴责，我把那只啄木鸟埋在那棵树下。从此以后不再做伤害鸟类的事。对鸟有一种敬畏之心。经历这件事后，我更加对人类和鸟类和谐相处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后来我离开了家乡，在乡镇工作，有一次，我得知镇上煤矿工人在洋山河捕捉“画眉”鸟时，我组织派出所、林业站等相关部门开展联合执法，收缴了捕雀工具，放飞已捕的画眉，追究了相关人员责任，形成震慑。使当地的鸟资源得到了长效保护。
前些年，我在我家楼顶上栽了一些夜来香、银杏树、石榴、李树，种上兰草和一些花草，形成一个小小的花园。期待在城市里有一种“鸟语花香”的环境。就在去年，我在给兰草浇水时，看见三只小鸟站在我的茉莉花上。那几只小鸟羽翼未丰，勉强可以飞起来。它们见了我很惊慌地飞，越惊慌越飞不起来，屋檐上有两只大鸟惊慌地叫着，生怕我伤害它们那几只小鸟。当时，我完全可以捉到几只小鸟，我心里想如果捉了几只小鸟，那几只大鸟肯定会伤心难过。于是，我迅速离开楼顶花园，让那群小鸟与它的妈妈团聚。
前些天，我在客厅里喝着茶，看着书。忽然一只鸟儿飞到我的窗外的护栏上，头朝着室内，眼睛不停转动看着我，嘴里发出：“叽叽的声音”。我立刻用手机录了视频，并照了几张相，我发到家人群里。儿子在群里说：“把它抓来养起！”。我在群里回复：“鸟天性是自由的，捉它干啥！”没想到，过了几天，在我的楼顶花园发现了这个鸟窝。
据了解，鸟的窝被人打扰后母鸟一般会弃窝不管，我生怕惊扰那窝鸟，我担心大鸟不会再来喂养它的幼崽。第二天，晨曦微露, 我悄悄来到楼顶，看见鸟妈妈轻盈地落在巢边, 嘴里叼着鲜美的虫子，温柔地喂给张开小嘴的小鸟，温馨的画面洋溢着母爱的光辉。这个画面让我想起憨沙的《觅食燕》中“尽日翻飞两翼轻，漫天风雨也无停。问君辛苦为何事，巢有嗷嗷待哺声。”和真乾的《哺育》中“细喙叼虫哺幼雏，三餐一日用心补。世间大爱若能寻，最是无私数老母”的诗句。这两首诗都是写到母鸟哺育幼鸟不容易。让我感悟到万物的灵性是相通的。回想起那天那两只大鸟，一直不敢靠近我，不敢攻击我，也不愿离去，只是鸣叫得非常凶。它们觅食而辛勤护崽的行为，让我感受到母爱的伟大和生命的坚韧。
昨天，我经过隔壁家的院子时候，听到了和悦的鸟叫声音，我原本以为他们家的树上有鸟窝。我站在门口，正准备寻找鸟窝在哪里时。主人家出来说他养了几只鹦鹉，那个鸟叫声就是鹦鹉的叫声。此时，我才明白，现在的城市都是高楼大厦，鸟类在城市生存繁衍显得更加艰难。不是所有的环境都有鸟来搭窝，鸟要选择安全稳定的环境才搭建鸟窝。特别是鸟要到很远的地方衔来枝头，搭建稳定的鸟窝，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衔蚯蚓、草虫哺育幼崽，是多么的不容易、多么艰辛。我忽然才觉得，我从乡土进入县城，在城里购地、建房，结婚、生子的人生轨迹，何不像鸟一样在我楼顶搭建鸟窝，哺育幼崽的过程，都是期待明天的生活越来越好！此时，我心中更期待的是那窝小鸟长大后再来我楼顶搭建鸟窝，繁衍后代，让我在城市中也能够享受乡村的鸟语花香。
作者简介:柳仁强，男，土家族，1973年12月出生德江。德江土家学会研究理事。1997年毕业于黔东南民族行政管理学校。同年9月参加工作，先后在龙泉乡、桶井乡、县委统战部、高山镇、县委离退局、县医保局、县应急局工作，现供职于贵州德江经济开发区。早期在《贵州日报》《贵州民族报》《铜仁日报》《今日德江》等媒体发表新闻稿100余篇。现作品散见《新乡土文学》《西南当代作家》《钟鼎山》《乡土文学》《铜仁文艺》等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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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楼顶上那窝鸟
文/ 柳仁强
立秋后的天气依然炎热，一清早，我到楼顶上去给花草浇水，发现有两只鸟在屋檐上飞来飞去，嘴里发出急躁的叫声，我心里想莫非有鸟在楼顶花园搭窝了。于是，在那棵银杏树上惊奇地发现了一个鸟窝。鸟窝里有四只已经出壳的小鸟，身上还没有长毛，眼睛还没有睁开，只要有动静，小鸟就张开小嘴，它以为是鸟妈妈来喂食。我没有动那个鸟窝，那两只鸟一直在屋檐上焦急地叫着。这个鸟窝让我想起与鸟相关的一些往事。
至今还记得，阳春三月，天还没有大亮，布谷鸟就开始叫：“薅草包谷”，老斑鸠就在我家松树林里叫：“开沟堵水”，竹鸡在我家屋后的竹林里叫唤，父亲就扛着铧口，牵着耕牛，到我家的稻田里铧“秧地”田。在其耕犁的土田后面，跟着一群乌鸦和喜鹊在新翻犁的土地寻觅蚯蚓、虫子。父亲牛鞭一甩，那群鸟飞起停留在不远处，不一会儿，又跟在耕牛的后面。那时的人、牛、鸟构成一幅天然的农耕画。
小时候，捉鸟、摸鱼是我们童年的最重要活动内容。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乡村的鸟种类很多，有乌鸦、八哥、喜鹊、麻雀、有啄木鸟、有斑鸠、猫头鹰等鸟。最好看的是锦鸡和山鸡，它们那彩色羽毛和长长的尾巴非常漂亮，十分诱人。但是一般人捉不到。在我认识的鸟类中，最受欢迎的是喜鹊和八哥，最讨厌的是乌鸦和麻雀。因为乌鸦的叫声有点凄凉，不悦耳，很不受人们待见。特别麻雀喜欢吃谷子，在晒谷子时候还要用竹篙驱赶它飞走又马上回来。作为在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小就与各种鸟类打交道，对鸟有着特殊的情感。
我童年一个伙伴名叫“斑鸠”。他是捉鱼、捕鸟的能手。他经常带领我下河捉鱼，上树捕鸟。特别是他很会爬树，只要有鸟窝，不管再高再大的树，他都能够爬上去取鸟窝，鸟窝有蛋就取蛋，有崽就取崽。蛋取下后就用柴火烧熟，成为我们小时候的美味佳肴。如果有雀崽就拿回家训养。
在与鸟类打交道的过程中，有两件与鸟相关的事，对于我来说刻骨铭心，至今记忆犹新。
一件事与饲养八哥有关。我家老房子左边有一颗杉树，那棵树上常年有一个大鸟窝，那个鸟窝里一般是喜鹊在那里占巢。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喜鹊就会衔一些树枝对那个窝进行修复加固。然后就在那鸟窝里下蛋孵出幼崽。到三四月的时候，乌鸦就去占领鸟巢。双方在那棵杉树上打架打得不分上下，大多数时候乌鸦败下阵，喜鹊继续在那棵树上安营扎寨。但是，喜鹊也面临一个问题，就是经常有蛇爬到窝里吃它们的蛋和幼崽。出现这种情况，那群喜鹊就叫的很凶，也拿蛇没有办法。蛋和幼崽被蛇吃后，喜鹊就要另一棵树上去搭窝，那个窝就要清静几个月。几个月后，那棵杉树的窝里又来了一群八哥鸟。八哥鸟在那窝里下蛋孵出幼崽。此时，我商量伙伴斑鸠，要他爬上去取八哥崽。斑鸠很利索地爬上那棵三十多米高的杉树，取了一窝八哥崽。除送人外，他养了一只，我也养一只。
八哥幼崽的时候，还羽翼未丰，不怕人，全靠我在地里挖蚯蚓喂它。随着一天一天长大，它能够飞几米，我怕它飞走，我就把它装在竹笼里饲养。八哥稍微大一点后，我按照人们传说一样，我把八哥的舌头剪断一截，用针锥了自己舌头的血敷在八哥的舌头上，教它说话。教他说“您好”，过一段时间，果然那只八哥真的能够说“您好”，引来不少人的围观。后来，那只八哥长大后，它也不飞走，每天陪着我上山砍柴、望牛，和我形影不离，时间长了产生了感情。上学期间，我不得不把那只八哥放在家里。每天放学回家的时候，它在我家那棵树上等我，飞到我肩膀上发出欢快的叫声。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我放学回家，不见那只八哥，心里十分着急，四处寻找也不见踪影。到了第二天，那只八哥仍然没有回来，我伤心难过得流下眼泪，几顿都吃不下饭。父亲看见我这个状况，安慰我说：“八哥总归属于天空，它应该去找它妈妈去了。”想念之余， 我在心底里发誓再也不养鸟了。
还有一件与鸟相关的事是1998年的冬季，我和老婆到他们共和乡的焕河村去玩。我看见他三哥屋内有一把汽枪（那时候对枪支管理不严）。我就挎着汽枪上坡打斑鸠。我在坡上转了几圈，在坡上的桐子树上遇到几群斑鸠，打了几枪都没有打下一只斑鸠。正当我感到失望时候。看见一只鸟正在一棵棬子树杆上不停地啄着木头，发出“铛铛声音”。我用汽枪瞄准那只鸟，扣动扳机，子弹正好打在那只鸟的颈部。从树上落了下来，我捡起那只鸟，它的舌头有三公分长，原来是一只啄木鸟。当时它正在那棵树上啄孔除虫。我心里十分自责，把益鸟都打了，良心受到谴责，我把那只啄木鸟埋在那棵树下。从此以后不再做伤害鸟类的事。对鸟有一种敬畏之心。经历这件事后，我更加对人类和鸟类和谐相处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后来我离开了家乡，在乡镇工作，有一次，我得知镇上煤矿工人在洋山河捕捉“画眉”鸟时，我组织派出所、林业站等相关部门开展联合执法，收缴了捕雀工具，放飞已捕的画眉，追究了相关人员责任，形成震慑。使当地的鸟资源得到了长效保护。
前些年，我在我家楼顶上栽了一些夜来香、银杏树、石榴、李树，种上兰草和一些花草，形成一个小小的花园。期待在城市里有一种“鸟语花香”的环境。就在去年，我在给兰草浇水时，看见三只小鸟站在我的茉莉花上。那几只小鸟羽翼未丰，勉强可以飞起来。它们见了我很惊慌地飞，越惊慌越飞不起来，屋檐上有两只大鸟惊慌地叫着，生怕我伤害它们那几只小鸟。当时，我完全可以捉到几只小鸟，我心里想如果捉了几只小鸟，那几只大鸟肯定会伤心难过。于是，我迅速离开楼顶花园，让那群小鸟与它的妈妈团聚。
前些天，我在客厅里喝着茶，看着书。忽然一只鸟儿飞到我的窗外的护栏上，头朝着室内，眼睛不停转动看着我，嘴里发出：“叽叽的声音”。我立刻用手机录了视频，并照了几张相，我发到家人群里。儿子在群里说：“把它抓来养起！”。我在群里回复：“鸟天性是自由的，捉它干啥！”没想到，过了几天，在我的楼顶花园发现了这个鸟窝。
据了解，鸟的窝被人打扰后母鸟一般会弃窝不管，我生怕惊扰那窝鸟，我担心大鸟不会再来喂养它的幼崽。第二天，晨曦微露, 我悄悄来到楼顶，看见鸟妈妈轻盈地落在巢边, 嘴里叼着鲜美的虫子，温柔地喂给张开小嘴的小鸟，温馨的画面洋溢着母爱的光辉。这个画面让我想起憨沙的《觅食燕》中“尽日翻飞两翼轻，漫天风雨也无停。问君辛苦为何事，巢有嗷嗷待哺声。”和真乾的《哺育》中“细喙叼虫哺幼雏，三餐一日用心补。世间大爱若能寻，最是无私数老母”的诗句。这两首诗都是写到母鸟哺育幼鸟不容易。让我感悟到万物的灵性是相通的。回想起那天那两只大鸟，一直不敢靠近我，不敢攻击我，也不愿离去，只是鸣叫得非常凶。它们觅食而辛勤护崽的行为，让我感受到母爱的伟大和生命的坚韧。
昨天，我经过隔壁家的院子时候，听到了和悦的鸟叫声音，我原本以为他们家的树上有鸟窝。我站在门口，正准备寻找鸟窝在哪里时。主人家出来说他养了几只鹦鹉，那个鸟叫声就是鹦鹉的叫声。此时，我才明白，现在的城市都是高楼大厦，鸟类在城市生存繁衍显得更加艰难。不是所有的环境都有鸟来搭窝，鸟要选择安全稳定的环境才搭建鸟窝。特别是鸟要到很远的地方衔来枝头，搭建稳定的鸟窝，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衔蚯蚓、草虫哺育幼崽，是多么的不容易、多么艰辛。我忽然才觉得，我从乡土进入县城，在城里购地、建房，结婚、生子的人生轨迹，何不像鸟一样在我楼顶搭建鸟窝，哺育幼崽的过程，都是期待明天的生活越来越好！此时，我心中更期待的是那窝小鸟长大后再来我楼顶搭建鸟窝，繁衍后代，让我在城市中也能够享受乡村的鸟语花香。
作者简介:柳仁强，男，土家族，1973年12月出生德江。德江土家学会研究理事。1997年毕业于黔东南民族行政管理学校。同年9月参加工作，先后在龙泉乡、桶井乡、县委统战部、高山镇、县委离退局、县医保局、县应急局工作，现供职于贵州德江经济开发区。早期在《贵州日报》《贵州民族报》《铜仁日报》《今日德江》等媒体发表新闻稿100余篇。现作品散见《新乡土文学》《西南当代作家》《钟鼎山》《乡土文学》《铜仁文艺》等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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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审编辑：余 萍
乡土文学编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