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前两句出自元代张可久的《越调.凭阑人·众远楼上画》之《居》,全文是:“丹烟,石齿泉。住年,看是仙”。而后面的几句出处则存在争议,搜索网络,没有确切的答案。不管出自哪位诗人,可见其诗文水平实在高妙,为此,笔者只能落款佚名了。

诗写绝了:住山不记年,看云即神仙。静坐观心性,闲行踏翠烟。松风生夜响,涧水咽寒泉。此境无人会,空山月自圆。

      这里的’住山’多融合《周易参同契》丹道理论与山水诗传统,’踏翠烟’之’踏’字堪比贾岛’僧敲月下门’的推敲精神,’咽寒泉’之’咽’字暗含《文心雕龙·声律》’外听之易,内听之难’的声韵美学。’不记年’对应于《南华经》’忘年忘义,振于无竟’,展现隐士超越时空的豁达。’看云’化用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云无心以出岫”的意象,暗含物我两忘之境。’踏翠烟’源自王维《终南山》’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描绘山岚缭绕的朦胧美。’涧水咽’借用的是杜甫《佳人》’在山泉水清’的隐喻,暗示隐者清寂的心境。

       ‘不记年’主要体现了道家’吾丧我'(《庄子·齐物论》)的境界,’看云即是仙’暗合了《黄庭经》’神仙道士非有神’的修炼观,揭示即心即道的修行真谛。可以说’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

    最高境界的心境核心是空明澄澈、超然物外,表现为对境遇的完全接纳与自我意识的彻底超越。‌‌佛教术语中的’清净之心’,要求剥离对外物的执着,就是’心无挂碍’的状态,意识与物质世界达成和解的终极形态。‌‌

      实际生活中,我们应该不断修身养性,保有内心平静的同时,追寻对外界的敏锐感知,如苏轼’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心境,还要培养“宠辱不惊,去留无意’的超然态度、’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物我两忘、’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本真回归及’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的认知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