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5年《苏州杂志》的第三期,我发表了一篇名为《渡水桥·渡水港》的文章。
就在昨天,编辑老师联系我说此篇文章在东山人文圈炸了锅,说我里面错乱较多。
更有甚者说,要把《苏州杂志》的牌子砸了!
乍一听这消息,心里非常难受,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我心中神圣的《苏州杂志》。
我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为了更加融合到苏州的人文环境中,我每周会抽出一天,走进每一条街巷,每一处山水,每一条湖泊,每一个村镇。也因此,我爱上了苏州的人文历史。也试着把我走读的所思所想以及查阅的资料写成文章分享到公众号和给《苏州杂志》投稿。
我不知道别人对于《苏州杂志》怎么看,对于我而言,提起它便会肃然起敬。也认识几位作者,都和我一样的看法。
也因此,我对待我要投给杂志社的稿件,每一篇的准备都要达两个月甚至半年之久,为每一句的出处查找资料。为每一篇写到的人物查看各种日记,生怕有所疏漏。
对于这次的《渡水桥·渡水港》也是,查看了东山人文的多本志书、明清不同人物的文章和碑刻。
我再一次重新读了这篇文章,依然不知道错在哪里。便联系了东山的画家叶新,让他帮我打听一下是什么人对我这篇文章有什么意见。
今天下午他告诉了事情的原委:有几位传统文化的爱好者在读了我本篇的文章后,于农历的二十四去东山看荷花节,没有看到,因此觉得我对葑山寺的荷花节乱写!

我听了这个缘由总算松了一口气,隆重葑山寺的荷花节已经办了第十八届,今年是十九届了。每年电视新闻也都有报道。况且今年的视频,文艺演出和节目我已经看过。
这是今年的文艺演出。只是在6月23日的晚上。
据报道:今年双湾村举办的《荷花祈福节》从昨下午六时(农历23)就开始了,村里、街道的孩童,村姑,翁叟,妪妇们都陆续赶去烧香祈福了,洞庭红艺术团的表演者,在团长高安成,付团长叶夏娣的带领下轮番粉墨登埸,或歌,或唱或舞蹈,或戏剧,小品,快板,笛箫等,各种文艺表演。
同时,我心里又升起了几许疑惑:那为什么远道而去的爱好者们在24日没有看到盛大的祈福节目呢?
这是我发表在杂志上的片段。描写了曾经在6月24日船队过渡水桥的场景。
我把疑虑问到叶新。叶新说,天气太热,那帮人都是老头老太太,夜里2点就起床,凌晨4点就出发了,锣鼓喧天,6点半都又回去了。
以上是今年现场照片
叶新同时告诉我,现在的仪式确实和以前不好比,这帮人越来越老,无论是舞龙舟,舞狮子都玩不动了。以前猛将都用抬的,现在都用电动三轮车推了……
说到这里,我只能对因看我文章而冒着酷暑,又长途跋涉跑去东山参加荷花节的人说声抱歉!
各乡村的民俗活动都是上了岁数的在活动,年轻人不喜欢不参与,文化的传承何其艰难。只怕以后还会消失。
想起了我的家乡新春的划传灯。小时候,每村都有,一到过年,浩浩荡荡的十几支队伍 走街串巷,唱着跳着过每家每户。现如今,只有乡里残存的一只,七八个人,都是70岁的老人,只有在镇上大街扭一扭就回去了,走到每家商户钱,都会给个100—200,甚至上千,说到底,谁也不希望这一习俗会消失,但谁在乎它的传承呢?每每说到总是遗憾而难过,但愿这葑山的荷花节会一直一直都在。
但,说到底,现在的苏州城里,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个荷花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