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邪恶的实验”,很多人可能脑子里会蹦出一些恐怖片里的场景,或者那种故意折磨人的变态研究。不过今天要讲的这个实验,虽然听起来挺耸人听闻,但其实没那么血腥,反而有点让人意外。

它就是1973年的Acali实验:6个女的、4个男的,外加一个人类学家,挤在一艘小木筏上,在大西洋上漂了101天,没法律、没道德约束,想干啥干啥。标题听着像什么恐怖故事,但结局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这实验号称要研究人类暴力,结果却让人看到了一点人性的亮光。

这个实验的主导者是个叫圣地亚哥·赫诺韦斯的墨西哥人类学家。这哥们儿1923年出生在西班牙,童年赶上西班牙内战,家里被搞得四分五裂,后来还被迫流亡到墨西哥。这种经历让他对人类为什么老打来打去特别感兴趣。他在墨西哥读了人类学,又跑去英国剑桥拿了个博士学位,回来后在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搞研究,专攻暴力和侵略性。

赫诺韦斯有个挺大胆的想法,他觉得人类暴力的根儿可能跟“性”脱不了干系。说得直白点,他认为人要是为了性资源争来争去,就容易动手。这观点在当时挺有争议,毕竟暴力这东西哪有这么简单。但他不管别人怎么看,就是想证明自己的猜想。

60年代末,他跟着挪威探险家托尔·海尔达尔搞了两次芦苇船远航,在船上跟一帮陌生人挤了好几个月,亲眼看到大家因为资源和权力吵架。这让他更坚定了要搞个实验,把人扔到一个极端环境里,看看会发生啥。

1973年,他终于整出了Acali实验,还美其名曰“和平计划”。他通过报纸招了10个志愿者——6女4男,外加他自己一共11个人。这帮人背景五花八门,有日本人、瑞典人、以色列人、安哥拉人,职业也杂,摄影师、牧师、潜水员啥都有。他特意挑了些长得好看的,还把性别比例搞成女多男少,想看看会不会因为“性”打起来。

为了让冲突更明显,他还把传统性别角色颠倒了一下,比如让女的当船长、医生,男的负责做 做饭、打杂。这家伙真是下了血本,连船都是个12米长、7米宽的小木筏,叫Acali,意思是“水上之家”。没引擎,全靠洋流和风漂,101天全在公海上,完全没法律管。

最邪恶的实验:6女4男船上共渡100天,没有法律约束,结局如何?

1973年5月12日,这帮人从加那利群岛出发,开始了101天的漂流。赫诺韦斯本来是想看他们怎么撕起来。他觉得在这么个小破船上,又挤又没隐私,吃喝拉撒全在一起,再加上男女混杂,肯定得出事。他甚至还亲自上阵,拿个本子天天记着,准备逮住任何一点冲突的苗头。

头一个星期,大家还挺客气,毕竟刚认识,都在试探。后来慢慢熟了,开始有人处对象,甚至有点亲密举动。赫诺韦斯眼巴巴等着看他们因为嫉妒打架,结果啥也没发生,大家该干啥干啥,气氛居然还挺和谐。一个月的时候,碰上风暴,船差点翻了。赫诺韦斯这时候跳出来抢指挥权,把本来当船长的瑞典女的晾一边,自己在那瞎指挥。志愿者们不乐意了,有人差点动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风暴过去,大家齐心协力修船,照样没打起来。

赫诺韦斯还不死心,又搞了个问卷,让大家写对彼此的看法,想挑拨离间。结果大家一看,直接把矛头指向他,说他没事找事。他气得把问卷撕了,但志愿者们还是照常过日子,修渔网、分吃的,甚至晚上还一块儿唱歌。到最后几天,食物水都不够了,有人因为分量吵了几句,但也没真动手,最后还是妥协了,把东西重新分好。

1973年8月21日,木筏漂到墨西哥科苏梅尔岛,实验结束。这帮人上岸时还挺开心,互相拥抱告别。赫诺韦斯收拾东西,脸上一副没达到目的的失望样。101天下来,他想看的暴力冲突一次没出现,反倒是这帮人展现了意想不到的合作能力。

实验完,赫诺韦斯回墨西哥整理数据,还写了本书,叫《Acali实验:五男六女在大西洋上漂流101天》。他书里说实验没完全证明他的想法,但还是硬扯了点小争执,说是性竞争的证据。可志愿者们后来接受采访,说船上那些小矛盾基本都是赫诺韦斯自己瞎搞出来的,跟性没啥关系。他们觉得,要不是他老掺和,大家可能过得更太平。

这实验之后,赫诺韦斯的名声有点两极分化。因为设计大胆,加上媒体炒作,Acali实验挺出名,外号“性木筏”。但学术圈里很多人觉得他这实验不靠谱,方法不科学,还老干预实验过程,搞得结果没法信。更别提伦理问题了,毕竟他故意挑事的行为挺招人烦。不过他没放弃研究暴力,1986年还参与搞了个《塞维利亚暴力声明》,跟一群科学家一块儿说暴力不是人类天性,跟Acali的结果倒挺呼应。

志愿者们散了以后,各回各家。有的人说这经历让他们挺感慨。比如美国志愿者费·西摩后来回忆,说在船上跟陌生人建立了很深的联系,感觉挺特别。另一个叫玛丽·吉德利的说,这段日子让她逃离现实,找回了点自信。大部分人对实验评价还不错,觉得证明了人在压力下也能好好相处。

Acali实验听着挺吓人,没法律约束、男女混住101天,怎么想都觉得会乱套。赫诺韦斯本来也指望乱,好证明他的暴力理论。可事实是,这帮人没按他想的走,反而在极端环境下活得挺有模有样。这事儿挺接地气的,说白了,人不是天生就爱打架,把一帮陌生人扔一块儿,他们更可能先想着怎么活下去,而不是互相干架。

当然,这实验也有局限。才10个人,101天,样本太小,结论没法太武断。而且赫诺韦斯自己老插手,实验的“自然状态”早就没了。但不管咋说,它让人看到了一点:没法律不代表就得乱,人自己也能找到相处的方式。这跟咱们平时想的不太一样,平时总觉得没规矩就得乱套,可现实里,人有时候比想象中靠谱。

这实验搁现在看,其实挺有意思。现代社会老讲规则、法律,说没这些就得天下大乱。可Acali这帮人,没人管着,反而没出啥大事儿。咱不是说法律不重要,而是说人本身就有自我调节的能力。就像小区里物业不管了,业主自己也能凑合管好楼道卫生;公司里领导不管了,员工也能自己把活干完。Acali实验有点像个极端版的“无人区生活”,告诉咱们,人性没那么不堪,关键时候还能拎得清。

再说性别那块儿,赫诺韦斯老盯着“性”不放,结果啥也没证明。反倒是志愿者们,不管男女,都没把这当回事儿。搁现在,这不就是说性别差异没那么大吗?男的女的,扔一块儿,没法律管,也未必就得出乱子。这点挺实在,跟现在讲平等、合作一个味儿。

Acali实验号称“最邪恶”,其实没啥邪恶的。赫诺韦斯想看暴力,结果看了101天的和平相处。这事儿听着玄乎,但细想挺接地气。人没法律约束,未必就变野兽,反而可能更懂得怎么活得像个人。这实验没给出啥惊天动地的结论,但至少提醒咱们,人性没那么糟,给点信任,说不定能干得更好。你觉得呢?没法律管着的时候,人会咋样?是打起来,还是抱团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