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能一秒回答,有的人却需要抠一抠脑袋翻出已经吃灰的朋友圈才能回答,比如我。
从第一条朋友圈到最后一条, 我发现每一条朋友圈都标志着我很多的人生节点 :
大学毕业、第一次谈恋爱、领证、结婚、生子再到各种晒娃、慢慢地似乎越来越没有什么可发的,最后归于沉寂 。
再看看朋友圈里的其他信息,每次一打开,都要筛掉好多好多的微商信息才能找到一条朋友的状态;
浸泡在网络时代里的我们辗转在多个平台之间,从博客到QQ空间再到微博、微信,平台变了,玩法变了,但我们还是我们。
但在这个人人皆可发声的时代却有着这样一群“不发者”—— 他们的生活依然精彩,但他们的朋友圈仿佛按下了暂停键 。
从心理学角度看, 微信上基本不发朋友圈的人,不是低调,十有八九是这几种人!
“懒得动脑、动手”是刻在懒人骨子里的本能反应, 这类人的分享欲本身就不旺盛,甚至觉得没什么值得发的。
动动眼睛,划划屏幕看看别人就行了,要让自己动手进行编辑、拍照、P图、构思文案、选择分组、点击发送这一系列繁琐操作;
光是想一想,大脑可能都要宕机了,逼着懒人直呼“饶了我吧”。
在他们的手机相册可能塞满了日常瞬间,内存将满这个提示出现了一次又一次也从未整理或发布过 。
偶尔心血来潮想分享,就被“好麻烦啊”的念头迅速浇灭,关闭朋友圈小红点提示是他们的常规操作。
懒人往往厌恶发布后的各种麻烦操作:需要回复评论;想到要费心设置分组可见,就觉得无比繁琐且容易出错,“干脆不发最省事”。
“懒”并非贬义,只是 将有限的精力分配给了更重要的事情 。
当我没有工作的时候,其实挺喜欢记录生活的。
但自从有了同事,有了领导之后发的朋友圈越发少了,因为本来属于私人账号的微信直接变成了 工作号 ,
要去设置分组,领导分一个组,同事分一个组,工作上的事不能给爸妈看,家里的事不能给外人看,一来二去实在觉得太麻烦干脆就不发了。
“ 大忙人 ”他们的生活被工作、学习、家庭、目标追求等塞得满满当当,朋友圈成了被时间挤压的“奢侈品”。
他们的时间和精力是精密计算的 ,在他们眼中,精心打理朋友圈被视为可有可无的休闲活动。
他们沉浸在现实而非虚拟世界当中,完全没有社交展示的间隙或意愿。
微信对他们而言是 沟通工具 ,朋友圈也只是获取他人信息的途径,对自己而言,朋友圈入口直接被折叠或极少点开。
即使经历精彩瞬间, 优先选择是享受当下或与身边人直接分享 ,而非条件反射地“拍照发圈”。
他们的不发并非缺乏生活热情,而是对生命有限性的清醒认知和主动选择。
他们不是不社交,而是 倾向于更直接、更高效的深度连接 。
朋友圈的缺席,是他们专注自我的表现,也是对无用社交的拒绝。
“想太多的人”的不发,是因为 过度思考 导致了他们行动上的瘫痪。
这类人,他们的内心戏丰富到足以撑起一部连续剧,却卡在了“发送”键上。
他们走这一步之前需要做很久的心理预设 ,走上“三步”更是对自己精神上的痛苦折磨,而草稿箱的存在则加剧和放大了这种“痛苦”的历程。
对于想太多的人来说,每一条发出去的朋友圈都承载着塑造“ 理想自我 ”的重任,如果发出去不能达到他们的预期,那宁可不发。
这类人经常浏览别人的朋友圈作为参照,比较后反而更加不自信直接不敢发。
他们发一条朋友圈需要纠结好久,配哪张图,写哪句文案,折腾快一个小时才发出去。
越想越觉得是不是哪里没弄好,是不是大家其实没那么关注我? 两小时后默默设置了“仅自己可见”。
他们的内心在“表达自我”和“保护自我”之间激烈拉锯,最终“不发”成了最后的选择。
这类人并非因为懒、忙、或想太多而不发,而是达到了一种“ 内心自足,无需外证 ”的境界。
他们的生活充实不需通过朋友圈这个单一的窗口,来寻求存在感。
他们对朋友圈始终保持着距离,既不热衷观看别人的生活,更无意展现自己的生活。
他们的“不发”,是一种主动选择的自由,是对“生活本身即目的”的深刻领悟 。
歌手 李健 ,曾在公共场合掏出诺基亚老爷机,现场有人问他为啥不用智能手机,
他说:我这么智能,用智能手机干嘛?
李健认为, 智能手机安装一大堆软件影响他的生活。 曾经的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去刷朋友圈,去关注别人,
而自己在朋友圈里发布的一言一行也总遭到他人的过分解读,生活都受到了干扰,
好在自己及时清醒,直接把手机都换掉了。
主持人 汪涵 曾自爆删掉了许多明星的微信,其中包括了陈坤这样的大牌,在座的人听后都发出了“你怎么敢?”的眼神质问。
但汪涵泰然说道:删掉朋友圈后的生活真的非常轻松,因为所有的时间都是自己的。
他不开微博不发朋友圈因为自己线下的生活十分精彩,在线上去关注别人吃什么穿什么毫无意义。
这种态度反而是一种内心向上的力量,是活得通透的证明。 他们的空白页面,更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我表达 。
一个人的生活价值从不取决于朋友圈的更新频率,你发与不发,皆是你的自由。
处在生活中心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我们自己, 人生区区三万天,别让一个圈圈住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