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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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功夫修炼,不仅需要外在的努力,更需要内在的领悟。只有将“求”与“悟”结合起来,才能达到功夫的至臻境界。无论是学习、工作还是生活,在勤奋努力的同时,更要注重内心的觉醒和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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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 又见风波恶·江湖行路难

以武学打开世界·智者不匹夫 武者无懦夫 

话说庆瑞看到方振藻“扑通”一声跪地求救,先抬眼瞅了瞅后成,这才赶忙伸出双手,把方振藻拉了起来,说道:“都是自家人,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礼数,安心坐下就行。”方振藻起身,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后成瞧着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跟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架势完全判若两人,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我师傅平时那可是无恶不作的主儿,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咋突然变成这副熊样了?而且他本事那么大,真要有啥搞不定的事儿,庆老伯能有啥办法救他呀?

后成正琢磨着呢,就听见庆瑞对方振藻说:“你要是累得够呛,就去后成床上歇会儿。这会儿时间还早,正好趁机养养精神。”庆瑞说到这儿,扭头对后成说:“扶你师傅去床上睡会儿。”后成一边应着,一边走上前去扶方振藻。

方振藻瞅着后成,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又带着害怕又带着欢喜的怪异神情,说道:“你小子都修炼到这份儿上了,就算没我,自己也能找到门道了。不过你能有今天,知道是谁的功劳不?”后成赶忙恭恭敬敬地回答:“师傅的栽培之恩,老伯的提携之情,弟子一辈子都不敢忘。”方振藻突然态度一变,哈哈大笑起来:“你懂个啥。”庆瑞不等方振藻接着往下说,赶紧连连摆手:“这时候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方振藻便不再吭声,也不用后成扶着,起身就走。后成看他起身、抬脚的时候,那叫一个吃力,就像硬撑着似的,感觉身上好像有啥痛苦,又像是走了好多路,累得不行了。后成看到这情况,心里又犯起了嘀咕:难怪庆老伯让我扶师傅去睡呢,师傅平时喝得烂醉如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眼看就要摔倒了,都不要人扶,今天一点醉意都没有,反倒让我扶着去睡,看来他身上肯定是出啥毛病了。后成一边琢磨着,一边跟着方振藻来到自己床边。只见方振藻一头横躺在床上,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你敢追我到这里来,算你有本事。哈哈,就怕你不敢啊。”说完,就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后成在旁边看着,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这是咋回事。不过后成心里最担心的,还是要是师傅生病了,晚上去山里修炼没人指导可咋办。于是他就坐在床边守着。

方振藻睡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后成笑道:“好小子,你坐这儿是伺候我呢?”后成赶忙起身应道。方振藻指了指床边,说:“坐下,我有话跟你说。”后成随即坐了下来。方振藻问道:“你知道我为啥变成现在这副德行不?”后成摇摇头说:“弟子不知道。”方振藻说:“你想知道不?”后成顿了顿,回答:“要是对弟子修道有帮助的事儿,弟子很想知道。但要是跟弟子修道的心思有冲突的事儿……”方振藻不等后成说完,伸手握住后成的手,笑道:“可别这么称呼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福气,能当你师傅?”后成一听这话,感觉莫名其妙,不由得吓了一跳,赶忙起身,恭恭敬敬地说:“弟子承蒙师傅栽培,都不知道该咋报答您。师傅咋突然这么说呢?要是弟子有啥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师傅看在弟子年幼无知的份上,严厉教导。”方振藻翻身坐起来,又摆出平日里那副轻浮的架势,哈哈大笑了一阵,说:“报答啥的就不必了,只要你不找别人给我报仇就行。”

后成看到方振藻这副举动,听到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咋回答。心想:我要是不给母亲报仇,还大老远跑这儿来学啥道啊?而且我给母亲报仇,也不能说是给别人报仇啊。难道我师傅脑子进水了?不然的话,咋今天净说这些没道理的话呢?后成心里正这么琢磨着,方振藻也没再说啥,起身就走了。

《清末奇侠录》㉜:孝子急亲仇,孽徒受重创

后成担心自己修炼的法术半途而废,只好跑到庆瑞跟前问:“师傅今天说话做事,跟平时完全不一样,还好像不认我这个徒弟了。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啥地方做得不对,让他这么生气?”庆瑞笑着说:“没有的事儿,你修炼得可好了,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不认你这个徒弟。”后成说:“师傅本事那么大,平时啥都不放在眼里,还说现在这世上,没人能难住他,今天咋就一副为难的样子呢?”庆瑞半天都没吭声。后成以为自己不该这么问,赶紧解释:“小侄实在是离家三年了,大仇还没报,就怕师傅半道上不要我了,法术练不成,更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报仇雪恨。”庆瑞看到后成着急的样子,也伸手拉住后成的手说:“你师傅向来就是这副不着调的样子,你应该知道。你就专心致志地练你的法术,成功就在眼前了。修炼以外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该你知道的,到时候你不问也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反而会让你分心,影响你修道。我不回答你,不是怪你不该这么问,只是你还没到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后成心里其实就盼着别影响自己修炼的功课,功课以外的事儿,他本来也不想管,当下就没再说啥。

这天晚上,后成还是照常去山里修炼。练到三更过后,四周万籁俱寂,突然听到山岩里传来一声虎啸,紧接着,四面八方的山都跟着响应起来,山谷里风也呼呼地刮了起来。后成之前在这山里可是被吓得不轻,一听到这声音,就想起那天晚上遇到老虎的情景,心里不禁又害怕起来。不过他转念一想:“上次遇到老虎之后,庆老伯不是给了我一杆枪防身吗?一直都没用上,这会儿还在我怀里揣着呢,何不拿出来,等那畜生靠近了,给它两枪?”想着,他就伸手从怀里掏出那杆能连发六响的手枪,做好准备。然后借着星星和月亮的光,瞪大眼睛,仔细地往四周的树林里看。奇怪的是,那老虎就吼了那一声,之后就没动静了。后成等了好一会儿,见没啥情况,只好又把枪揣回怀里,接着修炼。

没过一会儿,方振藻来了。后成像往常一样起身问候,方振藻摆摆手说:“坐着别动,我有话跟你说。大家都坐下,慢慢聊。”后成虽然听师傅这么说,但已经站起来了,哪能让师傅先坐下自己才坐呢。

方振藻又改变了白天那副态度,双手抓住后成的两条胳膊,慢慢地往下按,笑着说:“我要是你的师傅,你自然不能先坐下。现在咱俩不是师徒了,还拘啥礼节呢?我现在可得意了,你听我好好说说。”后成被按着只好坐下,心里特别想问为啥现在不是师徒了,可方振藻根本不给他问的机会。两人一起坐下后,方振藻接着说:“我在南京混了十多年,南京三岁的小孩都知道我有三大爱好。咱俩在一起也快三年了,你知道我有哪三大爱好不?”后成说:“弟子只知道师傅本事大,还真不知道有哪三大爱好。”方振藻大笑着说:“你还一口一个师傅徒弟的,行吧,这会儿跟你说,你就当我在瞎扯,等会儿再说。我的三大爱好,你其实心里明白,就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罢了。我老实跟你说:我第一个爱好,就是好色。只要看到长得漂亮的姑娘,我眼睛就直了,就像丢了魂似的,不把她弄到手,过过瘾,就放不下。不管她有没有老公,是贞洁女子,还是风骚妇人,我总有办法让她听我的。”方振藻说到这儿,又打了个哈哈,接着自己解释道:“有我这本事,这世上哪个女子能守得住贞洁啊?我第二个爱好,和第一个色字脱不了干系,就是爱喝酒。我一喝上几杯酒,好色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所以要想好色,就得喝酒。我第三个爱好,和前两个没啥关系,不过同样让人痛快。你猜猜是啥?”

后成看到方振藻说这些不成体统的话,心里已经有点不痛快了,只是不敢反对,就摇了摇头说:“猜不出来是啥。”方振藻笑着说:“赌博,你也不知道吗?我赌博输赢全靠运气,不用法术,一用法术,就算赢了也没啥意思。你知道我现在为啥这么得意不?不是赌博赢了钱,也不是喝酒喝得痛快,更不是得到了漂亮姑娘,我敢说你绝对猜不出来我为啥得意。咱俩马上就要分开了,我得把得意的事儿跟你说说。”后成忍不住插嘴问:“好好的,为啥就要分开呢?”方振藻突然长叹一声说:“这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不知道为啥。上次我跟你要五百两银子的事儿,你没忘吧?”后成说:“记得有这事儿,不过时间久了,没人把这事儿当回事儿了,师傅不提,我都快忘了。”方振藻点点头笑着说:“我平时拿别人的钱用,从来都不记个数,也没想过要还,就你那五百两银子,我到死都不会忘。”后成说:“那算啥,没必要一直放在心上。”

方振藻说:“那是有原因的,银子虽然只有五百两,用处可大了。六塘口如是庵的住持尼净缘,五年前就跟我好上了。我觉得她年纪有点大,都三十六七岁了,就不太愿意经常去如是庵。净缘怕我把她甩了,就想出办法来笼络我,她有几个年纪很小的徒弟,都被她用药酒灌醉,陪着我睡,可我就是不太满意。离如是庵四五里路的地方,有个姓陶的绅士,是有名的富户。陶家有个在浙江当镇台的,死在任上了,留下一个刚娶进门的小老婆,年纪才十七岁,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而且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是陶镇台设计娶进门的。陶镇台一死,陶夫人的醋劲儿还没消,逼着这个十七岁的小老婆在陶家守节。小老婆不敢违抗,就跟着陶镇台的灵柩一起回到陶家。

“巧的是,搬运灵柩那天,我在半路上遇到了。像小老婆这么娇艳的女子,我这几十年在世上瞎混,两只眼睛还真没见过。虽然只是在半路上偶然碰到,但我的三魂七魄都被她勾走了。我知道陶家是有钱有势的人家,陶夫人治家又特别严,谁也不能在她家搞出啥奸情。我想不出办法,只好求净缘给我出主意。净缘倒挺上心,专门为这事儿在陶家跑了好几个月,劝说小老婆愿意出家,一辈子皈依佛门,还要拜净缘为师。哪知道陶夫人不同意,说出家可以,但不能在如是庵出家。她自己出钱建了一个小小的尼庵,就在陶家住宅后面。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尼姑,陪着小老婆。小老婆就真的出家修行起来,可把我跟净缘急坏了,费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力气,到底还是没如我的愿。

“好在净缘能干,慢慢跟那个老尼姑混熟了,知道老尼姑也不是个六根清净的人,生性特别贪财。净缘费了好多口舌,老尼姑才答应,只要给她五百两银子,她就敢冒险帮忙。所以那天我跟你要五百两银子,就在那天晚上,老尼姑把净缘给她的药酒哄骗小老婆喝了,小老婆迷迷糊糊地就跟我成了好事。第二天早上醒来,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后悔也没用了,小老婆就索性要嫁给我做老婆。要说她的模样和性格,做我老婆也挺合适的。不过,我是个自由自在的人,来去都没啥牵挂,多娶一房老婆,就多一层牵挂。而且她都出家了,娶回家也不吉利。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还是敷衍她,让她安心等着,等头发长出来了,就娶她回家。她怨我没真心娶她,好几次跟我说,你既然不能娶我回家,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你以后就别再来了。免得传到夫人耳朵里,我这条命就没了。”

后成听到这儿,不禁感慨道:“可怜,可怜。”方振藻说:“这有啥可怜的?我花了五百两银子,费了好多心思,才把她弄到手,还没快活几天呢。我又不是傻子,咋能随便就放弃呢?而且我花钱费力,担惊受怕,就为了她一个人。我对她这么有情,按理说她对我也应该这样,可她居然忍心让我别再来了,我能甘心吗?好在我不像一般人那么容易被识破,每天晚上等大家都睡熟了才去,天还没亮就出来,除了净缘和老尼姑,绝对没人知道。

“前天晚上也是该出事。二更的时候,我去她那儿,她还坐在床上等我,没睡觉呢。我一从窗户钻进去,她就跳下床,摆手让我别出声。我问为啥,她指着对面房间,在我耳边小声说:’今晚有两个年轻的尼姑,到夫人那儿化缘,夫人看天色晚了,就留两个尼姑在这儿过夜,亲自把她们送到这儿来,现在在对面的房间里睡觉呢。我怕你不知道情况,进屋跟我随便聊天,被她们听到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我在床上等你。’我当时听了这些话,也没当回事儿,打算上床睡觉。可她胆子小,死活不让我在这儿睡,非要我离开。我心里不禁起了疑心,暗想:要是真有两个年轻的尼姑来化缘,出家人肯定不会多管闲事,怕成这样干啥呢?看她这么慌张的样子,对面房间里睡的多半不是尼姑。我既然起了疑心,就更不肯走了,硬把她抱上床一起睡。平时我本来不到天亮就走,前天晚上却故意睡到日头老高,还假装睡着不起来。任凭她推一会儿、揉一会儿,在我耳边低唤一会儿、掩面哭泣一会儿,我就装作睡着了,不出声。她急得没办法,穿好衣服下床出去了。我在床上听到她走出房门,随手把门带上,在外面锁上了。我这才睁开眼睛看窗户,只见窗纸上有个黑影。从窗纸的小窟窿里,露出一只黑白分明、特别漂亮的眼睛,那目光正射在我身上。我心里想:不好。她昨天说的,不是假话,从这目光和黑影来看,不是年轻尼姑是啥呢?我立刻打算踢破窗户逃走。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冲我喝道:’哪来的恶贼,敢玷污佛门清净之地。’我这时见已经被人发现了,也就不用急着逃跑了。这尼姑长得咋样,虽然隔着一层纸没看清,但那只勾魂的眼睛,我已经看到了,感觉比陶家小老婆的还要动人几分。我何不仔细看看,要是有十分姿色,两个年轻的尼姑,又是在外面化缘的,料想我能弄到手。我主意打定,刚走到窗户跟前,就听到外面又有一个很娇嫩的声音问:’妹妹咋还不动手呢?要是让恶贼跑了,那可太气人了。’我当时听了这话,就觉得好笑。要不是想看她们着急的样子,我本来可以不管的,哪知道我这条命,差点就丢在那个房间里了。还好我急着想看她们,一伸手就冲破了窗户,蹿到窗外,谁知道我的脚还没落地,迎面就飞来一剑。我大吃一惊,不敢怠慢,一边招架,一边偷偷看两个尼姑的容貌和身材,真是一对仙女啊。我一看,浑身骨头都软了。只因为那两口剑厉害得很,紧紧地朝我要害刺来,性命就在一瞬间,容不得我再有别的念头。我使出浑身本领,想把她们制服,可她们一点儿都不放松。我一转身,屁股上就挨了一下。我站不稳,就借着遁光跑了。我猜那两个丫头既然有那么大的本事,遇到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我昨天就安排好了,专门等她们来。果然不出我所料,昨天二更以后,她们自己送上门来,直接到参将衙找我,都被我活捉了。你想:这么两个像天仙一样的人儿,落到我手里,还愁她们不让我快活吗?你看我多得意。”

后成听了这些事儿,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因为方振藻是他学道的师傅,早就掏出手枪打他了。这时候他只能使劲儿压住火气,问道:“师傅把她们抓住了,现在关在哪儿呢?”方振藻笑着说:“现在还在参将衙里。等我把你的事儿办妥了,我就要把她们带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去。有了这两个人陪我享受半辈子,就算是神仙我也不想做了。”后成问:“我有啥事儿要办妥啊?”方振藻往东边望了望,说:“快了,快了,太阳一出来就行。”后成没听懂啥意思,呆呆地看着方振藻发愣。方振藻不停地摇头晃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东边一轮红日渐渐升了起来,顿时把满山翠绿的树木都照得像喝醉了酒一样红彤彤的。后成突然想起背后山岩里的祖师,就回头顺着阳光的方向,往那岩石里面望去。感觉阳光还有点低,里面还是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方振藻一手拉起后成,笑着说:“带你见祖师去,今天是你成功的时候了。”后成跟着他从树林里穿到岩前,方振藻指着岩口的一片青石说:“快叩见祖师。”后成连忙跪下叩头。一抬头,就看见一具很高大的骷髅,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一个四方石桌上。

方振藻在旁边喊着欧阳后成,说:“仔细看看。祖师的法身,就在这里。你的师傅,也就在这里。我不是你的师傅,我是你第三个师兄。你要知道,拜师的时候,就是得道的时候。你现在拜师,得接受师傅的戒律,发誓遵守。”方振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字纸,展开大声念道:“第一戒妄杀,第二戒窃盗,第三戒邪淫,第四戒酗酒……”接着念第五戒啥,第六戒啥。方振藻念一条戒律,欧阳后成就趴在青石上答应一句。方振藻念完后,说:“当着祖师发誓,要赌上自己的咒,不许推到下辈子。”

欧阳后成诚心诚意地发了誓,站起来后,突然觉得心里一动,看着方振藻,就忍不住心里的愤怒,随即厉声问方振藻:“师兄也是祖师的徒弟吗?”方振藻说:“怎么不是?”后成说:“师兄拜师的时候,也受过戒吗?”方振藻说:“怎么没受?”后成说:“也发过誓吗?”方振藻说:“怎么没发?”后成说:“发的也是自己的咒吗?”方振藻说:“怎么不是?”后成说:“发了誓不遵守,不要紧吗?”方振藻说:“怎么不要紧,犯了咒是要应验的。”后成说:“师兄屡次犯戒,怎么没应验呢?”方振藻哈哈大笑着说:“我发的自己的咒,一辈子都不会应验。因为我当初发的誓,是要是犯了戒,就得死在一个未成年小孩手里。我的本事,别说是未成年小孩不能把我制死,我敢说现在这世上,没人能把我弄死。我怕啥?”不知道欧阳后成听了这话会咋说?且待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