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有一门课程《艺术作品中的历史与文化》,我想不论时间过去多久,它在我的脑海里仍然记忆犹新。因为它是一门全英的课程,其次通过古代中西方的艺术作品了解其承载的历史文化,让我们通过艺术作品认识了以前的世界、人是如何存在、认识世界和发展的,特别是西方艺术作品往往与哲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本文结合这批西方哲学的书籍,从世界、个人方面来更深入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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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理性认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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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在《西方哲学史》中叙述了哲学史,将哲学的发展概括为三个伟大的时期,分别是古代哲学、天主教哲学、近代哲学,这对我们了解一个时代或者一个民族十分重要,了解哲学的历史,在某种程度上也促进了我们更好地认识世界。而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更是为我们指出了认识世界的方向,他认为理性是人的认识能力,即我们如何获取知识、认识世界的能力。 纯粹理性批判旨在批判我们的“理性”,清楚那些“不依赖于经验”的认知框架,强调不是我们的知识去符合世界,而是世界必须符合我们的认知结构,才能被我们认识。
康德在先验辩证论中指出先验的幻相影响着那些根本不是着眼下经验来运用的原理,如果它们用于经验,我们至少还会有一种衡量这些原则的正确性的标准。然而先验幻相甚至不顾批判的一切警告,把我们引问完全超出范畴的经验性运用之外,并用对纯粹知性的某种扩展的错觉来搪塞我们。我们可以把那些完全限定在可能经验范围之内来应用的原理称为内在的原理,而把想要超出这一界限的原理称为超验的原理。
先验辩证论将满足于揭示先验判断的幻相,同时防止我们被它所欺骗;但它永远也做不到使这种幻相也完全消失并不再是幻相。因为我们与之打交道的是一种自然的和不可避免的幻觉,它本身基于主观的原理,却把这些主观原理偷换成了客观原理;反之,逻辑的辩证论在解决谬误推理时却只是在处理遵守这些原理时的错误,或在模仿这些原理时的某种人为的幻相。
所以 纯粹理性有一种自然的和不可避免的辩证论 ,它不是某个生手由于缺乏知识而陷入进去的,或者是某个诡辩论者为了迷惑有理性的人而故意编造出来的,而是 不可阻挡地依附于人类理性身上的,甚至在我们揭穿了它的假象之后,它仍然不断地迷乱人类理性,使之不停地碰上随时需要消除掉的一时糊涂。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认为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物质生产活动是社会发展的基础 ,也批判了当时德国哲学的唯心主义倾向,尤其是青年黑格尔派的哲学观点,指出他们忽视了现实的物质生活条件对思想和观念的决定作用。书中提到“在古代人看来”,他们的“世界是真理”。当然,这并没有说出关于古代世界的任何真理,而只是说,古代人没有照基督教的办法去对待他们的世界。 一旦非真理性在他们的世界后面产生,古代的哲学家便力图洞察真理世界或他们世界的真理,而到那时,当然发现它已非真理了。
二、感性认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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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指出对象自在地、离开我们感性的这一切接受性可能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这在我们仍然是完全不知道的。我们知道的只不过是我们知觉它们的方式,这种方式是我们所特有的,虽然必须归之于每一个人,但却不能必然地也归之于任何一个存在者。我们只与这种方式发生关系。空间和时间是这种方式的纯形式,一般感觉则是质料。只有这两种形式是我们可以先天地、即在一切现实知觉之前认识到的它们因此被叫作纯直观;感觉则是我们知识中使得这知识被叫作后天知识、即经验性的直观的东西。
前两者是绝对必须依赖于我们的感性的,而不管我们的感觉可能是哪一种方式:后者则可以是极为多种多样的。即使我们能够把我们的这一直观提升到最高程度的清晰性,我们也不能借此而进一步知悉自在对象本身的性状。因为我们在一切情况下所可能完全认识的毕竟只是我们直观的方式,即我们的感性,并且永远只是在本源地依赖于主体的空间时间条件下来认识它的;自在的对象本身会是什么,这决不会通过对它们那唯一被给予了我们的现象的最明晰的知识而被我们知道。

感性的认识源于人自身的情感 。休谟在《人性论》中论情感,详细讨论了骄傲与谦卑、爱与恨、意志与直接情感。首先,骄傲与谦卑是恰恰相反的,可是它们有同一个对象,这个对象就是自我,或我们所亲切记忆和意识到的接着的一串相关观念和印象。当我们被这些情感之一所激动时,我们的观点总是固定在自我。我们的自我观念有时显得优越,有时显得不够优越,我们也就随着感到那些相反感情中的这一种或那一种,或因骄傲而兴高采烈,或因谦卑而抑郁沮丧。心灵不论接纳其他什么对象,而在考虑这些对象时,总要着眼于我们自己;否则这些对象便永远不能刺激起这些感情,或者使它们有些微的增减。当自我不被考虑到时,便沒有骄傲或谦卑的余地。
其次,爱和恨的对象则是我们意识不到他的思想、行为和感觉的某一个其他的人。 这一点在经验中就表现得充分地明显。我们的爱和恨永远指向我们以外的某一个有情的存在者。当我们谈及自爱时,那不是就爱的本义而言,而且自爱所产生的感觉和一个朋友或情人所刺激起的柔情也并无共同之点。憎恨也是如此。我们可以因为我们自己的过失和愚蠢而感到耻愧;但是只有由于他人所加的侵害才会感到愤怒或憎恨。
接着,直接情感或直接由祸、福、苦、乐所发生的印象。 属于这一类的有欲望和厌恶,悲伤和喜,希望和恐惧。在苦乐的一切直接結果中最为显著的就是意志;严格地,意志虽然幷不包括在情感之列,可是为了说明这些情感起见,必须对意志的本性和特性要有充分的理解,因此意志是指我們自觉地发动自己身体的任何一种新的运动、或自己心灵的任何一个新的知觉时,所感觉到和所意识到的那个内在印象。这个印象正和前述的骄傲和谦卑、爱和恨一样,是不可能下定义的,也无需再进一步描述的。
黑格尔讨论了感性确定性,这种具体内容使得它立刻显得好象是最丰富的知识,甚至是一种无限丰富的知识。对于这种无限丰富的内容,无论我们追溯它通过空间和时间而呈现给我们的广度,或我们从这种丰富的材料中取出一片断,通过深入剖析去钻研它的深度,都没有极限。此外,感性确定性又好象是最真实的知识,因为它对于对象还没有省略掉任何东西,而让对象整个地、完备地呈现在它面前。
但是,事实上,这种确定性所提供的也可以说是最抽象、最贫乏的真理。它对于它所知道的仅仅说出了这么多:它存在着。而它的真理性仅仅包含着事情的存在。另一方面,在这种确定性里,意识只是一个纯自我,或者说,在这种认识里,我只是一个纯粹的这一个,而对象也只是一个纯粹的这一个。无论作为自我或者作为对象的这一个都不仅仅是直接的,仅仅是在感性确定性之中的,而乃同时是间接的;自我通过一个他物,即事情,而获得确定性,而事情同样通过一个他物即自我而具有确定性。
三、个体与世界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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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与世界都是一种存在,在《存在与时间》中——此在的“本质”在于它的生存。 所以,在这个存在者身上所能清理出来的各种性质都不是“看上去”如此这般的现成存在者的现成“属性”,而是对它说来总是去存在的种种可能方式,并且仅此而已这个存在者的一切“如此存在”首先就是存在本身。因此我们用“此在”这个名称来指这个存在者,并不表达它是什么,而是表达其存在。
关于个体,书中指出人是肉体、灵魂、精神的统一。传统人类学把人定义为理性的动物,规定人的存在与本质的另一条指导线索是神学的线索。关于世界,海德格尔首先从“世界”这一结构环节着眼来清“在世界之中存在”。要把这一任务付诸实现,似乎轻而易举而又失于琐碎,以致人们总以为这件事情不做也罢。把“世界”作为现象描写出来,是让人们看显现在世界之内的“存在者身上的东西。
据此看来,以现象学方式描写“世界”就等于说:把世界之内的现成存在者的存在展示出来并从概念上范畴上固定下来。世界之内的存在者是物:自然物和“有价值的”物。这些东西的物性将成为问题之所在;而且只要“有价值的”物的物性建立在自然物性之上,自然物的存在、自然之为自然,就是首要的课题。自然物的存在性质是一切事物的基础;自然物的这种存在的性质、实体的这种存在的性质,就是实体性。“世界之为世界”是一个存在论概念,指的是“在世界之中存在”的一个组建环节的结构。而我们把在世认作此在的生存论规定性。由此看来,世界之为世界本身是一个生存论环节。如果我们对“世界”作存在论的追问,那么我们绝没有离开此在分析的专题园地。“世界”在存在论上绝非那种在本质上并不是此在的存在者的规定,而是此在本身的一种性质。这并不排斥下述做法:对“世界”这一现象的研究必须通过研究世界之内的存在者及其存在的途径。
交往行为理论中的行为合理性与社会合理化突出了个体与世界的联系。 社会合理化的过程就是目的理性行为在亚系统中的渗透过程,而且表现为资本主义企业和现代国家机构;在此过程中,需要解释的不是经济行为和行政行为的目的合理性,而是其制度化。反过来,这一点又可以结合目的理性规则加以阐明,因为目的理性行为的规范化是一种社会一体化形式,它让目的理性的结构扎根到了个性系统和制度系统当中。韦伯坚持认为,这种通过意识结构的制度化 而发生的革命是一定会出现的,因为这些意识结构本身是世界观伦理合理化的产物。这样,韦伯就和功能主义的现代化理论划清了界限。
社会学行为理论应当把交往行为当作起点。行为协调的必然性要求在社会范围内进行一定意义上的交往,而如果想把行为有效地协调起来,以便能够满足需求,则又必须进行交往。哈贝马斯将人的行为分为四种类型:目的性行为(工具行为)、规范性行为、戏剧性行为和交往行为。其中,只有交往行为是’以语言为媒介,以理解为目的,而且建立在行为主体的共识上’的行为。
交往行为通过规范调节来实现个体与社会的和谐,涉及客观世界、主观世界和社会世界三个维度。 交往理性是与工具理性不同的理性形态,它要处理和解决的是主体之间要如何沟通,才能达到主体之间更好理解的状态。哈贝马斯的社会理论采用“生活世界——系统”二元分析框架。生活世界是交往行为的背景和视域,由文化、社会和个性三个结构成分组成。文化是知识储存,社会是合法的秩序,个性指主体的语言和行动能力。系统则包括经济系统和政治系统,它们通过金钱和权力等非语言媒介运作。 哈贝马斯认为,现代社会的危机在于“系统对生活世界的殖民化”,即经济、行政系统的工具理性逻辑侵蚀了生活世界的交往理性空间。
结语
从西方哲学起源的时期发展发展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哲学首先让我们个人的思想与认识都在不断地认清有限性,其次在有限性的基础上寻找突破,从哲学家们等前人理性认识世界、感性认识自我,再联系自我与世界的理论与经验汲取养分,最后,将养分转化为精神的力量付诸行动,从而实现突破有限性,突破自我,不断发展自我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