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曾至少三次走出非洲?
先把可能的结论放在前面。
北京猿人比丹尼索瓦人早“一代”,他们同在亚洲地区生活过;北京猿人与海德堡人属“同一代”,海德堡人比尼安德特人早“一代”,他们共同在欧洲生活过。北京猿人和海德堡人都在消亡前曾与丹尼索瓦人和尼安德特人共存期间对后者的基因有所贡献,其过程与丹尼索瓦人、尼安德特人对现代亚洲人、欧洲人的基因有贡献一样。
以下资料来自网络:
北京(猿)人(Homo erectus pekinensis)是灵长目人科人属直立人亚种,分布于北京周口店龙骨山地区,生存年代经铝铍埋藏测年法测定为距今约77万年前(误差±8万年)。其体质特征眉骨粗大、前额低平、颧骨突出,男性平均身高162厘米,女性152厘米,脑容量约1043毫升 。
北京猿人遗址1921年8月由瑞典地质学家安特生和美国、奥地利古生物学家师丹斯基发现,1927年起进行挖掘。1929年12月2日,中国考古学者裴文中挖掘出第一个完整头盖骨。
丹尼索瓦人遗址发现于2008年,科学家在西伯利亚南部丹尼索瓦洞穴中发现一块4万年前的指骨碎片,内含有保存完好的DNA。斯万特·帕博研究团队对其测序,发现与来自尼安德特人和现代人类已知序列相比、丹尼索瓦人和智人间也发生过基因流动。这种关系首次出现在美拉尼西亚和东南亚地区人群中,该人群携带有6%的丹尼索瓦人DNA。
海德堡人(Heidelbergman)的发现起源:1907年10月22日,在德国海德堡南约6英里德一河床德沙中发现海德堡人的下颌骨化石,大约生活在60万~10万年前,是尼安德特人的直接祖先。他们下颌骨粗壮、下颌体厚,在前臼齿及臼齿下方的下颌体较高,下颌额部向后收缩,有多个颏孔,下颌支很宽,咬肌附着处清楚,牙齿较小,但臼齿德大小在北京猿人臼齿的变化范围之内,臼齿咬合面森林古猿型。它们在欧、亚、非都有分布,是非常庞杂的一群。
尼安德特人(Homo neanderthalensis),常作为人类进化史中间阶段代表性居群的通称,因其化石发现于德国尼安德特山谷而得名。尼安德特人是现代欧洲人祖先的近亲,从12万年前开始,他们统治着整个欧洲、亚洲西部及非洲北部,消失于24000年前。2010年,尼安德特人基因组草图发布,研究发现除非洲人外的欧亚大陆现代人均有1%~4%的尼安德特人基因成分贡献。
2017年,美国《科学》杂志发表题为《中国许昌出土晚更新世古人类头骨研究》论文称:10多万年前河南省许昌灵井遗址的“许昌人”,可能是中国古老人类(丹尼索瓦人?)和尼安德特人的后代。
2022年,《科学报告》杂志一项模型研究表明,尼安德特人消失前,现代人与之在法国、西班牙北部可能共存过1400—2900年。
曾有观点认为,现代中国人系北京猿人传人,但北京猿人与现代中国人之间显然还有一个丹尼索瓦人,而且后来的分子人类学研究证实,所有现代人皆起源于非洲。无论是最早的北京猿人、海德堡人,还是中间的丹尼索瓦人和尼安德特人,他们对现代人基因只有很小一部分贡献。
若对比不同气候、温度对现代欧洲、亚洲人进化的影响,曾生活在欧洲的海德堡人、尼安德特人可能是白皮肤,亚洲的北京猿人、丹尼索瓦人是黄皮肤,他们都是人类几次走出非洲、在进化过程中肤色等人种特征发生了变化的结果和“产物”。
由此可见,人类很可能曾至少三次走出过非洲(非简单重复、因偶然因素中断,而是可能有必然原因。从现代人类自工业革命后科学突飞猛进和信息爆炸、人类已很接近解开宇宙之谜看,这很可能是人类最后一次走出非洲和最后一次进化)。
但有一点需要明确:人类只有一个共同“非洲起源”,北京猿人非独立起源。
冰河期和间冰期时间线
海德堡人(北京猿人)、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是如何消亡的?为什么他们只留下很少的基因后、便“神秘”消失于历史长河之中?
至今为止,提到最多的是尼安德特人遗骸上发现了很多明显硬器伤痕迹,得出的结论是现代人曾对尼安德特人进行过(大规模的)“杀戮”。但尼安德特人的最终消亡很可能有另外两个原因,进化缺陷和冰河期的寒冷气候。
研究表明,尼安德特人有很大的脑容量、强壮肌肉和更强的耐寒能力,但发音器官有缺陷。发音器官有缺陷无法发展出复杂和高级语言、以及文字和更高级文化,无法形成更团结、更大的群体。而更寒冷的气候(寒冰期)则使只有很小的人群、在某些有足够食物和御寒的特殊条件(大而深的山洞)下才能幸存下来。
海德堡人也有很大的脑容量、男人有1.72米的平均身高,下颚骨大而厚……说明咀嚼能力强大?有说法认为强大的咀嚼肌肉会对大脑形成禁锢,人类会保存火种、吃熟食后咀嚼肌退化才更大解放了大脑的压力。
现已知宇宙年龄为139亿年、地球年龄45.5亿年,地球至今已至少经历了四次冰河期。第一次大约在20亿年前、持续大约3亿年。由于地球变暖趋势,冰河期持续时间越来越短,最近的第四次冰河期发生于260万年前。人类直立人大约有200万年的历史。
地球近几万年没有更多被寒冰覆盖因为正处于“间冰期”。每个冰河期气温都会在更冷和不太冷间波动,冰原和冰川在相对暖和阶段融化,称为间冰期;在更冷阶段扩张,称为冰河期(ice age)。每个冰河期大约有5-6个间冰期。现地球处于第四次冰河期的这次间冰期,大约始于11万5000年前。第四次冰河期结束于11000年前。
若按这个时间线,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应该是11万5000年前的上一次间冰期走出非洲的人群;而70-50万年前生活在欧洲和亚洲等地的海德堡人和北京猿人、就应该是再上一次间冰期人类走出非洲的“产物”。
在本次间冰期更寒冷时段,冰原覆盖北美大部分地区,全球平均气温约为8摄氏度,比现在年平均气温低6度。低温和寒冷导致北美和欧亚大陆大部分陆地被冰盖覆盖,气候更干燥,沙漠面积更大,因大部分水被冰困在冰原中,海平面也低很多。
人类曾多次走出过非洲,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即上一次间冰期走出非洲人群,低温和寒冷冻死了大部分人群和赤道之外的动植物后,只有在山洞里幸存下来的人群与现代人类发生过战争、和平共处和通婚后,最终融入了现代人类。
在地球经历的最近几次间冰期中,只有非洲赤道两侧的动植物和人类一直活了下来,是非洲在冰河期保留了动植物和人类的“火种”,所以非洲是现代不同肤色人群共同的“老家”。
人类上次“走出非洲”的出口在哪?
人类本次间冰期走出非洲的出口有两个。一个是7-3万年前的索马里–印度(–东南亚–中国南方……)出口,一个是6-1万年前的埃塞俄比亚–两河流域出口。8万年前,人类还曾在非洲大陆由赤道附近向南非方向迁徙过。
7万年前开始的索马里–印度出口人群先沿着尚未融化的冰面向南亚、东南亚、中国南部沿海、日本迁徙,后期则从陆路从印度–喜马拉雅山两侧–缅甸–泰国–越南–中国广西……迁徙。
6万年前开始的埃塞俄比亚–两河流域出口像一个瓶颈,因为两侧陆地都是沙漠(撒哈拉沙漠和沙特沙漠),但相比于索马里–印度出口则更为平坦,所以虽两河流域出口比印度出口更晚,但却后来居上、成为走出非洲人群迁徙的主要通道。只是在后来人类文明起源的各种叙述中,重点都集中在两河流域,而不可忽略的印度出口被极大忽略了。
但人类上两次走出非洲的出口在哪?也是两河流域和印度吗?
我个人的猜测和瞎想是Yes,因为这两个出口分别进化出了欧洲的海德堡人和尼安德特人,亚洲的北京猿人和丹尼索瓦人,就像人类再次走出非洲的两个出口进化出了欧洲白人和亚洲黄种人一样。

现代人类人口达到了70亿,海德堡人和北京猿人,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的时代最多有多少人口,最远走到了哪?
从尼安德特人发音器官进化不完整、无法实现更好的交流、无法形成更大的团体人群看,他们的人数很可能不会很多。但是从西伯利亚的“丹尼索瓦”和东南亚都发现了丹尼索瓦人的遗址和人群化石看,他们已迁徙到遥远的西伯利亚,而且两拨人的迁徙路线与后来的两河流域和印度出口有极大相似。
但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都没迁徙到美洲大陆,原因很可能是人群太小、路途太遥远。在哥伦布1492年发现美洲大陆前,从两河流域迁徙的人群在12000年前经蒙古高原和尚未融化的白令海峡冰层抵达北美,从印度出口迁徙的人群于9000年前沿印度、东南亚、中国南方、日本、日本北方四岛沿海经白令海峡南端冰层抵达美洲,后共同融合为印第安人。那之后,白令海峡冰层融化,美洲大陆与外部世界隔绝数千年。所以印第安人系殷商后人的传说纯属无稽之谈。
也有进化论怀疑者认为,从猿到人的过程太“突然”,缺少过渡环节、缺少化石……但在非洲的早期人类先进化出“直立”,再进化出更大大脑。走出非洲后又不断进化出更强大的发音系统,效率更高的大脑……其清晰的步伐多么像“一步一个脚印”?
鞑靼非蒙古俄罗斯人通婚后代
某短视频说,鞑靼人系成吉思汗13世纪率蒙古铁骑征服欧洲、统治俄罗斯260年,蒙古人与俄罗斯人通婚产生的一个“新(混血)民族”,所以“骁勇善战,特别能战斗、从不屈服……”云云。
纯属盲人摸象类张嘴就来,too simple and naïve。
如今短视频有太多粗制滥造。我直觉怀疑该短视频其实想说的是近年与俄罗斯发生过两次战争的“车臣人”,因为俄罗斯境内的鞑靼人(鞑靼共和国)近年几乎没什么新闻,很少有人提及。
“鞑靼”其实是欧洲人对欧亚草原阿尔泰语系不同游牧民族之统称,定义很不准确。“鞑靼”为“Tatar”或“Tartar”之音译,意为“说蒙古语的部落”,因这些名称都来自蒙古骑兵征服欧洲大陆时期,所以本身带有“谈虎色变”、“避之不及”的意味(阿兰、塞尔柱……也是欧洲人对一部分鞑靼人的称呼)。
华夏中原民族一直称蒙古游牧民族之为“突厥”、“匈奴”,但只是对一个地区相似生活方式庞大人群的笼统称呼,既非国家、民族概念,亦无不同肤色之分。所以在华夏历史记载中还有“(黄)突厥”、“白突厥”,“(黄)匈奴”、“白匈奴”之分,但不同肤色背后往往有完全不同的文化和历史,甚至不同的进化过程,是人类不同人群之间最大的不同。
车臣人最早的主体是高加索中亚白种人(黑头发、黑眼睛,与阿拉伯人相似),但在成吉思汗率兵入侵欧洲前就与蒙古游牧民族有很多混合,13世纪后“混合率”更高。1944年斯大林下令强行将车臣人和克里米亚鞑靼人从原居住地迁往西伯利亚,多年后车臣人被允许返回原住地,但克里米亚鞑靼人一直“流浪”在外。
但无论是克里米亚鞑靼人、车臣人,或广义上的鞑靼人,历史都比俄罗斯更悠久,民族性格也早已形成。他们更早与欧洲大陆的不同民族多次混合,早就不是单纯蒙古人与俄罗斯的混合。
蒙古人统治俄罗斯长达260年,肯定产生了很多混血后裔,但这些人应呈分散分布,无法形成一个特征相同的集中人群。俄罗斯人中蒙古俄罗斯混血的典型代表是俄罗斯前国防部长绍伊古、前参谋总长格拉西莫夫和前重量级拳王瓦莱耶夫。最著名的有鞑靼血统的俄罗斯体育明星是网球名将萨芬,而车臣鞑靼人代表人物则是总统卡德罗夫和次重量级世界拳王贝特比耶夫。
说到克里米亚鞑靼人和克里米亚半岛,则有太久的历史和太多故事。
克里米亚半岛历史比蒙古、俄罗斯更久远,因属兵家必争之地,归属无数次易主,人群组成非常复杂。早在公元前438年,克里米亚就曾是与雅典关系良好的博斯普鲁斯王国,再称臣于罗马帝国,后在长达10多个世纪中相继被哥特人、匈奴人、可萨人、拜占庭占领。
1243年蒙古人取代拜占庭建金帐汗国控制克里米亚,使之成为与西南亚、埃及、拜占庭、西欧政治和贸易交往的主要通道。14世纪末金帐汗国分裂后,克里米亚鞑靼汗国独立,但在与热那亚人的斗争和鞑靼贵族内讧中,被土耳其人趁虚而入、1478年建立附属于奥斯曼帝国的克里米亚汗国。
1776年,叶卡捷琳娜二世发动第二次俄土战争,俄元帅苏沃洛夫率军赶走奥斯曼军队控制克里米亚,几年后将其划入俄罗斯版图。
1944年二战结束前,为报复克里米亚鞑靼人二战中投降纳粹反俄,前苏联内务部在三天内将岛上19万鞑靼人全部用火车运往西伯利亚,多年后才允许他们在乌兹别克斯坦附近“安家落户”。1954年,有乌克兰血统的前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将克里米亚划分给乌克兰。1991年苏联解体,乌克兰独立。2022年,俄罗斯出兵“夺回”克里米亚。
有点意思的是,不同肤色(及不同五官、不体型、脑容量、体内荷尔蒙含量……)是不同人种最深刻的特征,经常一目了然、很难改变。有时即便是混血仍留有顽固的“底色”。如东亚黄种人与从蒙古高原迁徙到美洲的印第安人,虽远隔重洋相互隔离了12000年,仍保留了几乎完全相同的肤色、五官……甚至连智商都相差无几(105VS102)。有一张照片,几个二战期间加入德军的克里米亚鞑靼人,虽经上千年与欧亚不同人群混居,其东亚黄种人特征仍一目了然、清晰可见。
土耳其与突厥的“五毛钱关系”
另一个不同民族、不同肤色人群混合最多的民族是土耳其。
几个月前,我借赴土耳其采访比赛之机,千里迢迢去了趟著名的“特洛伊战争”遗址,但与古罗马图书馆遗址所在的“以弗所”失之交臂。为什么古希腊和古罗马著名的历史遗址都在土耳其境内?
不止如此,2023年发生在土叙边界的两次7.8级强地震,导致一座建于2-4世纪古堡严重受损。该古堡位于土耳其第六大城市加济安泰普内,而该城始建于公元前3000多年的苏美尔文明时期。世人皆知著名的“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正是这两河之间的沃土塑造了人类最早的苏美尔文明。但这两条河皆发源于土耳其境内安纳托利亚高原,两河流经千里在伊拉克境内汇合成阿拉伯河后流入波斯湾。
地处欧亚大陆交界处咽喉要道,南为地中海和两河流域、北面是里海和欧洲大陆,西面与希腊近在咫尺,土耳其不仅是兵家必争之地,还是创造和传播文化、文明的必经之地,若将土耳其形容为人类发展历史上最重要的地区一点都不过分。
但就像很少有人能在十字路口上长时间驻足停留,两河流域最早的原居民被前赴后继的迁徙人群推着奔向不同的新目的地,苏美人不知所踪,腓尼基人彻底融入了其他人群……现伊拉克、叙利亚人……皆非最早的原居民。
安纳托利亚高原(也称小亚细亚)在历经苏美尔、希腊和早期古罗马三大文明深刻影响后,约于11世纪又被信奉伊斯兰教的塞尔柱帝国置于统治之下。塞尔柱人由里海附近突厥游牧民族与波斯人混合而成,塞尔柱人从拜占庭(主体为希腊化的西南欧人)人手中夺得安那托利亚、巴勒斯坦、波斯湾,并从埃及穆斯林统治者手上夺取耶路撒冷。这一时期,土耳其人(Turkey)开始以“突厥(Tujue)”来标注自己的民族认同。
这几大事件极大冲击了罗马教廷和欧洲人,直接引发了持续200多年的“十字军东征”。就在塞尔柱帝国和欧洲十字军在旷日持久战争中筋疲力尽之时,成吉思汗率蒙古骑兵横扫亚欧大陆,欧洲人退守西欧,塞尔柱帝国也土崩瓦解。
14世纪初,安那托利亚穆斯林民众在苏丹奥斯曼(Ottoman)一世率领下重新集结,以“土耳其人”和“奥斯曼人”之名发动圣战,他们在君士坦丁堡先后打败塞尔维亚和匈牙利军队,并于1453年5月29日攻占君士坦丁堡。当君士坦丁堡的巨大城墙在70门大炮连续轰击8个星期下倒塌,15000名土耳其士兵攻入城内……持续千年的东罗马帝国正式宣告灭亡。
其后500年,奥斯曼帝国以东罗马帝国继承人自居,成唯一挑战欧洲国家的伊斯兰势力。17世纪奥斯曼帝国极盛时疆域达亚欧非三大洲,巴尔干半岛、中东及北非大部,西达直布罗陀海峡,东抵里海、波斯湾,北及奥地利、斯洛文尼亚,南及苏丹、也门(俄罗斯人痛恨鞑靼人原因之一是,克里米亚鞑靼人曾为奥斯曼人围攻莫斯科、掳走俄罗斯人卖为白奴冲锋陷阵、勇猛无敌)。19世纪初,奥斯曼帝国趋于没落。第一次世界大战败于协约国,帝国分裂。 1923年,凯末尔上位击退欧洲势力宣布土耳其共和国成立、奥斯曼帝国灭亡。
现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一直对“泛突厥主义”情有独钟,并多次强调土耳其人与突厥民族的历史联系,但近年的DNA检测却表明,土耳其人主体属欧罗巴人种,在基因上与希腊人最接近。而国内其他民族希腊、阿尔巴尼亚、保加利亚、塞尔维亚、罗马尼亚、阿拉伯、库尔德人等都与突厥民族几乎没基因传承。土耳其与突厥只是名字上有那么点“五毛钱的关系”而已。
……
码出以上文字纯属闲的。英国人罗素曾说,文化乃“有闲之产物”,意为创作必须有温饱无忧后的“自由时间”。时间、自由,还必须有高智商,三者皆不可缺少。刚刚公布的各项诺贝尔奖,即为这三大元素的产物。但到科学家一生、每一秒都用来思考和计算一个重大问题的份儿上,恐怕就一点“闲”也没有了?
而我真是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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