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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们已经坐实了,我们就是身体这一逻辑概念。否则,问题,又是对谁而存在,对吧,是这个样子吗。
所有的问题,全部的影响,是对谁而来?是对一个我而来,不是吗?那么你们以为的这个我,又是谁,又是什么?会说,我,就是这个身体,对吗?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吗?
所以,身体即是自己,即是我,已经被牢牢坐实了,等同了,那么就在这一刻,我们还想追寻一种自由的可能性,是不是又跌进了知见当中的一个循环?也就是说,我们在无常之念中试图寻得一个自由之心,那根本就是无知地一份找寻。因为,在思维之头脑中,根本没有所谓的自由答案,全都是分别着的概念体系种种而已。
那么,在这个时候,很多人又会问,那么,(我是谁?)
先生说,你并没有看到,是什么,是谁,在问这样的一个问题,其实,一开始,你就已经从自由,跌落进了念头思维体系的循环之中了。
问,我是谁,问出这一个问题之前,是什么,是什么在发声?你发现了吗?你发现它了吗?依然是,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念头,一个无声的所在。你看见它了吗?你只是无意识地,跟着它走出来,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那么,在它未出现之前,在你没有认同之前,在你没有说出口之前,在一切之前的之前,那是什么?有什么在存在吗?
在感知之前,还有什么存在吗?在感知之前,还有什么存在吗?空空荡荡的,那一份不可言说的自由,你回到了它吗。它,即是你自己,也就是说,其实,你自己本来的品质,就是自由本身。
那么,当你说,(我是一个身体)的时候,实际上,这只是头脑自我思维,在蒙蔽它自己,在蛊惑,欺骗它自己,是它自己在玩儿这样的一场游戏。跟你的(自由)本质,试问,又有什么关系?
人们,依然会陷入,我是谁,我叫什么,我是什么岗位,名称,等等这样的(被投射物)一样的概念化逻辑之中。但是,它们并非是根源的你自己啊。为什么,一定要陷入其中呢。你可以看见,有一处本源的你自己,也就是自由本身,从来都没有陷入其间。
我是一个身体,我叫先生,我姓李,姓刘,我是一个经理,我是一个职员,我是生气的人,我是开心的,我是迷茫的,我是欢笑的。我可以是这么多的存在?我,是谁?你会发现,我,只是一个念头的存在物。那么,一个称之为(我)的念头之存在物,和这一切的周围有关联的示现,发生,与起起灭灭的存有现象,共同构成了一个生落无常的世界,只是在玩儿这样一场游戏而已。
我们都在“假装”自己失去了自由,我们假装进入了这样的一场游戏循环之中。我们忘记了,而忽略了本身的自由品质,走着走着,我们还在一场游戏的循环中,试图刻意地寻找到一份(永恒的自由),这更为变得荒唐,可笑了。
因为,在迷宫当中,游戏只是游戏,你把迷宫坐实了它是真实的存在,那么,在这一场本来不存在的(虚拟游戏),也就成为了一个牢牢的坚固障碍物而已。
那么,自由,也就被这样封闭了起来。
04
我们可能会说,那我在生活中依然会生气啊。那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些感受,我只想要开心,只想要幸运,我只想要更多,更多奇迹的存在。
当我们自己在这样问的时候,我们是否已经发现了,我们再次陷入进了一场由无常念头形成的固有循环之中了,发现了吗?那么,我们自己可以试着去发现,去做一份见证,看一看,在实际生命当中,到底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是只有(自我认定的美好,喜悦,奇迹,幸运,开心)在发生的?有没有?
难道,我们自己没有发现,当自己在定义开心的时候,就注定要(创造)悲伤吗?成功的另一面,不是无常和失败吗?
为什么,我们非要相信,相信只有一种可能会经历开心,成功,而忽视它们的另一面,悲伤,和失败?
也就是说,并不是非要活在一场思维自我的概念循环之中啊,对吗?
这一刻,
吃饭,就好好的吃饭,一旦,开始去定义好坏,高低,美丑,那么这一场饭,就成为了障碍物,被陷入进起伏之间了,明白了吗?
你不是非要认同,跟随着你的念头跑来跑去,你可以只是纯粹地经历这一刻的发生,享受它的经验质地,这才是纯粹的在,寂然的知,与当下的本来实义。
那么,身体,情绪,念头,物物,也只是你自己(自由根基)之中的“品味”之物。
通通的概念,逻辑体系,定义,你越是放下的彻底,你对你自己本来的自由(本质)就会连接,感受得越为清晰。否则,在很多时候,我们也只是在和自己的影像当中,玩了一次又一次的捉迷藏游戏而已,“毫无意义”。
那么,一如的自由,与平等,一直都会是你自己本有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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