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三大哲学问题,通常指对人类存在本质的核心追问,最经典的表述是:
1.我是谁?(探究个体的身份、本质、自我认知,以及 “我” 与外在世界的区别和联系)
2.我从哪里来?(追问生命的起源、存在的根源,既涉及个体的出身)
3.我要到哪里去?(思考生命的终极归宿、人生的目标与意义,以及去世后是否存在超越性的价值)
十多年前,著名的天涯博客相当盛行(遗憾的是前些年整个天涯社区因与时代脱节而倒闭),我也注册了一个天涯博客账号,陆陆续续写了一些博文。2013-5-14,我突然收到一个陌生人的留言:“宗亲你好!我今年五月曾到杞木(我的老家)去过,(杞木李氏)族谱我也看了,想写一篇杞木李氏家族的调查文章,看了你的文章,觉得你写比较合适,你生长于杞木,对杞木的历史掌故熟悉,我们西平堂后裔办了一个刊物《家风》, 成立了西平堂文化研究会,并发行了第一期,效果很好,希望你能和我取得联系,我将邮寄给你”,并留下了他的姓名和QQ号。从此,我和在天涯博客给我留言的时任《家风》主编风华取得了联系并维持至今。
上述这位风华先生,虽然年纪比我小许多,但人生经历与我有许多相似之处:我们都是唐代西平郡王李晟公的后裔(套用一下阿Q先生的精神胜利法 “我的祖上比你们阔多啦!”。开个玩笑),他的远祖也是江西人,只是后来迁徙到了湖北,他和我一样也是从农村应征入伍,在部队提干,后来他转业到南京某单位工作并担任了一定的领导职务,我也成为军队的技术干部,服役了28年,后来因为裁军,随单位集体就地转业到地方工作至退休。
在风华和我联系并多次向我为《家风》约稿,而且先后给我寄来第一期和第二期《家风》之后,我终于在2015年向《家风》投了第一篇稿“赣湘边界一望族——江西萍乡杞木李氏敦睦堂散记”,并被2015年12月出版的《家风》第三期采用。从此,开启了我与《家风》和“西平堂李氏文化研究会”(从《家风》第四期开始,“西平堂李氏文化研究会”更名为“陇西李氏西平堂文化研究会”,以下简称“文研会”)的不解之缘。从2017年3月出版的第四期开始,我被邀请成为文研会会刊《家风》的编委,第五期继续当编委,第六期、第七期为副主编,第八期、第九期以及即将出版的第十期连续三期为主编。通过这个持续学习和编审《家风》的过程,加上通过学习我老家杞木李氏敦睦堂七修族谱委员会2015年出版并赠送给我的杞木李氏七修族谱,开启了我对人生哲学三大问题的基本探索,到目前对我来说,起码解决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的问题。
无论是从2015年12月《家风》第三期用我的稿件,或是2017年5月我正式加入文研会算起,在文研会于2012年10月成立并同时创刊《家风》至今已经存续13年的历史中,我都只能算是“半路出家”,但“革命不分先后”,血脉所系,先祖晟公家国情怀的遗传基因使我们一批人走到一起,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更好挖掘和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而奉献自己的微薄之力。在这个过程中,我对人生哲学中的第三大问题“我要到哪里去?”也有了一些基本的认识。
在陇西李氏西平堂文研会第四届常务理事、《家风》第十期副主编,云南省电影家协会会员、云南“金灿影视”和麻栗坡“湘源影视”策划、总编孝培宗亲的诚挚邀请、大力支持和充分准备下,文研会第四届第三次会长(扩大)会议于10月下旬在云南麻栗坡举行,作为文研会第四届常务理事、副会长、《家风》第十期的主编,我理所当然需要参加会议,要在会上介绍《家风》第十期的编审情况,并与大家在会议上进行该期稿件的最后审定。
麻栗坡,曾经的对越自卫反击战重要的正面战场之一,地处祖国西南边陲,位于云南省东南部的中越边界,除云南本省之外,无论从哪个方向去,不管是自驾还是坐动车、乘飞机等,交通都不是太方便。在权衡了线路、时间等因素之后,我们选择了从广州飞往云南文山州砚山机场,然后转乘公交班车前往麻栗坡的交通方式。
广州飞文山,每周只有不定期的2个航班。文研会会议订于2025年10月24日至26日在麻栗坡召开,9月中旬我在南航网站看机票,显示10月下旬上半段只有22日和24日飞砚山机场的航班。因怕24日的航班到时候万一被取消,我再转其他交通方式可能都来不及参会了,果断买了22日下午出发航班的机票。老兵,不打无准备之仗,提前2天到达文山,既能规避航班取消的风险,也能预留时间体验当地的文化。
文山,不是很多职业人士厌恶的文山会海的“文山”,而是云南省的一个民族自治州,全称叫做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它东与广西壮族自治区百色市接壤,南与越南接界,西与红河州毗邻,北与曲靖市相连,是云南通往珠三角、粤港澳大湾区最近的通道。辖文山市(县级)、砚山县、西畴县、麻栗坡县、马关县、丘北县、广南县、富宁县共8个县(市)。文山州历史悠久,先秦时期就有人类居住。西汉武帝元鼎六年纳入牂牁郡辖地,1958年4月1日,经国务院批准,建立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著名的普者黑国家5A级旅游景区,位于文山州北部的丘北县。
现在不是很多人动不动就讲数字化吗?实际上,数字化就是通过各种软件来实现的,我就喜欢尝试使用各种软件。与我们普通人航行紧密相关的软件,除了各航司的APP,通用软件可能非国字号的航旅纵横莫属,在航旅纵横可以直接买机票,不管是在它这里买机票还是在国内任意航司购买机票,立即就能在航旅纵横看到与自己机票相关的信息,还可以值机。现在甚至可以通过它买火车票(与12306联通了),还可以打车、订酒店。飞行途中,不需要联网,就可以通过它看飞行的大致路线和各种飞行参数,还可看普通人以前想看都可能看不到“参考消息”(电子版,可以将喜欢的内容拷贝到手机中保存,等有空再慢慢看),真是太可爱了。
砚山机场,真的是太偏僻了,可能因为文山除了普者黑(有动车经停)之外,没有更多值得关注的旅游资源,我们当天到达的时候,机场上就孤零零地只有我们乘坐的这架飞机:
与众不同的机场标语:扎根边疆 心向中央 拥护核心 心向北京
打车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我们一出机场大楼,路边有不少司机揽生意,一个女的听我们外地口音,报价就比较高,而且是按一个人多少钱而不是按一部车多少钱,一听就有宰客的意思。老伴问另一个女司机,对方报价少了三分之一,我们又不是大款,同样的路途、同样的车况,我们自然上报价低些的车,结果前面那个女司机跟接我们车的司机大吵一阵,说是抢了她的客。我们走了一段路,司机还接到砚山机场维护交通秩序的管理人员电话,说是那个女的投诉抢她的生意,从而打电话询问具体情况,司机怕被机场拉黑,还让我老伴接电话跟管理人员说明情况。的确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砚山机场到文山市有20多公里,原计划是当天在文山市转交通班车去麻栗坡。途中,联系在麻栗坡老家准备会务的孝培宗亲,问是不是已经有人先到了麻栗坡,被告知我们过去会是第一个到的,其他人还没出门或是还在转车或自驾的路上。
鉴于此,我们决定当天在文山市住一晚,即使第二天再去麻栗坡,也是比会议确定的日期提前到达。
车到文山城南,在客运站附近找了家近年自驾常住的连锁酒店,办理好住宿,放下行李。
根据此前孝培宗亲提供的文山市内的景点信息,叫一辆网约车,前往西华公园,六七元的车程就到了。
只见马路对面西华公园的牌坊后面是一座陡峭的高山,半山腰的崖壁上有些亭阁之类的建筑,以及肉眼可见的山洞的洞口。
进山门,上一个小坡。在一个小广场上停了一架退役的古老战机:
据查,该型战机是苏联米高扬设计局研制的米格 – 15 战斗机,是苏联研制的第一代喷气式战斗机,以其优异的性能在抗美援朝战争中表现突出,也由此成为喷气式战机时代的经典机型之一。苏联空军于1949年开始列装,20世纪50年代后期逐渐退役。中国空军于20世纪50年代初引进,到1986年全部退役。部分国家如朝鲜,将其作为教练机一直服役到 21世纪,截至2024年仍有少量在役。
再往上,穿过茂密的树林,有一个小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尊楚图南的铜质塑像,塑像背对西华山,面对城区,表情凝重严肃,目光如炬,仿佛在眺望着其家乡,洞察着文山的变化。铜像底座镌刻着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乔石题写的 “楚图南同志” 像铭:
楚图南(1899-1994),字高寒,汉族,云南文山人。是我国著名学者、翻译家、人民外交家、书法家、诗人,也是享誉国际的社会活动家。曾任民盟中央主席、名誉主席,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等职。
铜像后面的石壁上,镌刻着楚图南的生平,详细介绍了他光辉的一生,右侧石壁上则镌刻着他生前所作的追忆文山故乡的《乡心》诗文。
楚图南广场旁边有一条小径可以登山,但崖壁实在太陡了,为保护膝盖,不爬了。飞无人机远远看看上面,也算是到此一游:
出西华公园,再叫网约车往琵琶岛。所谓琵琶岛,实际上是位于文山市中心两条小河相交之处的一个突出部:
铜鼓,是文山壮族、彝族的重要文化符号,集权力象征、驱邪祈福神器、娱神乐器于一身,承载着两千年的历史传承。雕塑通过人物击鼓的场景,直观呈现了当地 “铜鼓舞” 这一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风貌,体现了壮、彝先民对自然与祖先的崇拜,以及对平安丰收的祈愿:
夜幕降临,在琵琶岛附近找家餐馆,点三个小菜,来二两从来没有喝过的玉米烧:
(图/2025-10-22,文/2025-10-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