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时,经历口罩三年的黑暗,这个去南极、北极的旅行公司还活着。
并且,开启了百城见面会。
24年,他们也给我发过邀请,当时创业学校身陷在泥潭的挣扎中,我一门心思在想如何走出来,没有任何心情想旅行的事。
25年,终于一身轻松,成了一个自由职业者。
见面就见面吧,有没有足够去南极的费用再说。
冰哥以前总笑我梦想太多,想去的地方太多了。
我们存的养老钱根本不够用。
本来计划娃美本毕业,工作几年,她自己挣钱去读硕士,我们再补贴一些。
娃说想一气呵成读完。
为人父母,咬牙辛苦自己,掏出养老钱也把娃的硕士读完,意味还得继续努力工作,做牛做马。
快退休的读书会的姐姐,计划返聘医院单位,说要给闺女存钱买房。
谢天谢地,我,从来没有过这个念头。
6月6日下午三点在金狮广场的电影院,3个小时的时间,听了去南极的宣讲会,看了纪录片《南极不难及》。
用船客主持人话说,能坐三个小时的都是真爱。

朋友圈里看过两个朋友发南极的照片。
一个是北京的,不太熟;一个是青岛的某学校校长。
别人口罩三年都是在收缩学校,而他却一直在建学校,青岛每个区都有,甚至到即墨、黄岛。
大班教学,平民价格,一个校区七八百个孩子,都在賺钱。
你最黑暗的时候,有人却是光明的。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之处。
该校长带着十几岁的儿子在25年春节去了南极。
“南极不属于任何人,却永远属于那些敢于出发的灵魂。”
我也想在以有限的人生里,抵达无限的远方。
24年国庆期间,从成都出发,历经15天到了西藏,克服了高原反应的各种不适与痛苦,登上了拉萨的布达拉宫。
第二次创业跟从心的呼唤。
什么时候赚足去南极的路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在路上。
就像一个88岁的老姐姐,本来计划85岁去南极,遇到了三年口罩😷。
口罩之后,她依然绝然地买了一张去南极的船票,站在企鹅的身旁。
她说,看到那么多同年龄的人走了,自己剩下的时光是白捡来的。
“乘冲锋舟踏上一个个冰雪苍茫的小岛,无数人梦想中的南极神秘又充满生机。
这是只有少数人能在有生之年涉足的地方,很有可能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