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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三路大军在陕北会师那年,天刚转凉,黄土坡上还飘着点尘土。
兵是到了一块儿,可这仗怎么打?这队伍谁说了算?没人有把握。
三支部队,三种打法,三套脾气,凑一块儿,就像三口锅烧三种饭。
热闹是热闹,可锅该归谁掌勺,得有人拍板。
周恩来找了贺龙,那时候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但这事不能含糊。
周直接问:“你看,接下来这仗,谁来带合适?”贺龙想了几秒,没绕圈子,直接说出了一个人名:“彭德怀。”
这话挺重。
不是说贺龙自己没本事,他是从两把菜刀杀到红军总指挥的,就算是自己带出来的兵都听他的。
可他说得干脆,语气也不带一丝犹豫。
这不是客气,是认人不认亲。
贺龙这人出身不高,湖南山里人,小时候家里实在穷,私塾没读几年就回家种田、赶骡子、帮父亲做裁缝。
可他心眼活,见得多。
那时候地方上盐税局横行霸道,收的钱比抢的还狠,老百姓怨声载道。
他就干了件大事,晚上带着二十来个乡亲,拎着两把菜刀杀进了税局,缴了枪、分了盐、还了冤。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他贺龙的名号就打出去了。
他不是一开始就懂啥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有一次在桃源驻军,碰上了个叫花汉儒的老同志,俩人聊了整宿。
花讲革命、讲工农、讲苏联,贺龙听得入了神。
等人一走,他在营帐里踱步半天,最后咬咬牙对身边人说:“要是中国也能这么干,百姓就不用吃苦了。”从那以后,贺龙心里有了谱。
再往后走,他就跟着共产党干。1927年南昌起义的时候,周恩来亲自找他,说组织决定让他当起义总指挥。
他没说别的,只一句话:“党的事,我干!”起义打得艰难,被围追堵截,兵力耗得厉害,连粮草都快断了。
组织考虑让一些人先撤到香港避风头,贺龙死活不走。
他说:“这仗我不打完,我不安心。
这地是我的战场,兵还在前头拼命,我不能躲。”他不是图名,他是真的舍不得那些兵。
后来他带着剩下的部队硬生生冲出去了,重新拉起队伍,建了红四军。
长征前和红二军会合,一路翻山越岭,进了云贵的乌蒙山。

他白天带头冲锋,晚上一个个去看伤员,没睡过整觉。
等真到了陕北,三路红军终于会师,他整个人都瘦了圈。
那天,周恩来和他坐在地上,手里捧着碗高粱饭,边吃边聊。
周说:“现在人都到齐了,得有人来统一带队。
你说该谁来?”
贺龙没绕弯,直接说了:“彭德怀。”他不是嘴快,他是真的服。
彭德怀这人脾气硬,打法狠,该出头就出头。
在苏区的时候,几次反“围剿”,彭德怀带兵打的是硬仗,真刀真枪往前冲。
长征路上,飞夺泸定桥、强渡大渡河,哪次不是他顶头上的?贺龙听了这些,也看在眼里。
虽说俩人之前接触不多,但他认这个人。
他没提自己,哪怕他带的红二方面军也不弱,哪怕他资历比彭德怀还老。
他就是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谁资历老谁就得带兵,是谁能把仗打赢,谁就得顶上去。
他说:“彭老总心里有数,手上也有招,带兵有章法,有胆子也有脑子。”
后来,到了抗战打响,彭德怀真就带着八路军在华北搞敌后战,火车炸了,据点端了,日军防线乱成一锅粥。
等到解放战争,贺龙又把自己带了二十多年的部队交给彭德怀,部队里人都舍不得,他一句话:“军队是党的,不是我贺龙的。”
贺龙自己转去西北,搞建设、搞民兵、搞防线,也没一句怨言。
到最后,他还说:“我没啥大能耐,只是命硬,走得多,看得多,信得多。”他这一辈子,打的不是自己的仗,是为穷人打的仗。
那年秋天,陕北的风吹得脸疼,红军三大主力刚会师,战士们靠着高粱饭和一口气挺了下来。
指挥官的选择,不是拍脑袋的事,是要看谁能把队伍带出去。
这事,贺龙想清楚了,也敢说出来。
彭德怀后来怎么样,大家都知道;贺龙自己也没闲着。1950年,他去了西南,搞工业、办学校、建铁路,一样没落下。
可再回头看那顿高粱饭,那句“彭德怀”三个字,说得轻巧,却重得很。
参考资料:
《贺龙传》 中央文献出版社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中国共产党简史》
《彭德怀年谱》 人民出版社
《长征记》 吕振羽著
《南昌起义资料选编》 江西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