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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遵义:红军进了一栋房,几千人吃上饭,背后那人一声不吭就跑了
那年冬天,红军到了遵义,城里冷得不行,但房子暖和,锅灶也热着。
比起前面翻山越岭、风雪交加的日子,这地方简直能让人喘口气。
可队伍刚刚进城,前脚还没站稳,有人就跑了——黔军二师的师长柏辉章,扔下老百姓和整栋宅子,带着部队一溜烟走了。
就这么走了,什么都没带,金银细软压箱底的都没碰。
红军一进去,看见那宅子大得吓人,三进三出,雕花木梁,院子里还有石狮子,屋里陈设齐全,柜子一打开,银锭子、首饰、绫罗绸缎堆得像仓库。
还有不少粮食、布匹和药材,干净整齐地码在屋后库房里,没人动过。
这事儿在战士里炸了锅。
几个从陕北一路走来的老兵说,他们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吃的、穿的、用的全有。
可大家谁也没动手抢,没一个人私藏。
领头的干部当场开了个短会,说得明明白白:这些是老百姓的血汗,红军要拿,就得用在刀刃上。
于是就这么分了:一小部分留下,给受伤的战士疗伤、维持队伍的基本补给,剩下的全被分给了遵义城的百姓。
有的老大娘拿着红军递过来的布料当场哭了,说她儿子冬天冻掉了脚指头,也没见过这么厚的棉衣。
这时候,遵义的街巷还没从柏辉章的“统治”中缓过神来。
老百姓对穿军装的人都有戒心,谁来了都像是要抄家。
红军一进来,他们躲得远远的,没人敢开门。
但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发生,街角小摊重新支起来了,妇人开始晒衣服,小孩子也敢上街打雪仗了。
其实柏辉章在遵义待得久,谁家有几亩地、谁家欠他的人情债,他都心里有数。
他出身本地,军校毕业,回来不当兵,就是当官。
可他这人,脑子里琢磨的不是怎么带兵抗战,而是怎么把权力变成现银。
家里的钱不是挣来的,是从老百姓手里一撮一撮抠出来的。
老百姓说他手黑,不是一次两次。
有一年春荒,他让人挨家挨户收粮,说是支援前线。
可粮食车一出门就绕回他自己院子,连夜卸货。
他的衙内还拿百姓家的姑娘当“赏赐”送给上头的客人。
这次红军来了,他一听消息,连夜把家眷和警卫带走了,把宅子钥匙都没锁好。
有人说他走得太急,连自己的印章都落下了。
还有人说他根本不想打,只想保命。
反正他人是走了,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反倒成了救命的家底。
红军在柏家宅子里没待几天,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几十年后还在遵义人的嘴头上传着。
一个老太太说,她年轻时候家里烧饭都没米,是红军给了她一袋粮,才熬过那个冬天。
还有一个小孩,当时冻得发抖,被红军战士裹进从那宅子里拿出来的棉被里,后来成了医生。
最有意思的是,那栋宅子后来被用来开了会。
红军的几位主要领导人就在那屋里坐下,说了整整几天,讨论接下来的路怎么走、怎么摆脱困境。
那会儿气氛紧张,每句话都像压在天平上的砝码。
有人提建议,有人拍桌子,最后定下来的方针,成了后来整个战局的转折点。
想想也怪,当初用来作威作福的地方,最后却成了决定一支队伍命运的地方。
柏辉章当年天天在那屋子里摆酒席、收贡品,红军到了却什么都没动,只是把屋子收拾利落,当会议室用。
墙上的镜子还在,镜子里映着一个个疲惫却坚定的面孔。
红军后来继续长征,离开了遵义。
走的时候,没带走一块砖、一件器物,只留下了一些布告和政策,贴在街头巷尾。
百姓们送他们出城,有人提了鸡蛋,有人塞了腊肉,还有人悄悄把家里祖上传下来的药丸递给伤员。
柏辉章后来怎么样,没人说得清。
有说他逃到了云南,有说他在重庆给人当幕僚,还有说他在抗战中牺牲了。
但无论如何,他在遵义的那段“风光”,算是彻底画上了句号。
那栋宅子如今还在,墙皮斑驳,门口挂着个纪念牌。
每天都有学生来参观,讲解员说起那段历史,总要提到那一屋金银和一群没动手的穷战士。
参考资料:
《遵义会议纪实》 中央文献出版社
《长征中的红军纪律与民众关系研究》 贵州人民出版社
《黔军史略》 贵州省地方志办公室
遵义市档案馆口述历史整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