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10月24日,纽约股市哗啦一下扎进深渊,一夜之间,曾经的“美国梦”变成了噩梦。天刚亮那会儿,无数美国人愣在报纸前,连早饭都忘了咽——银行里的存款飞了、股票成了废纸,连家门口的警察和法庭里的法官,也成了“被抢劫”的苦主。大家都问:怎么才睡了一觉,自己的未来就成了泡影?到底是哪个无形的“黑手”,让曾经的富足生活顿成泡影?更离谱的还在后头,这事到底真能过去吗?
有人说美国的这场危机,是金融贪婪的必然报应,也有人说这是经济发展的“必修课”。两派你来我往,争得不可开交,有喷“资本主义必然崩溃”的,也有喊“美国精神一定能撑过去”的。可无论谁吆喝得欢,普通人却只能眼巴巴看着冰箱空了、钱包瘪了,家里的主妇们每天为晚餐发愁。新闻里传来一则奇闻:纽约中央公园,失业汉子用棉絮和烟草混菜炖肉。一位大厨的“黑暗料理”,居然成了流浪汉们的头牌“招牌菜”。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正是美国没落现实的真实写照。难道无数人的未来,真的只能靠这锅乱七八糟的“烟草炖肉”来渡过吗?
大萧条前夜,美国人奢靡到什么地步?有钱人吃鱼子酱,穷人也是牛扒啤酒,仿佛悲剧绝不会来敲门。可黑云压城时,风向说变就变——曾经瞧不上的意大利面,成了饭桌上的救命稻草。移民带来的“异国风味”,被美国人拉过来改良升级,面条煮熟,加点黄油、牛奶,撒点盐,硬生生做成“罗斯福面条”,有人戏谑:既能管饱又能省钱,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得有耐心等够25分钟。另一边,银行家破产变卖家当,工人拾荒寻常见,下岗经纪人排队领救济,流浪者钻进城市的角落取暖。大萧条下的美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人苦中作乐发明奇怪菜谱,有人抱怨生活不公,甚至还有主妇在报纸上发表美食心得:“是不是再加点花生酱和洋葱,能让贫穷也多点滋味?”你以为这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恰恰是这些柴米油盐,才映照出社会跌入低谷的真实脸庞。
看着表面上,美国社会仿佛逐渐接受了“苦日子要从头过”的现实。纽约、芝加哥的慈善厨房和救济站门前排起长龙,大家似乎已经“认命了”:有口吃的就偷着乐吧!“花生酱酿洋葱”成了众多报纸推荐的廉价健康食品,其实,无非是主妇们苦中作乐,自我安慰。有人编起顺口溜:“穷人吃洋葱,眼泪都是咸的。”可笑归可笑,生活的无情让不少人心灰意冷。你看看家里的餐桌,猪牛羊这些“贵族肉”早就消失,连猪肝都成了稀罕货色。一些美国家庭学会了“粗粮细作”,把猪肝剁得稀碎,加上点燕麦和豆类,混成个“山寨惠灵顿牛排”,但谁都清楚一切只是权宜之计。肉类都成了传说,有人甚至跑到郊外下套抓野兔,不是为了挑战猎人本领,只不过为了给孩子补一补蛋白质。这些野兔肉油水寥寥,香味难寻,长期吃还容易营养不良,但很多家庭已经没得选了。比这更让人没面子的,是居然有美国人开始生吃蒲公英。对,就是地上那种野草,摘回家清洗洗,加点橄榄油盐、柠檬汁,直接吞下去,说是“健康绿色”,实际上是实在没有别的菜吃了。每当看到这些新闻,不少美国人都自嘲,“富贵梦一场,蒲公英飘呀飘,还能飘来明天的希望吗?”与此同时,一些报纸、政客和经济学家却出来唱反调。他们安抚说:“经济低谷是正常周期,经历点困难才有更美好的未来。”但普通人早就不信这些句子了。各路专家指责当时的政策不力,说银行没监管好、股票投机害了大家;也有人把责任推给欧洲债务和全球收缩。可在厨房里翻来覆去找吃的普通美国家庭,只会反问一句:你们吵你们的,我们怎么过日子?

就在大家以为“也就这样了”,开始适应清汤寡水的生活时,美国人却又在“生存智慧”上玩出了花。风滚草,这种在西部电影里打酱油的飘丸子,居然被人做进了罐头。工厂工人把叶子泡在盐水里,腌腌捞捞,一罐罐上市出售。别小看这玩意儿,还真成了大萧条时期的“土特产”。谁也没想到,这一道“全美最难吃的罐头”,能在短时间内风靡全美,上万家小工厂争先恐后生产,毕竟便宜易得,比奢侈的肉类蔬菜易得多。正如有人调侃:“穷得只剩风滚草啦!”但光靠风滚草可混不下去,还有种东西后来成了“救命稻草”,就是那一罐罐午餐肉。1937年才问世,照理说来得有点晚,可这初代午餐肉却像是为苦日子定制的。用便宜肉糜和淀粉一搅,香辛料一盖味,成本低得吓人。家庭主妇嫌它难吃,士兵在后来战争里咒骂它,可偏偏这东西贮藏时间长、开罐就能吃,硬是和美国大兵一起从欧洲到太平洋横着走了一圈。这些“黑暗料理”其实都在说一件事:美国人不管怎么穷,嘴上还是能折腾出点花样的。你能说他们的苦日子一无是处吗?或许吃下这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就是他们在用自己的办法,与命运作对!
风滚草罐头和午餐肉的流行,并没有真正带来转机。风滚草、蒲公英这些“草根菜肴”,没能让饥饿的人彻底摆脱困境。城市里救济粮有限,饭碗总不会自动满起来。虽然经济学家分析了大半天,美国经济到了1933年后确实有些回暖,但普通人的钱包依旧薄如纸,连放学的孩子都要在垃圾桶里淘“能吃的菜角”。有些人无法接受,拒绝靠“黑暗料理”度日,最后落得流浪街头。还有人拼命工作,几份兼职勉强糊口,早出晚归仍然害怕突然被炒鱿鱼。更让人心寒的是社会分化越来越明显,富人也许还能咬牙挺到“复苏”,穷人却在夹缝里苟活,甚至连报纸都在质疑:“我们变聪明了吗?还是只是更会将就了?”这场危机打碎了无数人的“美国梦”,让许多人对制度、对所谓“自由市场”信心跌到谷底。有人怀念从前物质充裕的日子,也有人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贪婪害了自己。可是,当政府推出新政和各种救济时,反对声依旧没有停歇。一些工商业大佬担心福利太多,伤了市场动力,基层工人反怨施救不够彻底。而对于那些只剩一瓶罐头、几颗洋葱的底层家庭来说,高论听听就好,明天的饭还得自己想办法。
说到底,那些年美国人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吃了个遍:蒲公英、风滚草、烟草炖肉、午餐肉……真是“脑洞大开,创新无限”。资本主义嘛,不是最会赚钱吗?结果到头来,创新用在了如何填饱肚子上,不得不佩服美国人的“灵活”。当初谁吹嘘市场万能、个人奋斗就能成功,现在是不是该掂量掂量牛奶和黄油的价格?专家总爱说“挫折造英雄”,可这“英雄”要天天靠野草糊口,大概也不会多感谢这些挫折了。看来看去,那些挂在嘴边的“自由”和“繁荣”,一到关键时刻就变成了“自谋生路”。有些经济学家的美梦可真会做,连风滚草都能吹进大宴席,真有“两把刷子”。这样的“创新”,要不要来点掌声?
美式“黑暗料理”百花齐放,是市场经济的胜利,还是生活被逼急了才出的“馊招”?这些年头,幸亏有风滚草、蒲公英,才不至于让美国大街上沦为饿殍遍地。可是,有人说这是顽强精神有人说是体制失败,您怎么看?难道,一个伟大国家的希望只能靠吃杂草罐头来延续吗?今天的世界,会不会还有国家像当年的美国一样,看似繁华,实则一夜变天?留言区里说说,留下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