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汉口通校调入通信团人员名单:
四期干部:韓韬、王世相、王昇政、⻩宝珍、王凤禹、尹华、林炎⾂、袁彦楼、邱⽂波、轩维贵、⽥洪彰、薛明海。
机务教员:杨维义
油机教员:张绍先
第三期报务学员:
丁⼠弘、谭海涛、楊声茂、刘元棣、刘克明。
第四期报务学员:
刘作为、聂⽂轼、⽥⽟光、岳?明 彭志善、阮晓思。
第五期报务学员:
汪孟辉、苏乾正、谢振群、兰悦盛、陈礼英、叶盛雀、林振兴、林修雄、郭图雄、宋⽊雄 、柯嘉哲、陆希惠三位⼥⽣。
⽆线机务学员:戎明亮、⽂惠强、何鸿华、施庐、吴少华、钟恭良、陈绪国(学⽆线搞载波)
有线机务学员:有线55年毕业龚登初、有线机务60年毕业刘友遂。
湖南报训队学员:朱增寿、易德俞。
汉⼝通校校史简介:
朱虚之回忆:
1946年2⽉7⽇正式成⽴了东北⺠主联军电⽓专⻔学校(简称东北通校),段⼦俊兼校⻓(7⽉中旬,段调⾛,张瑞兼校⻓,我兼政委),副校⻓是从延安军委3局派赴东北⼯作的张可曾,孙⻁为教务主任,郑⽴中为⼀队队⻓(也称⼀期)、曾美若(张可曾爱⼈)为⼆队队⻓(⼥⽣队也称⼆期)。这两期男⼥学员共⼀百⼀⼗五名,经过半年多的报务训练,分别于当年5⽉、9⽉毕业,分配到东总和所属军区、野战部队⼯作,缓解了报务⼲部奇缺的⽭盾。后来学校⼏经变迁,不断发展壮⼤,到1948年末东北全境解放时,共训九期,培养报务学员六百⼋⼗⼆名。我记得还在第五期为朝鲜代训⼀批学员(三⼗⼆⼈),第九期为蒙古代训了⼀批学员(⼆⼗六⼈),尽了⼀份国际主义义务。
1949年9⽉东北军区通信学校奉命南下,10⽉间进驻武汉。学校南迁时,除机关外,有第9期报务学员第1、第2队,在沈阳招收来的报务学员第6队,机务学员第4、第5队,以及教导队。不久,学校更名为“中南军区通信学校”。
根据军区⾸⻓对通校⼯作的有关指示,学校机构作了调整和加强,将教育科改教育处,处⻓赵伟,副处⻓刘兆⽣。政⼯科改为政治处主任⻩志翔,副主任郑明。总务科改为总务处,处⻓杨⽂武。1950年6⽉张可曾任学校政委,⻩明⽣任副校⻓。1950年冬扩⼤了报务学员数额,编为3个报务⼤队。
第1⼤队⼤队⻓王建东,政委韩韬;
第2⼤队⼤队⻓周桂,副⼤队⻓孙增林,副政委徐连⽣;
第3⼤队⼤队⻓蔡作政,政委东政北,副⼤队⻓⻩涛。
下辖18个学员中队,有学员近1000⼈。由于住房困难和防空等原因,各报务学员队均驻在汉⼝以北的⻩陂县农村进⾏训练,校部和第1⼤队驻在⼀起。这批学员于1951年冬毕业后,校部迁回汉⼝。学校在扩⼤报务学员招收名额的同时,增设了⽆线电⼯程专业,在武汉、上海、⼴州共招收了⼤学预科、⾼中毕业或有同等学历的地⽅男⼥⻘年400余我⼊校学习,编为第4学员⼤队,⼤队⻓刘兆⽣(兼),政委张⽂华,副⼤队⻓胡培⽣,副政委韩发祥。下辖5个中队,驻在汉⼝。学制定为两年半,教学内容参照武汉⼤学有关专业,主要有⽆线电⼯程原理,收发信设备、⾼等数学、物理、电⼯基础、政治课等,按相当于⼤专⽔平设计教案。由于教学任务繁重,学校没有寒暑假,每天学习时间均在10⼩时以上。由于抗美援朝部队急需技术⼈员,学校对教学计划做了某些修订,抓紧训练,有相当⼀部分学员提前毕业到部队⼯作。
1949年10⽉组建,时名⼈⺠解放军中南军区通信学校。校址在汉⼝解放公园路。
1951年9⽉改编为第四通信学校,校⻓张瑞,政委张可曾,下辖训练、政治、校务3 1处及5个学员队。
1953年7⽉,改名为中国⼈⺠解放军通信机务学校。
1955年7⽉,更名为中国⼈⺠解放军汉⼝通信技术学校,校⻓赵伟,政委刘强。
1960年12⽉学校整编,下辖训练部、政治部、校务部及4个学员⼤队。
1969年11⽉奉命撤销,撤销前校⻓为刘振武,政委叶育⽣。50年代该校主要培养机务员、报务员,60年代主要培养有线电技师。
1974年10⽉奉命在原址恢复中国⼈⺠解放军通信兵技术学校,1975年7⽉迁往⻄安王曲,名为中国⼈⺠解放军⻄安通讯学院。
战友们回忆:
常⾔道:班⻓作为军中之⺟,兵头将尾的班⻓,是连队的中流砥柱也是新战友们军旅⽣涯的启蒙⽼师,在他们的耐⼼引领和谆谆教导下,⻘涩稚嫩的地⽅⻘年逐渐成⻓为合格军⼈。作为⼀班之⻓在⼯作中以身作则、⾔传身教困难⾯前不低头,挫折⾯前不弯腰,公差勤务冲在前,脏活累活⼲在先,⽤实际⾏动成为官兵眼⾥的榜样。红军时期,朱德曾说过:“替战⼠站岗、盖被⼦,这些不起眼的事情包含着中国⾰命的成功。”
排⻓的具体任务是:负责进⾏排集体技能的训练,并负责班战术课⽬连贯作业的组织与实施;对班⻓组织的训练进⾏指导和监督;完成上级指定的训练⼯作。
汉⼝通校培训的学⽣到了新建的通信团,就是要担负起班⻓、排⻓和教员,成为部队的牢靠基⽯。
1951年2⽉,政务院总理兼中央军委副主席周恩来宣布各⼤军区成⽴通信团。番号从中央总部排下來,四野兼中南军区的通信团为第五通信团(代号为六⽀队),驻湖南衡阳市,团部设在常胜街。筹建通信团也是从⽆到有,第⼀任团⻓是冯⼒⽣(1951年2⽉⾄1952年7⽉)开始从各部队调⼲部和战⼠,因为战争年代是以⽆线为主,全国解放后,部队减少流动性,都进⼊固定的营房,为了保证通信安全、可靠、保密,必须建⽴永久性的有线通信设备,通信团⾸先是担任区内永备明线建设,三个营就要有两个营担负永备线路架设,就是宫参谋⻓领导的⼀营三营奔赴⼴东海南岛。团的机关和⼆营的⽆线建设全靠汉⼝通校的⼈材调⼊,据⽼同志回忆,开始在衡阳还不到⼀个连的实⼒,兵员调进來⼜调出去,⽆从下⼿,王吉敏等⼀批⽼兵就是其中之⼀,调进來⼜调⾛了。后来汉⼝通校的⼲部來到,⾯貌⼀新,开展以训练为中⼼任务,为建设强⼤的现代化的国防军⽽奋⽃。所以我要组织编写这个题⽬。
朱丰恭
2025年4月
王吉敏同志从军简历:1946年11⽉东北⺠主联军辽吉军区保安第2旅警卫营通信员;
1948年11⽉东北⼈⺠解放军7纵20师司令部机要科译电员;
1950年12⽉—1951年10⽉四野第44军电训队学员;
1951年10⽉—1953年10⽉四野第5通讯团报话营⽆线电报话连⽆线电学员;
1953年10⽉—1953年12⽉湖南军区训练团学员(期间曾赴朝鲜,驻守清川江以北)1953年12⽉复员;
1946年11⽉,我刚满14岁,在此地报名参加了东北⺠主联军,成为辽吉军区保安第2旅的⼀名⼩战⼠,保2旅也就是后来的四野第44军131师。那时我们⼗⼏岁⼩孩都是当通信员,负责跑腿送信,年龄⼩的还不准往远的地⽅送,远的由岁数⼤些的、⼆⼗⼏岁的⼩伙⼦骑⻢去送信。从师部到所属各团⾛⼀趟,最少都是⼗⾥、⼋⾥的路程,我们年龄⼩的就往附近、不太远的地⽅送。⾏军时部队休息了,我们就跑腿送信,把领导交给的路线图往下发。领导给我们⼩纸条,我们就往团⾥送第⼆天的⾏军路线。通信员也没什么太艰苦,都是⾰命⼯作的⼀部分,也是不可缺少的 。
我随部队先后参加过攻打法库、茂林、彰武、四平、解放锦州以及解放天津等战役⼆⼗余次。⼏乎每次战⽃结束,部队都会俘虏⼀些国⺠党官兵,尤其在辽沈战役和平津战役,我军更是俘虏了⼤批的国⺠党官兵。被俘的官兵经过学习教育后,不愿意留下的开路条让其回家,愿意留的按其能⼒、⽂化等都充实到我军当中。特别是部分有⽂化技术的,有⼀部分还成了我们师的⻣⼲⼒量。我的⼀位战友叫盖⽟杰,就是被解放的战⼠,他是⻘岛⼈。
锦州解放后,我调到师司令部机要科⼯作,任机要秘书(译电员)。那时我们每⼈身上斜背的粮⻝袋装满是九⽄重,有时到⼀个新的地⽅,事务⻓发3分钱给战⼠。警卫营管理处⼈员有供给员、通信员、卫⽣员、司号员,到⼴东后⼜招了些⼴东⼈做翻译,统归管理处管理。
熟悉四野历史的⼈,都知道解放海南岛的战⽃主要是由四野40军和43军参加的,我们第44军⼤部分没有参加上。但我和⼗⼏位战友却参加了这战役,1950年的⼀天,我和⼗⼏位战友接到上级命令去执⾏⼀项任务,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是去参加解放海南岛。我所在的第131师,同去的有⽆线电报⼈员和⼀个⻢达班(负责⼿摇发电机),这些⼈多数年龄较⼤,⼯作经验丰富,⼤部分都是在东北参军,其中辽宁⼈较多。另外还配备了⼀匹⻢,⽤来⾏军时运送⽆线电台。后来海南岛解放了,还给我们这⼗⼏⼈发了“解放海南岛纪念章”。
那个年代,不许称呼师⾸⻓姓名,只能称呼代号。我们师⻓代号:401;政委代号:402;副师⻓代号:403。其余各位⾸⻓代号依次顺延。当时第131师司令部下辖五个科:⼀科为作战科,⼆科为侦察科,三科为通讯科,四科为管理科,五科为机要科。另外还有三个队:通讯队(下属骑兵通讯员和步兵通讯员)、卫⽣队、宣传队。此外还有司号排、有线电话班、警卫营、炮兵营等⼏个直属队。战时还临时组建担架队,担架队⼤部分⼈员都是由当时作战区域的⺠众组成。
1950年⽼兵王吉敏与战友陈富合影
通信团直属通信排最早的通信员李福骥
戎明亮回忆:
《感谢⺟校 》
1952 年 11 ⽉初毕业时,我和何鸿华、吴少华、⽂惠强、施庐五⼈,分去湖南衡阳第五通信团,各⾃带上⾏李,我多带五份档案,当然档案内容私⼈不能看的。

关于⺟校的故事,我才讲了个⼈认识到的这⼀半,⾄于组织上怎么认定评价我们的,那另⼀半故事,就看看韩发祥副政委在他的回忆录《难忘的四⼤队》⾥的讲述吧!他说“军委通信部组建训练部队机务⼈员的决定,是为了适应当时国防的需要,尽快培养⼀批⾃⼰的机 务⼈员到部队中去(编者注:关系到⾰命事业能否交班、接班的⼤问题,需要千锤百炼的考验)”,“当时四⼤队领导的指导思想是:军校是⼀座⾰命的⼤熔炉,学员是党和国家送来的⼀批好铁,就是要通过千锤百炼,使其成为好钢,只有通过教育和训练,才能使他们既懂得⾰命道理,⼜学到应有的专业技术,真正达到“政治坚定,技术精明,体格健壮。”……“经过两年的学习,同学们圆满完成了训 练任务,各⽅⾯都很合格,最后愉快⾛向了各⾃的⼯作岗位,个个都是部队最受欢迎的机务员,在部队中绝⼤部分同学表现突出,成绩优良,起到了⻣⼲作⽤。同学们没有辜负党的教导,在⼯作岗位上都肩负着承前启后的重担。”韩政委的深情讲话,传达了这样的信息: 四⼤队同学实现了组织上的培养⽬标⸺让 “⾃⼰的机务⼈员”来接班,承前启后、后继有⼈!这个评价挺⾼的!我们没有让党组织和军队组织失望,前辈们很欣慰和⾃豪,对他们所付出的⼀切⽆怨⽆悔。
听到前辈讲述的《难忘的四⼤队》故事,我们成为组织上认可“最受欢迎”、“⻣⼲作⽤” 能够“肩负承前启后重担”的⾃⼰⼈,胜任红⾊接班⼈的使命,深感欣慰和责任重⼤。
回望这段⻘春岁⽉,每⼀个学习⽣活的⽚段,每⼀位亲切可敬的师⻓同学,都有⼀段深情的故事。我有责任为他们抹去历史尘埃,重现原来的璀璨光芒。我衷⼼感谢学校的教育使我们与新中国、⼈⺠军队⼀起成⻓,使我们树⽴正确的⼈⽣观,不忘初⼼,⾰命到底。
聂⽂轼:
1950年我在地⽅⼲部学校学了半年,⼜在中共⽯⾸县委⼯作了半年,后组织上调⼊第四通校学习報务,当時由武汉到其郊区⻩陂縣,编⼊⼀⼤队六中队,后改为速成队,半年毕业(即把学习成绩好的编到⼀个中队,学期由⼀年改为半年)。我在51年6⽉份毕业了。 我被留校当助教,在新学员队当上了区队⻓,⼀年后⼜调机务中队当区队⻑,⾄他们毕业。
⽥⽟光:
我能记忆从汉⼝通校来的同志,还有刘元棣,刘克明,阮晓思,薛明海,五期学员:汪孟辉,苏乾正等。
聂⽂轼:
恭兄好记忆⼒。⽥⽼出來了,⾮常欢迎!53年我们在衡阳当教员,住在⼀个吊脚楼上,薛明海是我们的头头。还有刘元棣,刘克明,刘作为,阮晓思。⽥⽟光好像没有你,冬天也很冷。早上起床后⼤家都到旁边河内洗脸刷⽛,多艰苦,但苦中作樂。年⻘军⼈不怕苦。
⽼刘这你说对了,你我不在⼀个中队,你在19中队,我和⽥⽟光在20中队。我们中队有戎明亮和⽂惠强,刘作为说得对,通校我们那⼀期的学员不⽌⼀千⼈,反正⼀个中队有⼗⼆个班。⼀个班有⼗⼆个学员,18个中队应该是两千多⼈,⼥⽣也不少,我们⼀⼤队也有⼥⽣中队。那个時期部队⾮常缺报务员,故⼤力培养,通校在我们毕业后⼜來了⼀批报务员,我和刘作为都在新学员队当过区队⻓。
兰悦盛:
通校五期到通信团的有五⼤队三中队,⼤部份包括五中队,陆希惠三位⼥⽣成⽴通信⾞連,还有林兴良、林修雄等同志到⼀营有线戴波连,另外宋⽊雄⾮通校学员对吗?
聂⽂轼:
兰悦盛说得对我们调到衡阳后,我们⼏个在⽆线报话连当教员,住吊脚楼,你们在团部那边的通信⻋连。后來,⽥⽟光我们是不是⼜调回汉⼝,部队住在⼀条⼤街上,我和阮晓思住在楼梯下⼀个空地,那⾥的滑滑⾍可多了,后來⼜调回⼴州东⼭通信枢纽部实习了快⼀年,然后回⽩灰埸通信团
⼆营。
⽥⽟光:
⽼聂你怎么忘了,53年衡阳吊脚排队时你就与我争谁个⾼,你⾮要站在我前⼀位就⼗分得意,学员上抄报课,多是我发报,怎么没有我咧,刘元棣53年7⽉份调⾛,我是53年9⽉调往汉⼝五通讯团军教连(王昇政是指导员)当教员,离开了吊脚楼⽆线电连,后来你与刘克明,岳熙明等也来汉⼝,后与我⼀起调⼴州东⼭集中台,回忆起来真是我们军中服务最愉快的时光!
周伟倫:
聂兄,我原是⼴州省⾼⼯电机科学⽣,抗美援朝51年1⽉1⽇参军,调⼴州军区後中南军区修理所⼯作,约在54年与张绍先到通信团邦助培训电⼯,排⻓是朱丰恭同志,第⼀期电⼯毕业,留在团继续培训第⼆期电⼯,结束後调团修理所,所⻑是戎明亮,约5 6年推选出席全中南军区全军积极分⼦⼤会,年底⼊党。在团期间,接触⾯很窄,所以认识李⼼季俊千及团部⼀些同志。我曾代理过⽀部书记及代理所⻓。我的爱⼈是市电信局⼯作,是恭兄两⼝⼦介绍的,原在⻓话⼯作.后调市局办⼯室秘书。我是⽂⾰後期调地⽅市电机⼚⼯作,後到市电信局⼯程隊⼯作到退休的。我在这⼀期间与兄没接触过,只在微信常接触算是认识了。
聂⽂轼:
周兄,我就是⼆营通信⻋连⼀排⻓兼台⻓。我排都是四百瓦和五百瓦的通信⻋。付排⻓是少尉,下有三个台⻓均为准尉。我是⼀九五九年转业到北京中央⼴播事业局。同转到央局的还有团作训股⻓王凤禹,我排的台⻑⼩王,名字记不得了⼭东⼈,还有⼀个名字也记不得了。王凤禹是⼤尉,后来回东北当⼀战备台台⻓去了。韩韬当团⻓我不在团了。
周伟倫:
4 0 0瓦通信⾞是中国及东欧国家通信设备合成的,500瓦通信设备,全整套设备是⽼美送给⽼蒋的。后给我军的胜利品。全套设备是我在中南军区修理所時,经过检修好后送通信团的。历史上第五通信团培养⼤批⼈才到全国各地。兄参军原地何处呢?你退休北京环境不错呀,是休养的好地⽅。
聂⽂轼:
周兄,我于⼀九五零年⼀⽉参加中共沔阳地委的⼲部,在襄南学习半年,毕业后分配到中共湖北⽯⾸县委会,搞⻘年⼯作,年底由党组织调我到中国⼈⺠解放军第四通信学校,学习报务,编速成队学习半年后毕业留校⼯作,后调通信团。
⽥⽟光:
⽼聂,准确回忆70年前的事有难度,你在那个排?我可以肯定1955年你我不在⼀个连队,我们是当年四⽉回到5通讯团韶关河⻄安排通讯⾞连,我为四⼗五瓦电台台⻓,实属纸上谈兵,五⼀前后去农村抗旱,回营后,调我去河东軍教连⼀排当排⻓,⼆排⻓是李⼴才有线排(永备线路排) ,三排电⼯排朱丰恭排⻓,当年⼗⽉搬家⽩灰场,⽩云⼭脚下与軍法处同往⼀处营房,后成⽴軍教营,⼀無线连⼀有线连,⽼朱在有线连,無线连连⻓刘 忠祥,指导员壬昇政,谭海涛,⽥⽟光,汪孟辉为排⻓,⼀九五六年你在团部那个连队,我记不清了,年底我离开⼴州去河北宣化⾼级通校学习,再未去⼴州。
刘作为:
恭兄,你列的通校到通信团的⼲部名单,五期的名单全对,其他的有误:丁⼠弘、谭海涛、楊声茂、刘元棣、刘克明他们是三期的,朱曾寿是湖南报训队來的,刘深的⽼婆易德俞也是。袁彦楼、邱⽂波、轩维贵他们在东北学报的,到通信团⼰经是⼲部。薛明海并⾮四期学员,⽽是教员,他的报发得特别好,速度快,点⼦有⼒轻脆,他发的报很好抄,到通信团后安排在那⾥我记不清了。楊维义是学机务的,在通校是机务教员,到通信团就在俢理所当所⻓,后来去了桂林。
@聂⽂轼 @球迷 @⽥⽼
1956年我们在军教营,乔其峰任营⻓,⻩宝珍任参谋⻓,1967年我在通信兵部任参谋,⻩宝珍任纠察台台⻓,就在这时⻩宝珍得病去世,他妻⼦在铁路⼯作。这时乔其峰⺒从通信兵部训练科调沈阳通信学院⼯作,⽂⾰时乔其峰曾组织请愿团到北京。我发的这张相⽚是1950年湖南省军区报训队的,后排左⼆这⼈很像⻩宝珍,我不知道⻩宝珍到通信团前是在什么单位⼯作?⽆法确定。(朱丰恭)
⽥⽟光:
喂,⽼朱啊,你发的那张照⽚我第⼀个就看到了,这张照⽚上我只认出⻩宝珍,其他的同志不认识。⻩宝珍,他和我1952年上半年我们在通校,就是汉⼝通校第五期三中队。⼀起⼯作过,他是中队⻓,王升政是指导员。1956年,我在⼴州通讯团⽆线连⼆排当排⻓,他是营参谋⻓,王昇政是连指导员,⻩的妻⼦张淑珍是汉⼝通校的教员,1956年在⼴州⻅她时,她已转业地⽅⼯作了,56年时,他们有⼀个⼩⼉⼦,⼤约2⼀3岁,⻓得很可爱,常到我的宿舍⾥玩,挺活沷的。
刘作为 :
恭兄,感谢你对我的夸奖!说⼼⾥话,我对我们这些五⼗年代初就相识在军营,⾄今仍有联系的战友情是⾮常珍惜!⾮常敬重!深深地藏在⼼⾥的。虽然我们以后各奔东⻄很难相聚,但是相互间的信息,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彼此相互知暁,联系多的还想⽅设法相聚,⽐如我与聂⽂轼、楊声茂、朱曾寿、岳熙明好像是上世纪九⼗年代在北京相聚,我与⽥⽟光、彭志善、刘元棣、欧阳红丽也曾在九⼗年代在武汉相聚。朱曾寿、楊声茂也曾于上世纪⼋⼗年代还是九⼗年代來到⼴州与陈礼英、柯嘉哲、林修雄、郭图雄、兰悦盛、宋⽊雄、林世杰、⻩敬标、叶盛雀等相聚。蔣三省也曾⼏次來⼴州与战相⾒。我们通信团转业在⼴州的有⼏⼗⼈之多,曾经每年都相约聚会,多则三⼗多⼈,慢慢地许多年⻓的离开了我们,那种⼏⼗⼈的热闹埸⾯不再了!我们深深地怀念离开了我们的⽼战友!現在我们仍保有亚健康的⽼战友不多了,希望我们⼤家加油,相互⿎励,交流保健经验,过好每⼀天!让战友情更加光彩灿烂!这就是缘分!我想得很多,前⾯嚕噜嗦嗦写的未能表达⼀⼆,希望批评指教!
刘作为:
朱⽼⼤、⽼聂、⽼⽥:你们好!看到你们发出的提及五⼗年代往事,我感到格外的親切⾼兴!好像⼜看到了我们⼀群热情奔放的年⻘⼈了!特别的怀念啊!可是⼀去不复返了!⽼朱发的那张照⽚我也只认识⻩宝珍。没错,⻩宝珍曾在湖南⻓沙报训队,朱曾寿也是该报训队的,⻩后来去了武汉通校,其夫⼈张淑珍我都熟悉。乔其峰的事⽼朱说的没错,我也听说了,他那么做符合他的个性。⽼聂、⽼⽥、杨声茂、朱曾寿、彭志善、岳熙⺠我们都⼀直呆在⼆营,当时营⻓是王鸿儒,后来乔其峰也当过营⻓,教导员李德信,四连连⻓轩维贵,指导员张达⾏,五连连⻓尹华,指导员⽩连清。我记得李⼼、季俊千、朱丰恭⼀道來通信团的,当时⼀连连⻓叫乔什么记不清了!⼆连连⻓张福祥,指导员王连壁,三连是摩托⻋通信连。三营是架设营,经常在外施⼯,不是很熟。⼀九五⼋年我从五连调到团司令部去了,六零年去了训练⼤队。回忆了这些往事供欣赏。
朱丰恭:
⽼刘,我和李⼼、季俊千都是49年7⽉参加⾰命,是张家⼝军委⼯程学校(⻄电前身)校友,李⼼、季俊千是机务兼报务班毕业,他两先是在⻓沙邮电局内的军⽅报房⼯作,后来转到通信团,我是学有线⼯程,学制四年,所以我到通信团是53年9⽉,先到湛江通信团前⽅司令部,5 4年春夏之交才回衡阳,下半年就移防韶关。与张绍先、周偉倫⼀起搞油机训练。
刘作为:
恭兄,⽥洪彰是五连连⻓,他调⾛后,尹华接任连⻓,我是付连⻓。五连在衡阳的时候叫报话连,到韶关改称报务连,以后⼀直这样叫。报务连装备的都是⼩型电台,七⼀和⼋⼀机。我从衡阳⼀直到⼴州都没有离开过这个连队,直到五⼋年调到团司令部作训股,1959年调到训练⼤队,直到1969到海南岛⽣产建设兵团,1974年组织照顧调回到⼴州。
1954年军⼠教导连油机排结业留影:前排左⼀朱丰恭排⻓,⼆排左⼀王昇政政指、左⼆张绍先教员、后排左⼀李致敬连⻓。前排右⼀谭远鹏副排⻓、⼆排右⼀周伟倫教员。(结业照⽚中有连⻓和指导员,但是他们没有参加实际⼯作,直到1955年军⼠教导连正式成⽴的时候,他们才岀来⼯作。)
汉⼝通校校友:杨维义、汪诚仁、史济时
⼆排:韓爱吾、陈莲英、叶盛雀、⻩进标、杨世杰、邓煥林、王桂荣、戎明亮、钟恭良、柯嘉哲、陈礼英、郭图雄 。
后排:周伟伦、刘作为、利川、王继军、刘洪英、赵品⾼、姜思、林育⽂、张有志、程觉⽣、兰悦盛、唐昌英、郑节平、杨祖明。
后排左起:周伟倫、戎明亮、叶盛雀、陈礼英、楊世杰、⻩进标、刘作为、宋⽊雄、柯嘉哲、郝序震、朱丰恭。
⼴州⽼战友聚会,⾃出現新冠疫情后就停了,重聚的願望讲了半年多今天终于实現了!可惜有的战友提前⾛了(他们是欧阳表南、朱式模、叶盛雀、⻩进标、陈家宇)有年迈体弱,⾏动不便(⽼营⻓刘深九⼗七岁、朱丰恭九⼗六、兰悦盛九⼗⼆、楊世杰近九⼗),今天來聚会的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吗?我現在逐⼀作个介绍,从戎明亮开始:戴眼镜的是戎明亮九⼗三、旁边的叫宋⽊雄⼋⼗⼋、林修雄九⼗⼆、柯嘉哲九⼗、陈礼英九⼗、周伟伦九⼗⼆、我刘作为九⼗⼀),另外三个⼥同志戴眼镜年⻓者⽼翁是戎明亮的夫⼈,另兩位年纪稍⼤的是⽼戎的⼩⼥⼉,另⼀位是他们家请的护⼯。群⾥的战友我们虽不能团聚,在照⽚和視頻上回忆我们的战友情吧!祝⼤家快乐!健康!⻓寿!(刘作为)
[注]袁邦根:1961年8⽉参加中国⼈⺠解放军,任战⼠、班⻓、报务主任、台⻓、参谋、团副参谋⻓、处⻓、⼴州军区司令部通信部副科⻓、科⻓、副部⻓、部⻓。1992年12⽉任总参谋部通信部副部⻓。1995年7⽉任总参谋部通信部部⻓。1999年12⽉-2004年1⽉任⼴州军区副参谋⻓[1]。第10届全国⼈⼤代表。1994年7⽉晋升为少将军衔
八⼗年代通信团⽼领导在⼴州聚会。
前排左起陈鹏程(1959年任军教营营⻓,是第七任团⻓)、赵建章(第五任政委,后任军区司令员管理局政委)、韓韜(第四任团⻓,后任⼴州警备区司令)、崔显武(第五任团⻓)周⾼峰(第六任政委,后任⼴州军区直政付政委)葛维云(第六任团⻓,后任政委)
后排左起:刘作为(参谋)、周伟倫(技师)、戎明亮(第⼀任修理所⻓)、⽂惠强(第⼆任修理所⻓)、朱丰恭(从排⻓到付参谋⻓)、刘深(付团⻓)。
这次聚会宫团⻓曾到会⻅⾯,他问我转业到那个单位,我答:在省教育厅,他说:很好,⾼等学府!